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你早先时候干什么去了?爹爹生前让你去考科举,嘴皮子都磨破了,你说什么都不肯去。天天流连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满通州谁人不知你宋大公子的孟浪名号?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腆着脸跟我说教,你有什么资格!”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自然引得了宋长宁的薄怒,一拍桌面,冷声斥道:“我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说我有没有资格!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宋凌川嗤笑一声道:“宋长宁,你现在抖什么威风?爹就是被你给气死的!娘好不容易给你定了门亲事,你可倒好,居然在外头养外室,还生了孩子。把未过门的妻子置于何地?现在可好了,娘也死了,婚事也黄了,你宋大公子好有出息啊!”
“你够了没有?”
宋长宁话里有气无力,似乎有些疲惫。
“没够!我就是要说!你脚底抹油,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半年之久!家里什么事,你都不问!宋长宁,你做下的恶事丑事,凭什么不让人说!我告诉你,爹娘的死,全部都怪在你的头上,你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不够!”
宋凌川咆哮道,说到气头上,一把将桌案上摊开的书卷尽数推在地上。砚台打落在地,墨迹淋漓,好多字迹都模糊了。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你还回来做什么,你怎么不死在外面,怎么就不死在外面!”
“我早晚都会死,只是不是现在。”宋长宁话里很冷静,似乎在屋里同宋凌川发生了肢体接触。屋里传来一声高于一声的“走开”。
林蔚在门外听了个正着,惊得连忙捂住嘴巴才不至于惊呼出声。
气死爹娘?抛弃未婚妻?养外室?离家出走?
这……这怎么能是宋长宁!
林蔚心里一阵慌乱,事情的真相暂且不论,这种事情自然不是她一个外人该听的。遂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要跑。
哪料好巧不巧,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屋里打开,宋凌川眼里满是煞气,冷冷一挥衣袖,大步朝外走。
身后传来宋长宁的声音:“你今天若是敢出了宋家的大门,我就把你双腿打断!”
惊闻此声,林蔚唬得脑袋一缩,还未往前逃出多远,衣领就被人从背后一下子拽住,再猛的往后一连退了好几步。
“呦,这上门打秋风的,还敢跑来偷听?”宋凌川眼里冒着凶光,拽着林蔚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
林蔚生得娇小瘦弱,宋凌川又是个身体强健的少年,这么一提溜,险些把人勒窒息。
“怎么样,收获肯定很大吧?来,说说看,都听见什么了?”
宋凌川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林蔚脸上,说这话时,笑容就像是硬挤出来的。眼睛里的凶光毫不掩饰,似乎只要林蔚说错一句,就把她当场撕碎。
“公子,我……我……”
“你放开她!”
宋长宁听见外头动静,从屋里大步跨了出来。一见林蔚被自家叛逆的弟弟提溜着,好看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我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宋凌川满身都是逆骨,索性将人往自己身前一推,伸出长臂勾住林蔚的脖颈。
早先便说,林蔚生得显小,这么一被人禁锢在怀里,整张小脸都憋得通红。两手胡乱拍打着,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只能小幅度的挣扎着,向宋长宁伸出手去,艰难万状的唤道:“叔……叔,救我,救我!”
“宋凌川!”
宋长宁这回总算是动了怒,眸色也越发泠然,冷冰冰的盯着宋凌川,十指攥拳掩在宽袖中。
“你冲着我大喊大叫做什么!怎么,你是怕自己的丑事被这丫头听了去?那我还偏要说!”
宋凌川脾气一上来,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在林蔚耳边大声道:“你不是要偷听么?那好,我让你听个够!宋长宁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孽障!他从前不学无术,气死我爹。后来跑去学医还医死过人!正房还未娶,先有了外室!满通州就没有哪家的大家闺秀愿意嫁给他这么个混蛋!”
“怎么样?还要不要听,要不要听!”
宋凌川按着林蔚的肩膀,使劲晃了晃,手指着宋长宁大声咆哮道:“你居然还管他叫叔?瞎了你的狗眼了!你就是管街边要饭的喊叔,也比喊他强!”
“即使是这样,可我还是你哥哥!”
宋长宁听了片刻,见宋凌川又开始发疯了,再不同他客气。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前,一把攥紧宋凌川的手腕,使劲往旁边一甩,便将人甩至一旁。
林蔚得了自由,赶忙窜到宋长宁身后躲着。
宋长宁敛眸瞥了她一眼,并未开口。
反倒是宋凌川被这么一甩,险些一头撞到院里的大缸上,气得攥紧拳头要同宋长宁扭打。
可哪里就能打得过宋长宁了,直接被扭着胳膊推了出去。
第28章 作死
“怎么,被我在外人面前戳穿了,恼羞成怒了?宋长宁,我要是你啊,我就直接找根麻绳,把自己给吊死!死外边都不脏宋家的半寸地!”
“你若是觉得这么发疯,心里会很痛快,你尽管一直这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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