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独善其身。
就如同赵舒微派人送给卫韫的书信上写的那样,
宋继年,原是信王的人。
表面与许地安交好,看似属于太子一脉,但实则,他却是皇后尤氏替信王赵正荣埋在太子身边最隐蔽的一把利刃。
关于这一点,卫韫自花灯节刺杀一事,便已开始怀疑。
信王若不是在太子身边有一颗极隐蔽极重要的棋子,那么信王又怎么会知道,太子要在那一夜刺杀他?
而信王那夜出现在河畔的花船上,亲眼看见太子派来的人刺杀卫韫,却始终无动于衷。
赵正荣这么做,也不过是在告诉卫韫,他并非只是任由启和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棋子,他也同样,有与太子一较高下的能力。
他盼着卫韫能够选择入他门下。
但至今,却未能成功。
如今的朝廷,已不是启和帝所能控制的了,信王与其母尤皇后在朝中排除异己,渐树根基,恨不能将所有太子残党一扫而尽。
即便卫韫如今仍是持中立态度,既没有偏向太子,却也没有要在此时投靠信王的意思,但因他身为国师,在朝中势力颇深,权重如山,故而无论是尤皇后亦或是信王赵正荣,都对他十分忌惮。
但他们也始终惦念着卫韫手里的骁骑令,所以如今朝中不论如何动荡,这火却始终并未烧到卫韫的身上来。
而卫韫面对如今的境况,也始终显得尤其平静。
毕竟今时今日的这般情势,他早已预料。
只是最近免不了要日日去禁宫之中,探查启和帝的病情。
毕竟如今的尤皇后,好不容易为她的儿子争得了现在的一切,想来,她一定不想启和帝在此时清醒过来。
或许,这一觉便睡过去,再不复醒才是最好。
但于卫韫而言,保住启和帝的命,便是如今的重中之重。
启和帝自然该死,
但他的死期,决不能是现在。
于是这夜,卫韫走出书房,匆匆去换了一身绛纱袍,便命卫敬备马车,连夜进宫了。
谢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望着上方雪白的天花板,反应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之前租住的那个地方。
床很软,房间很大,谢桃一偏头,就被半开的深色窗帘外照射进来的光线给刺了眼睛。
她几乎从没有住过这样宽敞漂亮的房间。
就像是一场梦似的,总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刹那间令还有些恍惚的谢桃终于回过神来。
那是她昨晚设置的闹钟。
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谢桃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跑进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的盥洗台上摆放着好几套还没有拆封的护肤品,那些都是孟黎春拿着卫韫的钱,提前给她买好的。
谢桃也没什么时间去看,匆匆洗漱完,扎了个马尾辫,然后就踩着拖鞋跑出来。
当她再一次推开那扇黄花梨木的门时,她还是忍不住被里头各式各样的衣服鞋子之类的东西给看花了眼睛。
“……”
谢桃默默地把自己的蓝白色的校服从架子上拿下来,匆匆换上。
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她扔进了洗衣机里。
她背着书包跑下楼,整栋别墅里空空荡荡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这一天,是谢桃忽然暴富,住上了大别墅的一天,也是她转学以来,第一次迟到了半节课的一天。
因为她从别墅区里走出来,足足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公交站台。
折腾了那么久谢桃好不容易到了学校,都已经上了半节课了。
昨天数学小测验,今天就开始文综小测验了。
耽误了半节课,谢桃从坐下来的那个时候就一直在奋笔疾书,丝毫不敢分神。
等下午放学之后,谢桃刚走出校门口,就被谢澜的死亡目光盯住了。
那一瞬间,谢桃不由地想起了昨天夜里卫韫抽走了她手里的手机,并十分冷淡,平静无波地对着电话那端说了一个“滚”字。
然后谢桃的手机就被卫韫关机了。
谢桃也没敢打开。
今天早上闹钟响了之后,谢桃就看见果然有不少来自谢澜的电话轰炸,甚至连短信微信都没有放过。
“……你怎么在这儿啊?”谢桃抓着书包的肩带,干笑了一声。
“你说呢?”谢澜皮笑肉不笑。
谢桃抿了抿嘴唇,“那个,昨天的事……”
“你那个男朋友,过来了?”
谢澜打断了她的话。
谢桃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谢澜一见她点头,就揉了一把自己额前的碎发,他有点不敢置信,“靠,这都能过来??”
要不是昨天晚上真真切切地听见了那个男人的声音,谢澜是绝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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