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高度,抢手得很,尤其像她父亲这样的,身强体健,人还长得俊比潘安。
“那也不能留在西厢啊,三小姐还在呢!”
“哎呀,五间房,南稍间一个北稍间一个,打着隔断能听到什么!除非她趴门去。你啊,竟操那没用的心!”宝珞一边打拳一边道,可又忽而顿住,盯着嬷嬷问,“今儿几日?”
“七月初六啊。”
这月初六温存,上个月也是月初……而且还一直在喝药……宝珞突然反应出什么,罗氏这是在掐日子求子啊!
宝珞冷笑,无奈摇头。罗氏为得子还真是用心,不过想也知道她目的是什么,无非是想借子上位。
国法明定:无妻或妻亡,均不可扶正妾婢。不过自打先帝在位时,奉国将军不但扶正了妾室还为她争了诰命后,便开了个头,也不管人家奉国将军是不是有情可原,总之效仿之辈层出不穷,况且以西宁侯那软耳根的性子,这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貌似这个年代还没有安全期与排卵期的计算,罗氏的日子,依靠的无非是黄岐之术里的阴阳论罢了。
不过她不懂,宝珞懂啊!如此,那便“勉为其难”地帮她算算吧!
宝珞勾唇而笑。“嬷嬷,你帮我打听点事呗!”说着,她贴在她耳边嘀咕两句。
嬷嬷惊得一脸嫌弃,撇嘴道:“姑娘家家的,打听人家月事干嘛。”
“好嬷嬷,你就帮我问问吧!”宝珞撒娇道,“过后我什么都告诉你!”
杜嬷嬷拧着眉头狐疑地应了,方想再询问,便闻二门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小厮南楼的一声唤:
“二小姐,二小姐!小少爷他,跑了!”
☆、 9.听曲
“我不是让你看着他吗!”去西院的路上,宝珞呵斥道。
“我是看着小少爷呢!寸步不离!”南楼信誓旦旦,接着又缩了。“可能,可能他知道我被二小姐买通了,所以这两天他走到哪都不叫我跟着。”
“你不说他能知道!”
“我真没说!”南楼委屈,“我就是劝了他几句,让他听二小姐您的话,不叫他跟您对着来,说您都是为了他好……”
得,这几句话就够了!往日马屁成精,一句“公道话”分分钟就知道被卖了!清北身边怎么跟了这么个智商欠费的!
“你没跟着他,如何知道他跑了?”
“是大少爷身边的学童来告诉我的,我没敢跟侯爷说,就来找您了。”
“你还就算这事办对了!”
说着,宝珞已经到了西院翰墨堂,她方要推门而入,便听房中有人在说话。
“……大少爷学识与我不分伯仲,对于制艺传授,老夫力不能及了。”
“先生哪里的话,学生是您一手教出来的。您学识广袤,才高八斗,学生便是此生也未必追得上。”
“大少爷过誉了,我不过是个闲云野鹤。术业有专攻,您若想深入政论,还是建议您请一位翰林院的老先生。”
“先生提的可是翰林院大学士孔元润?”
“正是。”
清南苦笑。“太子都请不动的人,我如何请得动。就连皇子求学,都要亲自登门,以师礼相拜,无君臣之别。据说二皇子因触怒他,还曾被他赶出府外。他们家的门槛,比天还高,我怕是迈步过去。”
“向他拜师自然不易,但若能提点一二,也是大受裨益,常人所不能得啊。”
“可是……”
别“可是”了!再可是宝珞可要憋不住了。听闻房中谈话,出于礼貌她本不想打断,可无奈里面说起来就不停了!
宝珞顾不得那么多了,敲门便入。一见是她,清南眉头先蹙了起来,嫌恶的表情呼之欲出。
“二妹如何来了。”
宝珞也没含蓄,直问道:“清北呢?”
“走马跑鹰,听曲逛街,他还能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看护,管得了他去哪!”清南鄙夷道。
宝珞哼声。“你不是他看护,可你是他兄长,你有责任管束他。”
清南愣,不屑道:“他可把我当做兄长了!”
“那你可把他当弟弟?”宝珞直击他,“我只听过以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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