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真是我们大槐树的荣幸啊,欢迎时总。”我赶紧跟着大家一起鼓掌。
时总还是淡淡地点头说:“潘总客气了,昨天我可以说是对你们的方案一见钟情。”
我瞬间脸涨得通红,尴尬地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小黄忍着笑踢了我一脚,跟着潘姐一行进了会议室。
中午时分,会议室里众人边握手言欢边往外走,我赶紧垂下头做忙碌工作状。这时,潘姐热情地对时沐晨说:“时总,午餐时间了,给我们个机会邀请您一起吃顿便饭吧,也算感谢您给我们这么重要的合作机会。”时沐晨边走边说:“潘总不用客气了,下午公司还有事。”
目送时沐晨一行人远去,潘姐转身兴奋地对我们说:“正式宣布一下,我们拿到了buyg一此次的合作!万万没想到啊,时总居然亲自来签合同,所以,大家打起精神啊,这是我们大槐树今年最大的项目,我们一定要拼尽全力!”办公室一片欢腾,小黄笑着凑到潘姐面前说:“这么大的喜事,应该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吧。”
潘姐正在兴头上,二话不说就说:“好,康康,去订座。”
我转身拎上包包说:“你们去吃吧,康康别算上我啦,我中午要出去一趟。”
小黄瞪了我一眼:“没义气!”
我给她抛了个媚眼,转身就跑了。
第7章 忘了就忘了吧
今天是我最好的朋友元元的生日,等我赶到银地广场的时候,元元正在翻看菜单。
我喘着气坐下,先把面前的一杯茶一饮而尽。元元惊讶地看着我:“跑那么着急干嘛,你们公司那么自由,早点出来不就得了。”
我接过菜单开始翻阅:“我们公司签了一个大合同,上午他们老总居然亲自来签约,大家都规规矩矩的,我当然不敢溜啊。”
“什么大公司啊?我还担心你们这个新媒体公司快黄了呢,居然还接到大合同了。”
“大名鼎鼎的buyg一啊,就靠这一单,我们公司能活一年。”
元元突然不说话了,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了?你不是财经记者嘛,对这块应该很熟啊。现在这么火的公司,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吞吞吐吐地说:“他们老总,不是时沐晨么?”
我抬手招呼服务员点菜:“是啊,怎么了?”
元元耸了耸肩说:“没什么,你反正不是失忆了么。赶紧点菜吧。”
是的,据说我是个失忆症患者。
六年前,大四的我生了一场重病,病醒之后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不愿见人不愿说话,整天窝在家里发呆。
大概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我慢慢缓过来,然后回到学校整理东西搬出宿舍,毕业,工作,性格也逐渐回复生病之前,看上去与普通的社会新人并无两样。纵然如此,身边的亲友也一直小心翼翼,不敢问我什么,也不与我多说什么。
我从不提以前,他们更是不提,这似乎成为了我生活不可说的一个雷区。
毕业后,我渐渐与工作之前的朋友都断了联系,除了我的室友兼闺蜜杜元元。
就这么过了三四年,她曾忍不住问我这么波澜不惊的外表下真的没事了么?
我笑着问她:“能有什么事?”
她噎住了,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我对她说:“你们都总对着我遮遮掩掩,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着就累。”
她讶异地说:“你是认真的?”
我无比认真地说:“拜托,我前二十几年生活这么风平浪静,你们为什么总要用这么复杂的眼神看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此,大家都说我失忆了。但是我明明清晰地记得家人,记得好友,记得我的学生时光,记得一切值得记得的东西。我的父母有点焦虑地带我去看医生,检查结果又一切正常。医生无法从病理上解释我的“失忆”,只能判断是由心理因素引起的,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
我对此非常抗拒:“如果真的有忘了什么东西,那可能证明这不重要,忘了就忘了吧,为什么非得记起来?”
爸爸妈妈一听,倒也释然了。
我也释然了,或者说,我本来就很释然。
毕业后我进入传统媒体做了一个编辑,然后新媒体盛行之下,因为想换个工作环境,我跳槽到潘姐的创业公司。我一直是个懒人,工作态度认真但是没有大追求,就这么晃晃荡荡过自己的小日子自得其乐得很,直到今天。
元元看我有点走神,抬手晃了一下我:“想什么呢?待会给我选生日礼物去吧,你说过我任选你买单的。”
我瞪了她一眼:“知道啦。”
大槐树一向自由散漫,中午出去聚餐下午肯定没人回公司上班了,于是我逛完街索性直接回家。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在路边花坛边转角处又看见了那辆黑色x7静静地停在那里。车窗玻璃贴着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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