白邪道。
就在这时门外两声轻咳,进来的是天枢,只见他脸色凝重,手中拿着一副画像背着一把琴,那琴周身被白布包裹看不见真容,但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力,“白邪,教你的心法,你学到第几层了?”
白邪听到天枢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天枢躬身道,余光瞥向那架琴,总觉得很是熟悉,“回师父的话,弟子才学到第三层,可怎么也领悟不出来,还请师父指点一二。”
天枢看了白邪一眼,又看了看站在白邪身边低着头的希芠,“我说希芠呀,你这是来瀛洲修炼的,怎可日日往我这长清殿跑,要是让你师父知道,你如此顽劣不思进取,你难免少不了一番责罚”
“师......师叔,弟子知错,弟子这就回长白殿,希望师叔不要告诉师父,弟子这就告退”希芠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离开之时还不忘回头对白邪说道,“白邪师兄,我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可爱又俏皮的希芠,白邪无奈的摇摇头,对着天枢说道,“刚刚多亏师父为弟子解围,如果不是师父,弟子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既能劫后重生,必定是要担天下大任,怎可贪图玩乐?”天枢握紧了那副画像,脸色仍是凝重。
“师父,弟子知错,日后定会勤加苦修,不会让师父操心。”白邪躬身乖巧认错,对他来说师父可谓是再生父母,他是万万不能忤逆,突然白邪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不知师父这次前往凤苓山,不知情况如何?”
白邪从九天真王宫回来后里没看到自己的师父,只看到正在下棋的流觞,一番交谈后才得知,天枢因六角兽一事去了凤苓山,知道这事后白邪就更加担心了,想不到这魔尊坐骑竟如此厉害,先前太上真人也因此事去了涂山,涂山的狐帝狐后还亲自去了一趟凤苓山,可这已过去三千多年,这六角兽还能再次掀起波澜。
“这六角兽本就是上古妖王的坐骑,近年来也不知道为何,那浮屠塔都要压制不住它了,好几路仙家都去过,听闻它当年是被妖王的琴音所救,所以不日前为师就去给它弹奏了一曲,这才稳定了下来,不过为师从凤苓山看到了涂山的狐帝跟狐后,那狐帝一如往常,只是那狐后身子很弱……”
“狐后是受伤了吗?被谁所伤?”白邪担心的问,从他出生到现在,基本上就没见过几次父母,可每次想起内心仍是滂湃,如今又听到狐后身弱的消息,就更是担心了。
“听狐帝说是生产时落下的病根,我把从北冥寻到的圣药给了她,调养几日估计就没事了。”天枢看了白邪一眼,缓缓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邪正欲往回走,却被天枢叫住:“听闻你画像描得不错,我这儿有一副画像,但面容受损,你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将画像修复好!。”
白邪郑重接过画像,“弟子一定不负众望!”
待到天枢离开,白邪才回房,关上房门慢慢展开画像,顿时一副生无可恋。
这哪里是受损,简直是面目全非,虽说面容模糊,但总感到熟悉,他盯着画像上一身红衣的女子看了很久很久,兴许是盯着看久了,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张脸来,于是他提笔将画像上女子的面容给完善。
瞬间画像上的女子宛如天成,无需雕饰,一双灵目顾盼生辉,流光波动,一张似笑非笑的红唇点滴润色,红色的裙摆随风而动。
白邪满意的点点头,可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又加了一笔,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搁下翎笔后就去厨房找些可吃之食。
待白邪离开后,那朵花慢慢的移到桐木雕成的案几上,看到那幅画像之后,舒漓只差不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画像上的女子跟舒漓一模一样,只是下巴上多了一个很大的痣。
乍一看好像是包租婆……
“靠,敢把老娘画得这么丑,白邪你是不是想死……”
舒漓正欲动手亲自撕碎那副画像,可刚触碰到那副画像时,却被吸了进去……
第十二章
“白邪师兄,你在找什么?”流觞看到白邪正在屋内翻箱倒柜四处寻找时有丝丝不解。
白邪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可看到我屋内养着的冥花?我就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找不到了!”
流觞摇摇头,“不曾看到,会不会是被师父拿走了?或是被你那只贪吃的小虫子给吃了?”
“那只小虫子虽然贪吃,但到底是食人骨演化而成,挑食得很,应该不会吃它。”白邪继续寻找,对他而言,这花可是他曾用自己的性命相护的,一定要找到才肯罢休。
“这长清殿也不是多大的地方,我们一起找吧,一定能找到的!”流觞说罢,便随同白邪一块寻找。
可是两人将长清殿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是没有任何发现。
“可有谁来过我的房间?”白邪沮丧的问。
“应该没有,师父从凤苓山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内,整日研究琴谱,而我基本上就没出门,就连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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