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八千里,在北府的另一边,不过因为传送门的存在从莺飞草长的香草地到仙气飘飘的天台也就抬脚的距离。
月黛守在一处传送门前,看着吴谏越急匆匆的赶过来。
显然是睡过头了,发髻都是用术法打的障眼法,眼睛下有一圈青黑。
天台上一位长老正宣读着大会的第一项内容,声如洪钟。
月黛凑到他跟前:“师哥,你昨晚没睡好?”
吴谏越现在满脑子还都是昨天夜里做的那些梦,两个男子,床榻上、书桌前……廊檐上……甚至……
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污秽不堪,反胃作呕。
月黛看他要吐,忙退三步远。
“师哥可是感了什么恶疾?”
吴谏越摆摆手:“无事,昨夜做了一宿的梦。”
“什么梦?”
“……呕。”吴谏越终于承受不住,呕出一口酸水。
月黛默默站回自己的传送门前。
长老正好说完最后一句话,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月黛也跟着鼓掌,眼睛看向台上那个空置的位置,意兴阑珊。
大会共有六日,第一日可以算作展示试探,由各界表演自己准备的节目,当然,都是以展示术法为主,什么高难度三百六十度旋转御剑、身临其境的幻境编织、无中生有的高阶骗人术法等等诸如此类。
其实也挺有趣的,但月黛总时不时的看向那个空荡荡的位置,此时身边没有了聒噪的周易,月黛反而十分想念他来,帮她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啊。
一天下来,月黛丧眉耷眼,吴谏越在站着睡觉与闭眼睛站着之间反复纠葛。于是在今日的大会结束,二人被留下来擦天台,原因是有失仙家风范。
天台干干净净,闪到发光,根本不用打扫。
月黛坐在司晨上仙空置了一整日的位置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吴谏越趴在桌子上简直是睡死了过去。月黛看他一眼,又长叹一口气。收回眼角余光时月黛似乎看见一点黑气,待她仔细看去,又什么都没有,吴谏越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月黛推他一下:“起来了,回去睡。”
吴谏越被她喊醒,慢吞吞的站起来。
大会的第二天,法术比拼。
月黛精神抖擞的站在传送门前,眼睛时不时的往司晨身上瞄。
以为的大会每每到这一日总会有伤亡,仙界为避免此类状况的发生一是改变了比拼方式,而是请高人坐镇,以防意外。
以往大会的第二项是各界弟子上台打一架,赢了的就说明他家的学府厉害,输了的就从六界排行榜上跌落一个层次。故而有些学子为了赢往往会不择手段。伤亡几乎在所难免。
仙界素来以和稀泥著称,能和平发展决不打架斗殴,能打架斗殴决不开刃举刀,若非要开刃举刀,那也得优雅的兵不血刃。
总而言之就是决不引战,避免各种形式的流血状况。
此次大会的比赛主旨就是追求和平和谐的大发展,不评先进学府,只评先进队伍,先进个人。
各界参赛学子全部被投放到一处模拟荒野山岛的密闭的空间中,每个参赛者在山岛中又被分随机送到不同的地点,也就是说他的队友充满了不确定性与随机性。而这些参赛学子的任务是找寻藏在山岛的灵兽,并要求所找寻的灵兽必须是活蹦乱跳,能吃能喝的活灵兽。
这一点同样是为了避免争抢灵兽而出现的□□杀现象。
月黛听长老宣布完比赛要点之后,众人头顶缓缓上升一块比赛排名的牌子,现在每个队伍后的积分均为零。
长老说完后,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其中人界最拍的最响,仙界次之,魔界个个无精打采,看表情是像喝倒彩。
月黛偷笑,眼睛忍不住又往司晨上仙那边看去。他脸上也浮现出淡淡的笑意,他周身的气质本就想一块温润的宝玉,露出浅笑时更像是渡了层光辉,月黛看着他忍不住也笑起来。
“傻笑什么呢?走啦。”她被人推了下,只好收回目光,往传送门走去。
吴谏越也参赛报名了此次的大会,故而月黛只能一人守门。想起吴谏越,月黛看向实时传送的幕镜,今日的幕镜足有二十来个,对应着二十六个队伍,让场外人能够时刻关注到每个参赛学子的动向。
月黛很快看见了吴谏越,他脸色很差,眼底的青黑更明显了,显然昨夜也没休息好。月黛蹙起眉头,疑惑他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睡不好觉。
参赛学子通过传送门,纷纷被传送到各个不同的地方,他们的身边随机出现了其他学府的队友。
一个队伍有十二人,吴谏越所在的队伍正好凑满了仙魔人妖精怪六界学子,组成一锅喜气洋洋的大杂烩。
放眼望去,其他些个队伍也都是包罗万象。一个队伍十二个人,仙魔人妖精怪,倒也是挺好凑的。
参赛的学子都是今日才晓得仙界此次大赛的机制,本以为打一架就完事,各个摩拳擦掌,还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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