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抢过来。
可如今从旁人口中得知,许文风居然敢明目张胆的上门强抢林蔚,就如同往宋凌川心头点了一把火,将他整片胸膛内的怨气都烧了起来。他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头的女子,怎能让旁的男子动手动脚。
宋凌川最是不肯听宋长宁的话,遂决计不会在院里老实待着。宋长宁怕他跑了,还特意派了下人过来守着,一左一右跟两堵墙似的杵着。宋凌川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犯人。
索性就恩威并施,带了几个府中的下人出门寻事去。宋凌川是那种从不肯吃亏的主儿,但凡想要报复谁,向来是无往而不利。
他平日同许文风走得又近,自然对许文风的行踪了解得一清二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带着人将许文风围堵在了深巷子里。
许文风方才正在花楼里,左拥右抱的喝着花酒。很显然许家对许文风这位公子很是护短,明面上说是要给宋家一个交代,可还是找了旁人顶罪。
宋凌川哪里会不清楚其中关键,不仅他心里明白,宋长宁心里也明白。可那又如何,许家在京城有背景,许文风他大伯父可是当朝翰林院大学士,正二品官员。哪里是宋家可以比得上的。
正因如此,宋长宁才轻易不肯同许家结怨,可宋凌川张狂惯了,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当下从身边的下人手中拿过来一根棍子,提在手上掂了掂。
许文风被这架势唬了一下,深巷中的冷风一吹,什么酒都醒了。当下便道:“宋凌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宋凌川扛着棍子,微昂着下巴,笑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跪下来喊我声爷爷,第二,我打折你一条腿,咱们这新帐旧账就算是一笔勾销。”
许文风怒道:“什么新帐旧账?宋凌川你喝多了吧?咱们俩可是好朋友好兄弟!你现在同我横眉竖眼的,可是不把我许家放在眼里!”
宋凌川缓缓将木棍攥紧,望了望上头的纹路,摇头叹了口气:“看来,你还真的是把我当傻子啊!”
说着,宋凌川对着左右的下人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去,把许公子给我架起来,动作要轻柔,人家许大公子可比姑娘家还要娇贵呢!”
话虽如此说,可下人们都五大三粗的,下手哪有个什么轻重。当下一左一右将许文风架了起来,顺势将他的右腿往前一步按住。
“砰——”
一声沉闷的声音乍响,随即就听见整条深巷里传来一道男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伴随着骨头裂开的声音,一齐响彻云霄。
“啊!啊!啊!宋凌川,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疯了不成!”
回答许文风的是又一记闷棍,宋凌川笑容满面道:“怎么着,打断腿的滋味不好受吧?啧啧,你说说你,抢谁家的姑娘不好,偏偏抢我看上的姑娘。我先前与你称兄道弟,不过是为了气气我哥,你还真把自己给当回事了?”
许文风疼得脸色煞白,他是被许家娇养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种罪,当下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要不是被人架着,早就瘫地上去了。
“宋凌川,宋二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真不知道你喜欢林蔚啊,我就是看她可怜,想要帮你照顾照顾她。真没有别的意思啊!”
宋凌川气笑了,将木棍支在地上,两眼盯着许文风似笑非笑道:“帮我照顾她?你是谁,你凭什么帮我照顾她?你莫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是傻子罢,上回你在赌场设局害我,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若不是想气死我哥,你以为就你那点小把戏能害得了我?”
许文风闻言,脸色更加惨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若真如此那之前的事,哪里是他手段高明,非明就是宋凌川故意入套。可即使这般,许文风仍旧嘴硬道:
“我那不过是同你开了个玩笑,我可是许家的少爷,我大伯父乃当今翰林院大学士,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你就等着去死吧!”
“哎呦,我好怕啊!那我今天敲断你腿,也是在同你开玩笑。”
宋凌川估摸着再敲一下,许文风的右腿必断无疑,遂将木棍高高举了起来。神色泛起一丝狠辣,冷冷笑道:“在我死之前,我先打断你的狗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说着,就要冲着许文风的右腿,狠狠再敲一下,却听巷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宋长宁的声音随即而至。
“宋凌川!”
宋凌川一听这声,脸色登时变得阴沉。他余光瞥见宋长宁正往这边走来,算准了时机,当着宋长宁和林蔚的面,狠狠往许文风腿上敲下。
只听一声骨头错位的脆响,伴随着木棍断裂的声音一同传进在场众人的耳朵里。许文风吃痛,两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林蔚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宋凌川。
“怎么样,我这样能气死你了么?”
宋凌川将手里还剩下半截的木棍随便往地上一掷,拍了拍手上的木头碎屑,对着宋长宁露出一口白牙。
“宋、凌、川!”
宋长宁脸绷得紧紧的,气得眉头紧锁。先是上前查探了一下许文风的鼻息,再确定还有气时松了口气。可随即把目光转向他右腿时,心狠狠沉了一下。眼下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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