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凌乱了。
完全没有发现重点错了呢。
他拿出一块面包,撕了一块中间的白面包给我。
呵呵。我瞥了那玩意儿一眼。
老子最讨厌的东西,没有之一。
柳边没看我的反应,他像往常吃吐司一样,动作斯文地进行着凶残的事情——把边上的面包皮一块一块撕下来,堆到桌子上。
!!!
在此时此刻,我无比感谢他的奇怪习性。
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反正陈小禾是这么说的。
可能是因为我吃吐司只吃面包皮吧。
我吧嗒吧嗒跳过去,仔细端详了一番那几条对我来说是庞然大物的面包皮……等等鹦鹉们面对这么可怕的玩意儿是怎么下口的?我开始回忆那只鸟的动作。
柳边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困境,他伸出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帮我把面包皮撕成几个小块。
我用爪子抓起一块,啃了一口。
jio抓包,真香。
我们对坐着,相对无言。
默默吃面包。
他突然像是被什么电到了一样,推开椅子一下子站起来,吓得我的面包皮都掉了。
然后他去冰箱拿了两瓶啤酒。
我觉得这保质期很眼熟……等等这不是那次他生日我带过来的吗!?
感情这么久过去这孩子还没喝啊!
他顶着我惊恐的目光,把那个被我打翻后又洗干净的马克杯拿了过来,打开啤酒盖儿倒了一杯。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我:??!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又一饮而尽。
我:?!!
然后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哦他单手搂着那个马克杯,直接对着瓶口顿顿顿了起来。
所以你倒那一杯子还有什么意义吗!?
我快被他蠢哭了。
我觉得我真是看走眼了。
以前一直觉得柳边他腼腆的像个小姑娘,打炮都磨磨唧唧的,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居然把一瓶酒都干完了。
我还没来得及给他的豪迈气概点个赞,就看见他清秀的脸上泛起一片淡红,然后……然后咚的一声倒了。
差点压老子身上。
“啾啾啾!!!”
我试探着凑过去,在他边上喊了一嗓子,然后用爪子推了几把。
操,没反应。
……不会是酒精过敏死在原地了!?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我现在这小身板,给他收尸都抬不动啊。
我开始思考怎么以鸟语拨打110。
……他躺了大概两分钟吧,反正最后柳边他自己醒过来了,一把抓住不明所以的我进了卧室,然后倒在床上。
然后睡了。
睡了。
了。
我:???
原来真的有人跟一只鹦鹉睡觉啊。
然后我也睡了。
3.
我是半夜被热醒的。
一睁眼,发现柳边这崽子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我边上,双手搂腰,一条腿还搭在老子身上,那张清秀的脸靠在我胸上,呼吸平稳绵长,显然睡得已经很熟了。
不,等等,老子我不是一只鹦鹉……咳咳咳,我不是变成了一只鹦鹉吗!?
那怎么会有胸肌这种东西!
我花了大概半秒钟来消化自己又由一只鹦鹉变成了一个人的惊天大消息。
然后又花了半秒钟思考自己一丝不挂的危险处境。
柳边半夜醒来不会把我当成变态吧!擅闯民宅外加暴露狂那种!!!
我沉思着,熟练地打开了床头灯,然后顺手挠了挠胸口。
……等等!
为什么我一个身高一米八芳龄二十八一千米能跑三分二十一的男人那里会流出奇怪的乳白色液体啊喂!
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液体还流到了柳边脸上。
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发出软绵绵还带着鼻音的哼唧声。
我觉得我要崩溃了,就是当年知道自己上不了心中的白月光美院都没这么崩溃过。
千万千万千万不要醒啊!!!
其实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我发现,我下身好像多了个同样不可名状的东西。
长得有点像高中寝室经常有好事者放的那种岛国小电影里面,女主角会长的东西。
俗称逼。
我怀着跟所有未经人事(?)的男性同胞一样好奇的心情,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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