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久才结束,凌真唇瓣殷红,杏眼中有水迹,迷蒙地看着他。
魏玺退开一点,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眼底漆黑一片,目光幽深,像是要把她印在眼睛里。
凌真被亲得晕头转向,却还是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魏玺吐出那口气,然后搂住她的背,在床上躺好。
凌真乖乖地伏在他胸口,手指摸着他那颗颈间痣。
魏玺低头,轻声开口:“累不累?”
凌真摇摇头,和魏玺比起来,她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她这会儿想起来,刚才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哭得好丢人。不过就丢这一次吧,因为她说的都是她想说的。
凌真抱紧男人,小声说:“以后不吃药了好不好。”
“好,”魏玺的手指捋着她散在身后的长发,轻轻地说:“你在就不需要了。”
他声音平静,可凌真听了还是觉得好心酸。
她抿抿唇,好认真地说:“那以后你睡不着,我哄你睡觉。”
魏玺勾起唇,笑意从眼底透露出来:“好啊。”
这大约是他五个月以来第一次笑。
在凌晨惊醒,温暖柔软的小女孩缩在他怀里,带着鼻音,很乖地和他聊几句话。
这是他以为……或许这辈子都无法再拥有的平凡幸福。
魏玺已经不想再要求什么,因为贪婪会上瘾。死而复生之后,他终于学会把渴望压到最低。
她在就好了。
但魏玺不问,凌真却忍不住。
她在魏玺怀里动了动,抬起眼,眼神很认真:“你不问问我吗。”
为什么突然消失,为什么突然出现,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以后还会不会再次消失。
她都可以回答了。
魏玺慢慢地把她的长发理好,抱着人往怀里压了压,垂眼,笑了一下。
“凌真,”男人的眼神称得上柔软,“你知道在离开A市之前我在做什么吗。”
凌真眨巴下眼睛。
“我……”魏玺还在笑,“在准备我们的婚礼。”
凌真一愣。
可她走得那样突然,甚至称得上灵异,魏玺对她的去处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找了婚庆公司,谈了很多细节,”魏玺说得轻描淡写,“场地,仪式,迎宾,花童,妆发,婚服。”
他准备得很细。
唯一不确定的是,新娘会不会来。
凌真的眼睫扇了扇,然后从鼻尖一路酸涩到了眼底。
在她离开的时间里,他在准备一场,或许永远都无法举办的婚礼。
哪有这么傻的啊……
魏玺声音轻柔:“我做我需要做的,不过问你。”
眼泪又擅自溢了出来,凌真偏过脸,在枕头上蹭了蹭。
魏玺轻笑一声,把她抱过来,压在自己身上。
凌真趴在他胸口,不说话,默默掉眼泪。
魏玺拭去她的泪痕,笑着哄:“哭什么。”
凌真觉得,他太傻太傻啦。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是这样,好得沉默无声,做的比说的多。
魏玺很坏,有时候很凶,但爱她这件事,从来都用心。
他惯于把自己放到最低点,双手却高高地捧起她。就像现在,被迫承受了那么久的痛苦,他却连一句都不多问。
可明明,他惊醒过来的时候,都依然是怕的。
凌真一颗心要被他捏成水,埋着头半天,然后在他胸口上蹭了蹭,趴到他耳边。
“有些话我只说一次,魏玺,”她鼻音浓重地说,“你听好啦。”
魏玺垂眼:“好。”
凌真用很细很低的声音,慢慢地讲:“从前,有个小仙子,出生在天上的云玉山。她什么都不懂,在师祖座下一点点养出神识,然后跟着其他同门一起修炼。”
“她天资还可以,虽然不勤勉,但也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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