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飞七回来了。
他老老实实地候在一旁,待霍景放下了剑,便抱拳道:“王爷,行刺之人的身份,已查出来了。那些刺客……似乎与曹家,颇有些关系。”
霍景的眸光一沉。
曹家。
霍景的继母,正出自曹家。
只不过,父王罢身后,霍景继承了王位,他便将这位太妃曹氏,连带着同父异母的弟弟霍源一同送走了。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子二人一直未能重返京城,想必心底焦急得很。
“本王那个弟弟,年岁渐大,也到了渴求权势的年纪了。”霍景微敛眼眸,语带寒意,“看来,他是不大坐得住了。”
***
“笑语姑娘,这方手帕,是婉婉姑娘要我还给你的。”
唐笑语的屋前,一名侍从恭敬将手帕奉上。
唐笑语接过手帕,纳闷道:“当真是她不小心拿走了?难怪我找了那么久。”
那侍从笑说:“可不是?她为了还这手帕,还走错了道,惊扰了王爷呢。”
唐笑语闻言,面色微凝。
半晌后,她迟疑着问道:“王爷…见到婉婉了?”
“是呀。”那侍从点点头,“所幸王爷今日心情好,没有发作她。笑语姑娘便放心吧,她一根头发丝都不缺呢。”
换做是往日,恐怕要挨板子了。赶出王府,也是从轻发落了。
不知为何,唐笑语的目光略有些闪烁,捏着手帕的指尖缩紧,在丝帕上碾出一片褶皱。
“笑笑姑娘,你怎么了?”侍从有些奇怪她的反应。
“没…没什么。”唐笑语低声道,“只是,婉婉容色出众,王爷见到她,应是相当惊艳吧。”
她的语气中,有她自己也不理解的失落。
她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笑笑の想象:王爷见到婉婉,惊为天人,难以自拔,挂念心间!
事实の王爷:刚才有什么东西路过了?是个女的?忘记了……
☆、手帕
京城最炎热的盛夏逐渐过去了, 秋日悄然降临。炎炎的酷暑消散, 凉爽之意伴着秋风送入京城之中。
仁安宫。
秋日初至, 仁安宫内却未有多少秋意。门前高悬用以遮挡暑热的纱帘, 身着杏色宫装的婢女们手持纨扇, 轻摇出一阵细风。
薛太后一手轻揉眼角皱纹, 另一手执一枚棋子。她慎重地盯着棋盘局势,风韵犹存的丰裕面容上, 满是沉思之色。
半晌后, 太后才落下一子。
不过, 很快, 太后便后悔了,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果不其然,坐在她对面的年轻女子吃了她的棋子,露出笑容, 柔声道:“承蒙太后娘娘相让,是静容输了。”
这年轻女子约莫十八九岁的年华, 容色殊丽夺人, 气质高华如玉;眉眼沉静,好似一汪秋潭, 眸光盈盈, 不笑自如含波。她着一袭莲青色缀珠软烟罗裙, 皎白手腕上戴一对赤金海棠镯,与髻间金累丝步摇相映,愈显得她贵气逼人。
她姓薛, 与薛太后出身同族,血脉亲近,双名静容,乃是京中有名的华门闺秀。
薛太后看着她不怒不骄的模样,心底极为满意。但随即,这份满意也转为了惋惜。
太后叹了口气,道:“静容呀,宁王那儿,哀家也去提点过了。只是……宁王着实不是个解风情的,也不大懂疼人。”顿了顿,薛太后惋惜道,“若不然,你便瞧瞧别家的男子吧?这京城中好男儿如数多,又何必拘泥于宁王一人呢?”
薛静容恬静一笑,道:“回太后娘娘的话。京中男子虽多,但可入我薛静容之眼的男子,却并不多。静容仰慕宁王,是因其武略非凡、名镇八方。这一点,其他男子可做不到。”
听薛静容这么说,太后心底又是赞叹,又是惋惜。
薛静容是京城一等一的名媛千金,想要娶她的男人不知几何。但她眼光从来挑剔,挑来挑去,竟看上了宁王霍景。
静容矜持,自是不愿主动戳破,只等着霍景上门提亲。毕竟往日那些男子,哪个不是对她如痴如狂,踏破门槛也要提亲?
可偏偏,霍景却对她视若无物。薛太后三番五次牵线暗示,霍景都充耳不闻,浑然不觉薛静容的心意。
“你到底是姑娘家,年岁大了还不嫁人,难免叫人戳脊梁骨。”薛太后苦口婆心地说道,“若是宁王当真对你无意,你可得早些做绝断。”
“谢过太后娘娘关怀。”薛静容柔和地说,“只是,静容到底还要试上一试。”
太后愁眉不展:“试?还能如何试!他母妃去的早,父母皆不在,也不听哀家与皇帝的话。纵使是想逼他,也无从下手。”
“太后娘娘多虑了。何至于到那种程度?静容不过是想见上一面罢了。”薛静容说着,微微沉思,手中重新执起一枚棋子,“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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