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什么和她上一张一模一样的时候。
面前的人却又突然敛了笑意,拎过纪米花的领口,凑到纪米花的耳边,有意无意地蹭着纪米花的耳垂,哑着声音说道:“这张脸我很满意,你想要的,我答应了。”
纪米花惊诧地撇头看他,陆浊亦侧目看着她,并且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纪米花快要喘不上气了,于是吃痛的求饶,陆浊便放开了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房间,离开时还不忘吩咐了门口的保镖一句,“看好她,让阿姨给她收拾一下,晚上我会再来。”
陆浊走后,她拿起旁边的镜子,又仔仔细细地开始打量自己这张脸的时候,反复看了几遍她的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了一阵恶寒,她到底穿在了谁的身体上?为什么这个人会克隆她原本的脸,陆浊和她的这具身体又做了什么交易?
她又穿了回来,按照惯例系统都会立即将原主的信息传入她的大脑,但是这次却没有。
这样的事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这次却是让纪米花觉得莫名心慌,这次任务的意外似乎有些出奇的多。
她的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晚间,陌生的阿姨进来了纪米花的房间,帮纪米花收拾了一番,纪米花问阿姨的话,阿姨是临时找来的,一问三不知,纪米花只好作罢。
纪米花的心思全不在梳妆打扮上边,以至于阿姨打扮好让她看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凹凸有致的身材,波涛汹涌的凶器,没想到她竟然穿成了大波妹,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穿成了自己的理想型。
阿姨给她套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纱衣,她的这具身体本来就身材好,穿着这层纱就像一个要侍寝的……姬/妾。
精致的阿姨最后还不忘在纪米花的身上喷了一点香水,方才离开。
纪米花出不去房间,就坐在床边干等着。
陆浊进来的时候,看见打扮一番后的纪米花还是愣了一下,而后掩鼻走近。
陆浊不喜欢香水。
“我想知道我是谁。”纪米花看着陆浊的眼睛,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陆浊笑,“你是纪米花。”
纪米花心想:你放屁,我他妈早死了。
陆浊愈来愈近。
“我是谁,你为什么要囚禁我?还和我一起睡觉。”纪米花双手护/胸继续质问道,声音却越来越小。
陆浊皱了皱眉,“装?”
纪米花转了转水灵灵的大眼睛,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我失忆了。”
“我不管你有没有失忆,从此以后你就是她,直到——我腻了。”陆浊捏着纪米花的下巴,寒眸微眯,露出危险的气息。
“好的,大哥。”
你是大哥,你说什么都对。
见到有人认怂,陆浊褪下笔挺的西装外套,公主抱起纪米花,弓着膝盖上了纪米花的床,将纪米花平放在了床上,随后陆浊也跟着躺了下来。
陆浊锢着纪米花的双手,从后面紧紧地搂着纪米花的腰肢,下巴埋在纪米花的颈项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温热的呼吸。
纪米花不知所措地想要起身,却被陆浊提力按住了。
“这是你的义务。”陆浊声音从纪米花的身后,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义务?原主到底是和陆浊做什么交易啊,竟然是以陪/睡为义务。
“你答应我的事是什么?”纪米花仍在努力的想要问出更多事情。
过了很久,就在纪米花以为陆浊睡着的时候,“明天你就知道了。”
纪米花叹了一口气,你这样还不如不回答。
又不知过了多久,埋在纪米花颈项间的气息越来越深,一直睡不着的纪米花动了动被陆浊一直紧紧抓着的手腕,果然可以动了。
纪米花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个身,面向沉睡的陆浊。
借着的微光,纪米花不难看出陆浊的鼻子眼,睡着的陆浊没了睁开眼睛时的锋芒,美好如初,让她想起了初见他的那个夜晚,她还以为他小和尚,并且在心里暗赞叹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和尚。
他现在长了头发,成了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思及此,纪米花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而后,纪米花又翻身回去,对着漫漫长夜,辗转难眠。
纪米花做了一个梦,梦里下着磅礴大雨。四周是一片又一片的墓碑,许多打着黑伞的人在这些墓碑里穿行,他们的表情一致的麻木,没有感情。
画面一转,特写了一块墓碑,墓碑上的照片里是一个憨厚可掬的女人正没心没肺地笑着,和墓碑前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拿着手绢捂着鼻子,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受。男人身旁亭亭玉立的女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轻声的劝慰他,他点了点头,两人正准备离开,转过身却看见了一个人立于雨下紧紧地盯着他。
那人是少年模样,头发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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