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他要讨这幅画,估计西宁侯就是咬了牙也会给。
他同意给,宝珞可不同意。
这么惯着他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若是他真喜欢这画也就算了,想想也知道他定是又没钱往他那些外室女人们身上砸了!
“不行,这画不能给你!”说着,趁他不注意,宝珞一把夺了过来。
姚如昳愣了,瞪起眼睛指着她呵斥。“姚宝珞,你敢抢长辈的东西,你还有没有点礼数了,懂不懂事了!”
“不懂事的可不是我。”宝珞轻抚着画卷被他捏过的地方回道,“他要是知道你是拿来买掉,肯定不会给你的。”
“给我就是我的了,管我怎么用!”他伸手去抢,宝珞躲开了。“不行,这画我父亲还有用呢!”
“能有什么用,送给那个姓林的女人?她也配!”姚如昳喊道,“姚宝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就是想撮合你爹和那个姓林的女人,可你也不看看,你爹一个堂堂侯爷,娶个门不当户不对还来路不明的女人?这就算了,还是个寡妇!你爹若是要续弦,就是大户千金都娶得,你却给你爹找个寡妇,你跟你爹有仇,坑你爹呢吧!就她,连个妾都不配,别说妾,连个外室都没人要!”
这话说得好不难听,怕是任谁都听不下去了,可宝珞却不怒,抱着画反笑一声。“三叔,您说您这算不算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
姚如昳呆住。
宝珞冷哼。“自打林夫人来了,您没少了骚扰人家,人家懂得分寸给你留面子便没提过,可她没提,你当这府上的人都是瞎的么,到底丢人的谁!”
“姚宝络!”姚如昳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什么都不顾了,疯了一般朝着侄女扑过去,大街上抢起画来。
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宝珞真不想跟这疯子纠缠,若是换了其它物件,给他就给他了,随便他挥霍去,可独独这幅画不行。她总觉得父亲和林夫人的事还没完,不能就这么让姚如昳把画给卖掉,这一转手,怕就再难寻回来了。
这幕可开了眼了,三老爷和大小姐争执起来,下人们虽说都跑了过来,可拦哪个都不敢啊!
他们一时犹豫,宝珞撑不住了,躲着姚如昳喊稼云接画。
稼云赶紧应声上前,可还没碰到画,就被人截住了。
那人没有接画,却是连画带人都拢进了自己怀里。
他本就身材高大,又将人笼了个严严实实,任姚如昳如何也在碰不到宝珞和那画一角——
一切来得突然,宝珞抱着画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再回神时,那种熟悉的感觉似乎点燃了胸中的情绪,她心跳突然加速,暗藏在心底的期待再耐不住了,蓦地跳了出来,她紧跟着仰头……
他也在低头看着她,四目相对,她整个人瞬间凝固。
“怎,怎么是你?”
☆、醒悟
“怎, 怎么是你?”
宝珞惊愕地望着眼前人, 赶紧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盛廷琛浅淡一笑,关切问:“你没事吧?”说着, 还不忘提了提快要从她怀里掉落下来的画卷。
难得见他如此从容, 宝珞摇摇头。“没事。”
“你没事我有事!”对面姚如昳喊了声,“快把画给我!”
宝珞绕过盛廷琛,直视姚如昳, 坚定道:“不行,这画无论如何不能给你。”
“姚宝络!你是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吧?”姚如昳龇牙指着大侄女呵斥,白白净净的一张脸,狰狞得丑陋极了。“你还真不把我当一家人啊!你看看你,香业做得那么大, 二房红利就没断过, 可你分一分钱给我了吗?我不是这家人吗?还有,宫里来了赏赐, 从老太太到姚兰亭, 你哪个没送到,唯独我三房没有!我不过跟你爹讨了幅画,你瞧你那样子, 跟防贼似的,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三叔?哼!我看我都不如西宁侯府里的一个小厮!”
“你就是如西宁侯府的一个小厮!”宝珞当即回了他一句。
“姚宝络,你你你……”
“我什么?三叔你说这话是凭良心吗是我不把你当家人,还是你不把我们当家人?你整日挥霍无度,这家里的钱财被你败得还少吗?我为什么给二房分红, 那是因为二婶拿出自己的嫁妆铺子同我合作,你说我该不该给她分红,还有这香,哪样不是姑姑没日没夜费心思琢磨出来的,没有她,西宁侯府哪来的香业,若不是她研制香料,贵妃如何会赏赐西宁侯府……对,再说说这赏赐,今日方赐,你转身就卖了,让人传出去要怎么看我们西宁侯府?是偌大的家业穷到这份上了?还是太不把宫里的恩赐当回事了?你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了,可侯府跟你丢不起这个脸!”
这话说得好不犀利,任谁听了都得臊得慌,可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身经百战”,姚如昳的脸皮厚着呢,厚得白嫩的脸皮是一点臊红的意思都没有。
“你怕丢人是吧?我不怕,今儿要么给画,要么给钱,你自己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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