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陆浊正环顾着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纪米花脱下的衬衫上,而后眼里划过了戏谑。
“喂,你好我是住在707的客人,我那住在708的朋友——”纪米花拨通了前台的号码,话还未说完,陆浊便走到了她身边,在她的惊呼下将她的双手用衬衫给绑了起来。纪米花是做过胖子的人,以前遇到顾哀倒没体会到男女力气上的悬殊,这次她是正儿八经感受到了。
于是,酒店的前台小姐姐们只听见一阵令人的呼救声,随后电话便挂断了。
陆浊将纪米花的手给绑好,扛着她便扔在了床上,纪米花的头正正好磕在了枕头上,她倒也没觉得痛,只是下一秒,陆浊的身体便压在了她身上,
“陆浊,你别想我会原谅你了!”纪米花愤怒地喊道。
陆浊脸上还是挂着戏谑的笑容,附在纪米花地耳边,酥酥麻麻地低喃道,“那就永远别原谅。”
“你——”纪米花的话刚开口,陆浊便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满腔愤懑都嚼碎了抵在了她的喉间,漫漫夜色与她一同品尝。
纪米花一开始是有些小生气,尝到了陆浊的滋味之后,她的堤防便轰然倒塌,所有的做作别扭都化成了悱恻的缱绻。
“你压到我头发了。”
“还疼吗?”
“恩。”
“那我轻点。”
纪米花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要伸手去捞电话的时候,刚伸出被子的手便被陆浊包在手掌心又给塞进了被子,陆浊替她接了电话。
“喂,纪米花!这都几点了,你还不来拍戏,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剧组都在等你一个人。”电话那头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语气不是很好。
陆浊捏了捏眉间,没说话。
电话那头自己说完,见没有人鸟他,这火便更大了,“纪米花!你倒是说句话,给个准确时间,你到底来不来了,别他娘的给我装哑巴。”
“我不是她。”陆浊决定提醒他一下。
“卧槽,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你是谁?你让纪米花来接电话。我没工夫和你扯。”
“我是陆浊。”陆浊回了四个字之后便挂了电话,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只见她依然又睡了过去,陆浊眼角温柔地弯起,替她又将被子掩好,用纪米花的手机给舒条发了一条短信后,便躺下将纪米花抱在了怀里。
纪米花睡醒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的身上穿着睡衣,是昨晚两人欢/0爱过后陆浊抱她洗过之后穿上的,除此之外她还觉得下身有些痛,每走一步便带到了下身的伤口,由此可见她这具身体还是个雏。
纪米花不自觉得想到了昨晚的荒唐,陆浊虽然和她一起拍过船戏,但当两人真刀实枪进行的时候,便一个比一个不顶用。
纪米花刷牙的时候,房门便从外打开了,纪米花伸出脑袋去看,只见陆浊已穿戴整齐,他带上了身后的门之后,便走进了厕所,双手抱于胸前,笑吟吟地看着镜子里的纪米花。
纪米花将口中的泡沫吐掉,瞪了他一眼。
陆浊完全无视并且拿起毛巾递给纪米花,纪米花接过毛巾擦了擦唇角,沾水拧干之后再将脸擦了一遍之后,挤了一点洗面奶,涂抹在脸上,等她将自己整理完再收拾他。
纪米花在很认真揉脸的时候,陆浊便将她放在一边的毛巾给偷偷换了地方,等到纪米花按摩完脸,伸手去够毛巾的时候,却怎么也摸不到毛巾了。
“陆浊!你幼不幼稚!”纪米花稍稍动动脑筋便知道是谁在捣鬼了。
陆浊就想逗逗她,听到纪米花的话,他便接起了毛巾一只手掌护着纪米花的后脑勺,亲自给她擦脸,纪米花突然有一种自己是小孩的感觉。
擦过眼睛之后,纪米花睁开了眼,只见陆浊离她只在鼻息之间,仔细地看着她的脸,温度升高之时,陆浊抬起眼眸,深邃的眼睛直直与她直视,看的纪米花心发慌。
陆浊似乎能看出她的心思,忽的抬起下颌,亲在了她的脸上。纪米花只觉得发烫的脸颊像是拂过一片清凉的树叶,撩的她心尖直颤。
陆浊吻过她的脸便很自然地沾湿毛巾,又将她的脸给擦了一遍,这一遍纪米花倒是乖得很,小眼睛往别处撇,都不敢正视陆浊。
洗完脸的纪米花像是脱缰的野马,倏地从陆浊的手臂底下钻了出去,离陆浊远远地去梳头发,陆浊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撇了一眼皱巴巴地床,眼里挂过一丝颜色,而后坐在了房间靠窗的沙发上。
“剧组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我带你吃过饭再过去。”西装革履的陆先生叩着腕上的手表如是说道。
涂面霜的纪米花回百忙中回头看了一眼陆浊,窗外的光恰好落在他的肩上,映着他轮廓分明的无关柔和了许多,今天的陆先生也十分帅气迷人,并且更有精神。
“陆总的拐杖呢?”纪米花一边扭紧面霜瓶盖,一边问道。
提到拐杖陆浊摸了摸自己的膝盖,打算坦白从宽,“是舒助理教我用的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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