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署的时候就有问题,并不具备任何法律问题,所以,你自由了。”
言罢,陆浊扬手将两份文件抛向了纪米花,转身离开。
纪米花看着纷纷扬扬的纸张从上而下落在她的身旁,睫毛轻颤,她从未觉得如此寒冷,她喊住了陆浊,“陆浊。”
陆浊闻言步子一顿,复又继续前行,背后传来了纪米花悲凉的声音,像一瓣冰凉的雪花,落在了他的心尖。
“陆浊,我只说这一遍,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无论你相信与否,望你珍重。”
离开陆浊,是不得不的事情,她还有更重要的事。
陆浊将保镖一并带走了,纪米花使了浑身的力气站了起来,没带走一样东西,径自离开这间偌大的屋子。
她不怪陆浊误会她,早晚有一天,他能发现真相。
只是不知这胸口里的肉为什么揪着痛,让她每走一步,心口就刺痛一下。
更加悲情的是,在门口她摔了个狗吃屎。
摔下去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是该去找陆浊的那位朋友傅时须看一下星座,帮她看看运势。
“吓死宝宝了,替身小姐看见我,至于行这么大礼不,快平身平身。”
纪米花刚想到傅时须这个人,耳边便响起了这个人的声音,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傅时须那副嬉皮笑脸的欠揍模样,撑着一把伞的,弯着腰要搀她。
恩,还算有点同情心。
纪米花伸手去抓他的手,他却又突然缩回了手,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灰,说道:“好姑娘,摔的跤要自己站起来,乖。”
纪米花真想站起来揍他,可她的膝盖骨痛的她整条腿都在颤抖,她本来就没力气了。
傅时须看着她,“咦”了一下,只见她的膝盖处在雨水里泛了一点血色。
“我站不起来了。”纪米花无力地说道,不然我肯定跳起来打你。
“求我呀。”傅时须撑着一把黑伞,在雨中还是一副坏模样地看着她。
纪米花气急,这个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一个瘦弱的小女子在雨水里摔了这么一大跤,他竟然还要她求他,真是太可恶了,说什么她都不能随了他的心意——
“求你。”
听到恳求的傅时须眼睛一眯,一只手抓着手柄,另一只手便伸向了纪米花的咯吱窝,将纪米花架了起来,“姑娘,您该减肥了。”
纪米花是真的等不及了想揍他。
傅时须另一只手拿着伞,纪米花的腿完全使不上劲,他一只手实在是没办法把一滩烂泥的她扶起来,刚想松手,纪米花的眼刀就扫了过来。
傅时须喟叹了一声,算他倒霉。
傅时须扔了手里的黑伞,打横抱起地上的纪米花,刚要进屋就被纪米花给拉住了衣领,“我被赶出来了,不能回去。”
“什么?陆浊真不要你了?还让你就这样出来,我得找他去,怎么说也得给你要个几千万的分手费,不能让他白白骗了睡。”傅时须低头看着穿着睡衣两手空空的纪米花,仿佛对方是一个抛弃妻子的败类。
“不要。”糯糯哑哑毫无威慑力的制止声。
傅时须看了一眼纪米花,真的就停下了步伐,手里的人,两眼通红,泪水在眼里固执地打转,死死抓着他的衣领对他摇头。
傅时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调转了头,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伞递给了纪米花,“帮爷打着伞,爷先带你去医院治腿。”
纪米花捂住了伞,点了点头。
傅时须将她抱进了不远处的车里,自己从另一边上了车。
傅时须睨了一眼纪米花,“系好安全带,爷的路子有点野。”
纪米花的手还能动,匆匆将安全带系上,低头的那一瞬间,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杀青宴那晚的情形,她喝醉了酒,陆浊好像也曾亲自为自己系安全带。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写傅时须这个角色,写的就特顺。
至于陆浊,哈哈哈,等着追妻火葬场吧。
第20章
傅时须驱车带纪米花来到了医院,一路上纪米花垂着眸不说话, 傅时须也没骚扰她, 让她好生休息着。
到了医院,傅时须抱着纪米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引得路人无数目光, 纪米花将脸埋在傅时须的怀里, 透过一点缝隙看着周遭事物。
身边熙熙攘攘, 过往事物转瞬即逝, 纪米花的眼皮越拉越重,朦胧发现路边推过的病床上双眸紧闭的那人,像极了某人。
只是,纪米花没来得及看清,眼皮子便搭了下来。
纪米花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人头发极短,眉清目朗,一副好模样。彼时纪米花刚解下牢狱之灾, 在自家门口遇到他, 纪米花为他做了一桌子饭菜,饭后纪米花站在楼道口笑眯眯地和他挥手作别。
本应离去的少年, 却又去而复返,他站在楼道口,纪米花站在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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