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体谅他,为他遮掩着,西宁侯若是听闻他去一次,都能把他腿打折!
“姚清北,咱作也得有个底线吧,你到底何时是个头!”
“何时?好,我告诉你,就现在,你满意了吧!”清北大吼,满嘴的酒气,连双眼都血丝遍布,红得跟个兔子似的。
“你喝酒?”宝珞问道。
“我喝了,怎么着,你去告诉父亲啊!让父亲打死我!你逼死一个又一个,传言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克星!”
“小少爷!”杜嬷嬷厉声大喊,她听不下去了,顾不得尊卑身份,呵斥道,“这话是您该说的吗!你这是在往亲姐姐心上扎刀!醉了,真是醉了……”
清北也意识到自己妄语了,眼神慌乱,却舍不下面子,他重喘着气,咬牙道:“雪蚕死了,被逼死的!”
宝珞闻言愣住,出神了好久,才淡漠地道了句:“你如何知道的。”
“我好不容易凑足了钱去赎她,可却晚了一步,她喝药自尽了……姐,你为何要这么对她……”清北越说越伤心,忍不住落了泪。他是感性的,是纯善的,见不得美好东西被摧毁的,何况是他有感情的一个人……
清北越哭越伤心,可宝珞就是瞧不得他这副模样,不是因为他表达伤心的方式,而是他宣泄愤怒的理由和途径,不分青红皂白,没有理智可言,甚至是人云亦云。十四岁,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了,如他自己所言,西宁侯十五岁已成婚,十六岁做了父亲,不管后来在罗姨娘的问题上他如何犯过混,但那时的他完全担起了作为男人的责任。可再瞧瞧清北,宝珞突然发现,西宁侯对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宝珞什么都没说,淡定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弟弟,对他身后的南楼道了句“少爷喝多了,扶他回去歇着吧。”便转身离开了,任清北在她身后如何疯叫,她也不肯回头,直到他喊声“姚宝络,我恨你!”,她微微一顿,可还是走了。
杜嬷嬷急得心都烧起来了,她问道:“二小姐,你干嘛不解释呢。”
“解释有用吗。”宝珞冷道,“这孩子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事实不摆在面前他不会认的。让他恨去吧,不让他吃够了亏,他是不会醒悟的!”
……
果不其然,清北东西虽没动,但人已经回东院去了。这两日,罗氏照料,三姐开导,清北渐渐平静,可他还是没办法完全放开,于是每日给祖母晨昏定省他都不去了,就怕见到姐姐。
祖母的病总不见好,宝珞只能不停地寻名医药神,连郑院判都请来了。郑院判的话和姑姑一般,都道嵇氏是心气郁结。看来祖母这个心结,刻不容缓,势必要打开了。
按照郑院判的调理方子,宝珞亲自去药房给祖母抓药,回来时经过护国寺,她打算去拜拜佛。
宝珞虽无信仰,可也想找个心理慰藉,于是恭敬而拜。拜过后,她去了后面的藏经阁听了会讲经,便带着嬷嬷绕过寺庙后的小池塘,打算从后门出去,径直穿过胡同里,去自己马车那。
然才离开不就,还没出胡同,主仆二人便被人拦住了……
☆、40.无赖
“小姐这是去哪啊?不是说好了今儿在此相聚, 您怎撇下我就要走了?”面前, 一油头粉面,个子不算高,身材单薄的小生嬉笑道。
宝珞睨了他一眼。“你认错人了吧。”
小生泛光的脸一挤,皱眉道:“怎么可能, 咱都传情多少次了,我还能认错!是吧, 姚家二小姐!”他把后几字咬得极清楚,很怕人听不清似的。
这胡同虽小, 却也不算偏, 往来之人不少,听了这话都不禁朝这边望, 甚至还有驻足多瞧了几眼的。
听闻小生这话, 宝珞明白了, 他确实是奔着自己来的。于是未慌,冷道:“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造谣,你胆子够大呀。”
“我何来的造谣……小姐,听这意思,您是不认账了!”小生说着, 便朝宝珞靠近, 杜嬷嬷赶忙拦在二人之间, 怒道:“哪来的无赖, 我家小姐的主意也敢打,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好好好, 你们西宁侯府真是仗势欺人!与我好时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这会儿嫌弃我,便像条狗似的将我踢到一边!”
“你还知道自己是条狗啊!”宝珞哼笑,惹得驻足者也跟着笑了。还有巷子口,四抬蓝呢轿子中的公子哥也好奇地挑帘望了一眼,那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途径护国寺的颍王萧元泰。可能唯一没笑,神情紧张的便是他身边
分卷阅读95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