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异常,警惕地握住了揽在自己腰间的那双炙热的大手,小心翼翼道,“叶羡,你别这样,我们还没成亲,这样不好……”
背后,他又笑了。“我哪样了?”
这还用说么!大半夜地跑到人家闺房来,还抱着她说这么暧昧的话,能让人怎么想!“叶羡,这么晚了,你来到底想干嘛啊?”
叶羡胳膊拢了拢,紧得都快把她镶嵌到身子里了。“我就想抱抱你。”
“嗯?仅此而已?”
叶羡微诧,接着笑意更浓了,微微抬头看着她的侧脸问。“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没没没,什么都没有。”
他撩人坏笑一声,低哑地说了句。“若是想做其它也可以……”说着,手挑逗地摸向了她腰间的系带。
宝珞吓得赶紧翻了个身,仰着头看着他惊恐地喊了声:“不行!”
刚刚发现叶羡喊的那声就被门外守夜的小丫头听到了,不过只这一声她还以为自己幻听,这会儿听小姐又喊了声,她赶紧跑到了稍间门口,小声问了句:“小姐您没事吧?”
“啊,没事。”宝珞赶紧应,“做梦魇着了,现在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小丫头犹豫地应了声,接着便听闻她离开的脚步声。
瞧得出她很紧张,两只手一直紧紧地攥着他衣襟,语气都有点慌。看着她这样,叶羡莫名有点心疼,伸手捋了捋她腮边的碎发,捧着她小脸,表情怜惜又极认真地解释道:“我知道这样偷偷来见你不对,可我真的是太想你了,想到睡不着。我真怕这只是个梦,所以我一定要来,我要证明你真的是我的了。”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如何过的,其实我很妒忌盛廷琛的,听说你同他退婚了,我就知道我不能在错过了。可是在保定的经历真的让我很失落,我甚至觉得我对你的喜欢也许是个错误。现在想想,我真的感激当时的自己没有放弃,你真的是我的了……”
宝珞第一次见他这般慌乱,像个孩子似的。不对,他可不就是个大男孩,只是平日里的他太过镇定沉着,倒是显得有些不应龄了。虽然那是一种睿智的成熟,可她还是喜欢他能够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单纯,有这个年纪该有的热情和快乐,起码在她面前,他能够放下心里的重负做他自己。
“叶羡,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宝珞突然问了句。
叶羡温柔地看着她,满眼的宠溺。“别说一个,问多少都可以。”他低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对你,必知无不言。”
宝珞垂眸想了想,颦眉问出了她内心深处萦绕许久的问题:“你确定你喜欢的是我吗?”
叶羡被她问愣了,接着鼻尖轻笑,柔声道:“当然了,从我们相识——”
他话没完,宝珞蓦地拉住他的衣领吻上了他,将他接下来的话都堵住了。这一刻,她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对他的感情已经让她不想去探究这些了。为何非要庸人自扰呢,管他喜欢的是曾经的“姚宝络”还是现在的自己,总之这世上如今只有一个姚宝络了,他喜欢的就是自己……
☆、孤单
叶羡陪着宝珞, 给她讲自己在江南的趣闻, 讲他对未来的憧憬,一直讲到她入睡。
看着怀里酣睡的姑娘, 叶羡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的欲望在膨胀,此时二人的依靠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想要一生一世都能这样抱着她。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抬眼是你,梦中是你,四下之地,处处是你。
他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一直守到天快亮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宝珞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亮了,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叶羡什么时候走的,她看看枕边的几颗蜜枣, 抿唇笑了, 捏起一颗放进了嘴里,真甜……
腊月转眼就过了大半,还有不到十天就过新年了, 大家都为新年忙碌着,但是西宁侯府上下都笼着一股阴郁的气氛,说到底还是因为西宁侯出征的事吧。
西宁侯最近仍频繁地往太子府去,可依旧没商量出个结果来,他们找不到违背圣意的理由, 更没有能够破颍王这步棋的办法。
事实上太子对这次出征还是抱有希望的,因为一旦胜了,那便可扭转劣势,在朝廷中掌握更多的力量;可若是败了,那么必然会受制于人。若是派出去的是任何一位将军,太子也想赌一把,可派出去的人偏偏是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西宁侯,这结果不动脑子也猜得到啊……
宝珞也为此事发愁,眼看就要新年了,年关一过,父亲可就要出发了。
最近她也忙得不得了,首先是养马的事,从保定回来这三个多月,各个马场都已经准备就绪,叶羡也帮她找好了种马,只待春季一到进入发.情.期就可以同母马进行交.配了。母马的孕期需要十一月之久,毕竟这个时代的技术有限,所以只有在春季发情期怀孕,才能保证在第二年春暖花开温度适宜的环境里生产小马驹,只有温暖的气候才能保证小马驹的顺利成长,提高成活率。一年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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