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浊蹙着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袋子里面放着纱布、药粉、创口贴和口罩,他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呢,难道——
陆浊的视线落在车外的药店牌子上,难道她受伤了?
“带我去找纪米花。”
舒条将车停在了纪米花家门外的马路边上,陆浊坐在车里拇指摩擦着表带,盯着纪米花的屋子,迟迟没有下去。
舒条看出了自家老板的心思,“陆总,既然您心中有不解,不如亲自去求证一下,总好过您在暗处偷看人家。”
陆浊的脸更黑了,就你会说,来来来男主角给你做。
“陆总,要不您装成另一个人格回到纪小姐身边吧,您这身体里的副人格那么会哄人,估计早把纪小姐给哄消气。”舒条见陆浊不说话,便给他指了一个诨招。
陆浊听完陷入了思考,这招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这些天他一直偷偷在暗处跟着纪米花,抛弃了对她的有色眼镜之后,她同他记忆力的人确实越来越像,他这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深。
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复活在另一具尸体上,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他都是怎么哄人的?”陆浊出声问道,他有一种直觉,他身体里的这位,比他知道的还要多。
“首先呢,他很黏纪小姐,几乎是寸步不离,其次他还特喜欢和纪小姐有肢体接触,纪小姐不理他的时候,他就使劲地在纪小姐身上蹭,再者他很听纪小姐的话,纪小姐让他做啥就做啥,最后呢,他还会撒娇,纪小姐心软,最后都会随了他。”舒条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汇报给陆浊。
陆浊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这些都是我这张脸做的事吗?”
舒条点头。
陆浊脑门突突的疼,他竟然做过这么多丢脸的事。
舒条见状,加了一句,“纪小姐就吃这一套。”
闻言,陆浊毫不犹豫立马打开了车门,撂下了简洁的一句话,“等我联系你,再来接我。”
他不能再犹豫了,毕竟她身边还有顾哀这只狼。
舒条看着自家的老板,可算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陆浊在纪米花的门前,停住了脚步,正酝酿着自己的表演,大门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你是去非洲买药了吗?我这口子都快结疤你才回来!”纪米花打开门见到等了许久的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后,又忍不住娇嗔两句,她嗔怪的视线一往上移便看到了陆浊脸上的挂的彩。
“怎么买个药,还把自己的脸弄花了,出什么事了?”纪米花紧张了起来,凑近他的跟前问道。
陆浊面上保持着冷静,大脑迅速运转,他该如何用副人格的口吻回答。
纪米花见到陆浊不答,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倒是说呀!”
陆浊彻底傻住了,这女人竟然敢敲他的脑袋。
除了今日的特殊情况,他平日里从不让人近他身,更别说碰他的头了,她竟然还是用敲的,当他是和尚的木鱼吗?
陆浊紧闭着唇,有了小脾气。
陆浊将袋子里的药一股脑地塞进了纪米花的怀里,冷着脸说道:“别问!拿着!”
纪米花拿着药看着陆浊,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向后退了一步,问道:“你变回来了?”陆浊一愣,求生欲使他get到了重点,重点不是他是不是木鱼,而是他得扮演自己的副人格,留在纪米花的身边。
陆浊轻咳了一声,凭着经验,迅速临场发挥。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是去买药的路上被人认出来了,才耽误了时间,还不小心划伤了脸,我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不说,你看我不是好好回来了嘛。”影帝冷峻的脸庞立马变成人畜无害的模样,揪着眉头,一边看她,还一边对她放电。
纪米花仍表示怀疑。
影帝磨了磨压根,伸出手拽了拽纪米花的袖子,脑袋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蹭着纪米花的脖颈,“别瞎想了,我好好的呢,我身体里的那个王八蛋一时半会儿还醒不来。”
为了能够留下来,影帝不惜咒骂自己。
纪米花的脸色有些缓和,弯起嘴角,摸了摸陆浊的头,看着陆浊脸上显眼的痕迹,说道:“快进来吧,把脸擦一下,多帅的一小伙子,可别破相了。”
陆浊忍着头顶奇怪的触觉点了点头,他真的觉得被摸头好难受QAQ
走进纪米花的屋子,陆浊瞄了一眼四周的陈设,将房子的布局在心里过了一遍,记住了大致物品的摆放,纪米花看他的时候,陆浊便立马收回打量的目光,冲她天真无邪地咧嘴笑。
纪米花把陆浊带到洗手间,刚拿起毛巾,陆浊又将毛巾放回了原出。
“你先把手给我,我先帮你上药。”方才在门口,陆浊便发现纪米花摸他时,用的是左手,可舒条说她善用右手,他仔细看了一眼,便发现纪米花的右手食指看似随意的蜷曲,食指却僵硬地伸直着,她拿毛巾时用的右手并且刻意避开食指,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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