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会相信这事是真的。果然,高科长出声了:“你说得有道理。”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高科长基本上已经接受了杨凡的观点,换言之,高科长基本上已经相信了私藏黄色画报的事,不是杨凡所为。但是,杨凡也清楚,到此为止,并不能完全消除高科长对自己的疑虑。为了能把问题进一步分析透,他又说:“记得在此事发生之前,我曾经向您提出过想下中队的意思,也曾经解释过自己当时为何突然会萌发如此的念头。换句话说,我早已预感到黄新华要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为了保全自己,才产生了离开建新学校下中队去的想法。我意思很简单,即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你确实曾向我提过想下中队的事,这事我记得很清楚。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黄新华要对你不利呢?”
杨凡心想,自己的推测果然没有错,高科长对自己怀疑多少还是存在的。因此,他立即不答反问高科长:“您还记得有一次,您问我应如何才能改进《建新报》的质量,当时我建议把《建新报》的编辑人数由四人减至两人的这件事情么?”
“事隔不久,当然记得。但这与你关禁闭的事,又有何关联呢?”
“关联可大哩,高科长!”
“怎么会呢?”
“因为他已经对许多人说过,是我向您出的馊主意,才让他当不成《建新报》的编辑的,他说他恨死我了。其实,当时我也只是随口而出,根本未想到那么多,俗话说得好,祸从口出,这句话已经应证在我身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说他对许多人都说过,那他主要对一些什么样的人说过呀?”
显然,高科长是想进一步核实自己所说话是否是真的,所以,杨凡感到必须是实说实说,否则,分分钟有可能弄巧成拙。想到这,杨凡回答说:“据我所知,他曾在许多场合都说过,其中,有一次当着教员组不少人的面也说过,当时在场的人中,我所知道的就有吴忠、陈有祥等人。”
“可当初,谈这件事的时候,我记得当时只有你我二人在场,黄新华又怎会知道的呢?莫不是你自己一时不留神说漏了嘴吧?”
“绝无这个可能,您多少是知道的,我不是个随便乱说话的人,更何况此事由我说出去,对我没有半点好处呀。”
“这倒也是,但他到底是如何得知的呢?”
“此事,当时也令我一时百思不得其解,我经过初步了解,才知道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杨凡明白,事到如今,不把张伟国拉出来是不行的了,因为他已经成了这件事中的一名关键人物,于是,说道:“是张伟国。黄新华也曾对人亲口说过,是张伟国主动告诉给他的。想必您仍记得,那天您找我问话时,他就正座在门口不远处,中途还为您茶杯加过一次热水哩。”
只见高科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很明显,此事已对他有所触动。为了这件事,杨凡有一次利用郝指导员当班的机会也同他以相同方式详谈过,其效果大致相同。
杨凡之所以觉得有必要如此去做,原来,最近他对过往日子来的改造生活已作了一番深入思考,他觉得,或者说他得出的结论是:一个人,要想在如此危机四伏的环境下确保平安,必须要寻找一个可以信得过的靠山。而且,这个靠山至少是必须有能力保护得了自己平安的人。
为此,杨凡感到了在监狱中找靠山的迫切性,同时,他也明白,中队郝指员和教育科高科长对自己服刑改造生活的重要影响。
杨凡下一步的计划就是,设法尽快组建好这副“三脚马车”。他决不能让自己再进禁闭仓,他觉得上次被关禁闭,是对自己能力及智慧的一次极大的侮辱。
【第十一章】虽处逆境:是金子总会发光!
下半年,杨凡经征得高科长和分管《建新报》的欧阳干事的同意,对《建新报》的内容及各版版面设计进行了大幅度的调整。他认为,过去的《建新报》太重于说教宣传,缺乏最起码的可读性,由于服刑人员真正有兴趣能认真看完整张报纸的很少,实际上,它一直没有起到为犯人改造指明道路的作用,有违于当初办《建新报》的初衷。
改版后的《建新报》,比较好地兼顾了报纸的宣传性、娱乐性和知识性,同时,根据所刊登文章的具体内容,有选择有重点地配上适当大小的图片,这样,图文并茂,令人爽心悦目。经了解,有不少犯人反映,改革后的《建新报》,有令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虽然仍有说教的成分,但它是寓教于乐,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官家的说教。可以说,如今的《建新报》,可读性与较前有大幅度提升,整个版面也做了较大改变,并以一副崭新的面孔呈现在读者面前,所以,它越来越得到服务犯人们喜爱和好评,可以说,杨凡令整份报纸焕发出了新的生机。
高科长和欧阳干事,对改版后的《建新报》很是满意,高科长更是还有一种“慧眼识英雄”的自豪感。“我的眼睛很毒,看人很准的。”他常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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