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回去的理由。”
韩非心平气和:“此事倒是容不得我做主。冬天就要来了,不如苏大人回去和秦国国主带个信,等到冬至时分来曲国国都一聚,我国必以国宴相待。”
事已至此,苏缓此行也不过是传个话,和谈之事,他只可提建议,却万万不可越俎代庖。
“韩相”,韩非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危险,收敛起了官方标准微笑,“在下秦国相国苏缓,与你甚为投缘。想来应当还会再见!”韩非直视着他的眼睛,气场全开:“山水有相逢。”
熊毅和韩非送苏缓一行人到了城门口,秦天玄率领着秦军在城门前,他翻身下马给苏缓行了个军中礼节,苏缓低头质问:“可知错了?”秦天玄抬头看了看韩非又看了看苏缓,极其不情愿的嗯了一声。“起来吧!”秦天玄迅速起身,站在一旁。
韩非又露出官方微笑:“少年意气,我其实挺欣赏秦将军的。”
秦天玄正要反驳,却被苏缓一手按了下去。
苏缓眯着眼哼了一声:“事情都办成了,韩相又何苦再污了将军名声。这离间计使得多了,可就不管用了。”
韩非还是官方微笑:“哪里哪里,我确实欣赏秦将军,想来不过虚长将军八九岁,却已没了什么冲劲。”
苏缓摇头:“韩相不必如此,想来你我都是书生,书生从来不用冲劲杀人。用的是心。我会转告君主,冬至时分定来一聚,告辞!”
熊毅看着大批人马消失在边境,心中松了口气,从大军压境到如今的局面想来也不过十天,和韩非待在一起的时候,永远猜不透他在干什么,但是他确确实实让人心生敬佩。韩非目送着秦军离开,转身对熊毅道:“多谢这些天将军的招待,守城艰难,将军有勇有谋,不畏凶险,请受韩非一拜!”熊毅摆摆手:“得了吧你,多给点军饷就完事了,哪来那么多话!”
“将军好性情”,韩非手指弯曲送到嘴边,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来时的那匹千里马,即刻狂奔过来,亲昵的蹭了蹭韩非的肩膀,“今日回都城,正要和圣上谈论此事。冬日严寒万万不能冻着将士们。”熊毅摸了摸头,满脸茫然:“那啥,你这就走了啊,这事不急,你先歇两天。”韩非跨马而上:“将军好意,韩非心领了,只是如今朝中还有些事急需处理,不便多留,将军保重!”说完,策马而去,渐渐消失成一个黑点。
冬至,国宴。
韩非是功臣,破例可带家属入宫。
那日雪下的很大,积雪足足有一尺深。那是秦颂第一次见到明黄袍子满脸傲气的曲天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乖乖坐在被他父王称为秦国最大威胁的韩非旁边的韩泉,他觉得这人就像一只温顺的小兔子,和他严肃可怕的父亲一点也不像。本来歌舞升平,不知怎么大人们似乎是谈到了正事,坐在高位上的皇帝让曲天天带他与那只小兔子一同出去玩,外面天寒地冻,曲天天瘪着一张嘴,不情不愿的还是带了他们去了一座小亭子。
皇宫很大,他们走了有好一会才到,亭子周围的树上倒是挂满了红灯笼,喜气洋洋的,三个小朋友吃着糕点,一言不发。曲天天喝了口热茶,似乎终于想起这是自己的家,应该尽些地主之谊,便率先开口:“我是曲天天,今年五岁了,你们呢?”“韩泉,我也是五岁。”“秦颂,今天刚好七岁!”韩泉啊了一声:“那今天不恰好是你生辰?你吃长寿面了吗?”秦颂摇摇头,一身狼貂落了雪也不觉得冷,只是脸冻得有些红:“长寿面是什么?”曲天天望着秦颂,没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衣服,实在是太软了:“看你穿着也不像吃不起面的人呀,难不成秦国如此贫穷?”秦颂打了打他的手,有些生气,秦国才不穷呢。“笨啊你”韩泉敲了敲曲天天脑袋:“是习俗不同啦,秦国一点也不穷!”曲天天揉了揉脑袋:“你们一个两个为什么都要打我?我可是皇子!”
等到他们三人闹完,再次回到宴席,大人们似乎达成了某种交易,气氛冷了下来,父王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之后秦颂才知道:啊 ,原来为了那几座城池,我被永久的抛弃了。也对,父王毕竟还有其他孩子。没什么好委屈的,我也算是为秦国出了一份力。这种想法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可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他也总会想,父王会不会忘了自己,亦或自己会不会忘了父王长什么样子。
他开始学习木雕,毕竟是他国皇子,待遇也不会差。宫人们没听过他要吃什么要玩什么,只说要准备木雕的工具。他手指经常被锉刀刮流血,却感觉不到疼似的,那时他们的夫子还未来宫里,韩泉有空就去找曲天天玩,韩相一人之下,虽然韩泉经常出入皇宫于理不合,却也无人多嘴。
曲天天被皇帝叫走了,韩泉只好一人过来找秦颂,他看到秦颂手指受伤还在雕刻东西,当即走近问到:“你就这么喜欢雕刻木偶吗?”秦颂听到声音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木偶掉落到地上,韩泉捡起来还给了他。秦颂有些不高兴,虽说大人们的事与小孩子无关,可他总是忍不住想,这一切全都拜韩泉父亲所赐。想着想着他就有些恼了,木偶又被狠狠扔到了地上:“韩泉,我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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