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道:“恰如自在君子风。”陶然也抬头看了一眼:“只手难握此行踪。”周放冷冷看着陶然,手中的拳头握紧了,咬牙道:“一身正气压白日。”陶然也冷着脸:“终究难逃此苍穹。”
周放挥挥袖子一句话也没说便下了台。韩小雅在台下仔细琢磨着这几句诗,问了韩泉一句:“他们这是在讲云?我怎么觉得这里有什么隐情?”,韩泉也望了望天空,喃喃道:“可能是种意境吧。”
周放一下台,那小厮立刻上台敲锣:“周放对陶然,陶然胜!”
小雅也来不及细想,欢呼着迎了陶然下来。过了一会,韩泉便上了台,他随机抽取了一个数字,十五号。那小厮便又欢天喜地上了台:“三号韩泉对十五号王志远。”
王志远一身绫罗衣物带着银色绣线,混合着阳光,快要闪着人眼睛疼,他手持一把檀木折扇,扇面正面题着“众人皆醉”他转了两下扇子,翻过来,又给人清清楚楚看到“我独醒”几个大字,端的是风流倜傥,恃才傲物。
台下有人嗑着瓜子,呸了一口:“这两人一个姓韩一个是县太爷小儿子。两人也就小打小闹,说不定就是那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二世子,在台上怕是说不出个什么玩意儿来!”,旁边一个看着台上的观众翻了个白眼反驳道:“就你张三懂,也没见你上台比比,到这里酸不拉几的说闲话,你看哪个理你!”
“安静!”,那夫子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右手夹着一枚黑棋子,看着两人道:“你们二人以此为题,谁接不上就算输!”
韩泉排名在前,自然他先开口:“棋。落子纵横十九道。”
王志远啪的一声合了扇子,不慌不忙道:“伏险藏机深复深。”
韩泉也来了兴致:“王卒杀伐显韬略。”
王志远嗯了一声,便又以极快的思绪接上一句:“千回生死休方圆。”
这一段对下来,谁也没有落了下风。台下掌声雷动,最先酸的那人也不说话了,前面尽是看热闹的鼓掌叫好,大声喊着:“再来一段!”
依照规矩,下面一轮该是王志远先开口。夫子从后方屏风处又走了出来,手里却什么也没拿,他走到台前环顾四周,似乎看着台下寻找着什么,忽然,一袭红衣映入他的眼帘,他指着台下的韩小雅:“此局就以那姑娘为题。可以开始了!”
韩小雅一脸无辜:“我?”周围人纷纷投来审视的目光。
小雅急忙摆手:“别看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要问的话,就去问那位夫子啊!”众人又把目光投注到夫子身上。
“以台下女子为题,倒是头一回听说。这夫子特意选的人究竟除了貌美,还有何特异之处?”
那夫子想必也听见了这句话,当即尴尬无比,只好用眼睛斜瞟了下屏风后的那人,内心腹诽道:师傅的心事我哪知道,一问他老人家保准又要对我说是天机。
王志远特意走到台沿,挑了挑眉,俯瞰着问了一句:“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韩小雅存了心思戏弄人:“就不告诉你!”
韩泉站在后面笑的开怀。小雅指了指他:“若是那位公子问了,我便说了。”
王志远扭头带着疑惑打量了对手一眼,然后明显啧了一声,摇了摇头。一甩扇子,把“众人皆醉”四个大字留给台下的观众。
他回到台中央清咳一声对着韩泉道:“让你先!”
韩泉做了个揖:“承让。”,继而看着小雅开了口:“新妆宜面立朱楼。”
王志远:“红袖招展惹人愁。”
韩泉:“一身浩然英雄气。”
王志远:“哪见半点女儿羞。”
台上两人对完,噗嗤一声竟然都笑了他们不知不觉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笑意,台下韩小雅气的牙痒痒,当即指着韩泉大喊:“韩泉,你是不是欠收拾啊!”台下看客更是纷纷大笑:“她这一开口,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这大大咧咧的性子!”
台上韩泉见小雅有些恼了,强忍了笑意,直接向王志远告辞:“王公子才情不凡,日后定有所成。我就不献丑了!”
王志远拦住他:“怎么?我需要你让?”
韩泉笑的开朗:“不是不是,只是在下再不下台,怕是舍妹急的就要上台来打我了!”
王志远一挥折扇:“有妹如此,多多保重!”
韩泉笑着下了台,小雅当即就把他提了出来:“韩泉,你今日不好好夸我,午饭就甭想了!”
陶然站在一旁,帮谁都不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韩泉急忙挣脱魔爪:“好好好,写十首都行!话说今日陶兄弟出尽风头,可要好好庆祝一番。”韩小雅立刻拍了拍陶然的肩膀笑道:“我就说你一定可以!今后飞黄腾达可要记着我呀!”
陶然红了脸,不敢看小雅的眼睛:“别开玩笑了,你不本来就是……”突然像意识到什么是的,陶然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小雅疑惑:“就是什么?”
陶然解释道:“我看你的姓氏,又看你为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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