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语气加重:“是不是没有一个人跟你说啊?你这个笨蛋!”
谭圆低头,双腿簌簌的抖,不敢动,一阵难过的情绪激荡着她。
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
“跟我回去。”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转身朝教学楼走去,谭圆跟在后头,默默的,两人都没说话。
铃声响了,来往的学生脚步匆匆,隔绝了两个世界。
谭圆两手紧攥成拳,低头看着他的脚后跟,亦步亦趋。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她最难堪的一面果然被他发现了,她不想啊,她一点不想,不想让他知道。
来到九班,九班教室门紧闭,谭圆敲门,没有人给她开门。
“是我啊,谭圆。麻烦帮我开开门好嘛?”敲了很久,里面却像一滩寂静的死水,没有丝毫反应。
身后就是徐枫野,谭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敲。
“有人吗?帮我开开门。”
气氛越来越尴尬,她不敢回头,敲门的手都是抖的。眼里发酸,耳廓通红。此时此刻,她就像在油锅里煎熬的蚂蚱。她多么希望身后的人快快回去上课,不要理她,不要看她,让她一个人默默在角落腐朽就好。
持续的敲门没有人回应,谭圆只能跑到一边的窗户口,笨拙的又是摆手,又是敲窗,努力的示意坐在窗口的同学给她开门,可是没有人理她。所有人都在低头写卷子,班长坐在讲台上时不时还会抬头望望教室里的其他同学。他们听不见她的敲门声吗?不可能!他们是故意的。
谭圆难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敢回头,不敢发出抽泣的声音,只傻乎乎的重复着敲窗户的动作。眼泪滑落,还要假装不经意的抬胳膊擦掉。
身后的徐枫野看着这一切,脸色愈发低沉、恐怖。砰!他抬腿突然给了教室门一脚,里面的学生吓了一跳。谭圆也挂着眼泪,惊愕的看着他。
徐枫野像是与那扇紧闭的木门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脚又一脚,砰砰砰!连续的踹门。强劲的力度,门框都跟着害怕颤抖。
在几脚后,里面终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给开门了,是坐在讲台上的班长。
她没敢直视离门更近的徐枫野,只对着谭圆嘀嘀咕咕:“考试你跑哪去了?你这样会影响其他同学的,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谭圆弯腰道歉:“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班长还想说什么,看到旁边徐枫野阴鸷的眼神,只好瑟缩的侧过身,让她进去。
谭圆走到门口,却被徐枫野突然拉住。他也不说话,只眼神凶狠,死盯着班长。
班长神情慌张,脚下莫名虚软。
“谭,谭圆同学快点进去吧,考试等下没时间了。”
谭圆点头:“好,我,我马上。”
徐枫野却不放人,紧攥着谭圆的手,拉着她转头就走。
谭圆不知道他怎么了,扯他的手又扯不开,跌跌撞撞的跟在后头。
“徐枫野……”
徐枫野把谭圆带回了十班,连报告都没打,直接从后门走进去,拖了后面废弃的一把凳子,默不作声的用向震的抽纸擦干净,一把把人按在凳子上坐下,就坐在自己的旁边,哪都不准走。
物理老师林海德很奇怪,但是他对谭圆的态度很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没问。这让尴尬的谭圆稍稍有些安心。
“大家把这次的模拟卷拿出来,我们把最后一题讲讲。”
簌簌的翻找试卷的声音。
谭圆看着徐枫野低身从抽屉里正准备抽出什么,却突然顿住,而后什么都没拿出来。
他拐拐旁边的向震:“给我看一下。”
“啊?”向震手里的试卷被徐枫野拉过去一半,“你自己没有吗?”
徐枫野轻描淡写的一句:“丢了。”
“丢了?满分……”
“闭嘴!”
向震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看了看谭圆,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谭圆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别多管闲事,看你的卷子。”
向震眉头一皱,看徐枫野这暴躁的样子,这两人明显出了问题,不过现在是上课时间,不好询问。
秃顶的林海德在讲台上拿着卷子,讲着题目:“最后一道大题难度是十分大的,考了这份卷子的学生,全校也只有我们班的徐枫野一人答对,这非常厉害了!办公室的年轻小老师都没几个人能完整做出来的。”
夸赞的话突然而至,全班的学生一致回头看徐枫野,奇怪的眼神让谭圆十分不解。
徐枫野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在谭圆眼神关注下,徐枫野肢体僵硬,眉宇间暗藏着烦躁,他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我误打误撞,看过这道题,其实我也不太会。”
终于是愿意跟她说话了。
谭圆吁出一口气,轻声讨好:“那也很厉害了。”
下课后,徐枫野也不让谭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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