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吃屎的男演员便溜了。
纪米花在外面溜达了一圈,按照原著的记忆回了家,回到家又接到了纪德森的电话。
“宝贝女儿啊,爸爸实在没想到顾哀那臭小子竟然是那种人,你不要难过啊,爸爸一定会帮你好好惩治他,你看看有没有其他喜欢的男孩子,爸爸给你重新找一个……”
这真的亲生父亲啊,纪米花突然有些明白小胖妻为什么会这么拽了,原来全是她爹给惯出来的。
纪米花根据纪德森的话,打开了网页新闻,发现头版头条竟然全是她那位丈夫的名字。
“已婚演员顾哀与同性/爱人开房被拍”、“惊天新闻!知名演员顾哀出轨、出柜了!”、“某演员白天开房,战况激烈到被人扶出酒店。”
纪米花抬起了头,无语望天,这顾哀怕不是叫顾衰吧。
纪米花没去特地打听顾哀的其他消息,她比较关心的是自己,她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这具身材委实是太壮了些,她可能需得减减肥肥。
过了两天,吊着绷带的顾哀主动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且一脸的愤懑。
顾哀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气的话都说不清楚,纪米花贴心地替他拍了拍背,结果将他拍的吐了一口黑血。
纪米花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有毒吧。
顾哀吐了毒血,下意识地离纪米花更远了几步,话也捋明白了,“你真是太歹毒了,明明是你出轨,最后倒变成我出柜了,你的心机怎么这么深!”
“哪里哪里,都是意外。”纪米花面露笑容,摆了摆手否认。
“把你的小白脸交出来,我要他出来帮我解释。”顾哀义愤填膺地说道。
纪米花眯着眼睛不说话了,这位兄弟会不会想太多了,把人交出来,不就变成她出轨了,使不得使不得。
于是,她向前一步,抬头望着愤怒的顾哀,天真地歪头问道——
“亲爱的,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了他吧。”
闻言,顾哀的眉毛一抖,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案几上,桌子都为之震了三震,顾哀咬牙切齿地喊道——
“纪!米!花!”
顾哀的手拍时不觉得痛,拍完一阵又一阵的痛感迅速涌了上来,疼的他龇牙咧嘴,原本维持的愤怒形象立马荡然无存。
这一下,他的另一只健在的手也伤了。
顾哀没去医院,叫了家庭医生,这之后,他一直躺在客房,一句话也不和纪米花说了。
纪米花同情他的遭遇,便亲手做了一日三餐端进他的房里,这小子却是个硬脾气,一开始拒绝的很彻底。
“我顾哀就算饿死,手脚都断了,都不会吃你一口饭。”第一日,顾哀如是说道。
第二日,纪米花带着饭菜登门拜访,顾哀仍然拒绝。
第三日,顾哀吃着纪米花亲手喂的饭菜,皱着眉问道:“这个青菜不好吃。”
纪米花将一大坨青菜塞进了他的嘴,牢牢堵住。
果然谁都逃不过我国著名生物学家王境泽提出的“真香定律”。
纪米花每天晚饭后,会去公园跑步。
然而跑步的她却被跳广场舞的大妈给深深地吸引,她从未见过如此曼妙的舞蹈,就像花丛中飞舞的小蝴蝶,令她着迷神往。
穿着黑色保暖内衣的大妈翘着兰花指告诉她,“小姑娘,阿姨的身材这么好,都是跳舞跳的。”
于是纪米花再也不跑步了,她二话不说交了两块钱学费,跟着领舞的阿姨开始跳起了广场舞。
一个礼拜之后,纪米花成了团里舞跳得最好的团花。
并且,她发现有一个人总是会站在树下的阴影里看她跳广场舞,有时她一个转身,那人又会突然消失。
神秘的很。
那日,纪米花最喜欢的《女人没有错》是压轴舞,纪米花跳完之后,天已经黑透了。
公园里的路灯昏昏暗暗的,纪米花哼着歌走在石板路上。
纪米花走了几步路又觉得不对劲,转身往后一看,一个人正笔挺地躺在长椅上,一动不动。深秋的晚上,他的身上只盖了几张报纸,而且其中一张报纸上还挂着她老公的照片。
纪米花原本想扭头走,结果一阵清风拂过,卷起了那人身上的报纸,一张好看的脸便露了出来。
一盏路灯停在长椅的旁边,借着昏黄的灯光,纪米花可以看清长椅上人躺着的人的样貌,是个少年模样的人。
他的头发就像刺猬身上的刺,极短极短,相貌倒是很端正,眉清鼻挺,面如清玉,躺在月光倾洒的长椅上,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辉,在黑夜里发亮。
这人她认得,正是时不时来看她跳舞的那个人。
按道理说发出这么大的声响,他早该醒了,可他依然躺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纪米花起了疑心于是小心地伸出手指放在了他的鼻下,幸好,仍有气息。
纪米花去捡地上的报纸,卧槽这双手太毒了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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