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一大群人,有妖作怪这会也夹着尾巴藏起来了。三人在此逗留了几天吃住都是一顿麻烦,最后三人决定另辟蹊径,去官府里问问有没有陈年旧案,他们瞧一瞧能不能解决。
“我们不是来降妖伏魔的吗?”月黛翻着厚厚的卷宗,潮湿的书页间散发着腐朽的墨汁儿味。
周易趴在桌子指着书一字一句的看,眼睛都要贴在书上:“哪有那么多妖魔伏,我们只要造福百姓就可以了,哎,久机子你看这个案件怎么样?”
书中地广人多,大到拥王自立,小到黄牛丢失,什么案件都有。他们一通翻下来多看见的也是李大娘的媳妇跟人跑了,刘大奶家的孙子又偷了春香阁姑娘的肚兜,十分有烟火气。
月黛翘着二郎腿翻着卷宗,只觉得还差盘瓜子。
她听见周易招呼久机子,也凑过去看,瞧见那书页正当头写着“卢阳湖孩童丢失一案”再往下看,便看见上面写着庆历年冬,卢阳湖丢失孩童一;庆历年春,卢阳湖丢失孩童有二;庆历年春末夏初,卢阳湖丢失孩童有五……
月黛一横一横看下来,咂舌道:“这怎么越丢越多啊?”
久机子自小生出来就眼睛不大好使,受不得热受不得冷受不得风受不得沙,总之就是娇弱的很,并且眼神也不如寻常人好使。他看书需拿到眼前贴着看,他看的很快:“庆历年?那是前朝的案子了,已经过去怕是有二十年了。”
月黛直接跳到文末,见上面写的是“尚不得其解”,她道:“这是妖物作案吗?我曾听说过有专吃小孩心肝的魔修。”
“应当不是,”久机子递给她另一本稍新一些的书“你看看这里,里面有许多孩子长大后被找到,或有自己回来的孩子,他们并没有什么损害。”
月黛粗略翻了下:“难道是拐买的人贩子?”
周易也拿过来看了,他眯着眼睛看了好几遍:“这里面早些丢失的孩子没有回来。”
几人沉默了片刻,月黛迟疑道:“选这个?”
久机子沉吟道:“想来不大好办。”
周易将书往桌子上一盖,捞其久机子的脖子,勾肩搭背道:“诶怎么婆婆妈妈的,能有多大事儿,实在不行再说呗。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之后的孩子都找回来了,而最先丢失的孩子却还是杳无音信。”
月黛有些兴奋:“对!指不定还能捞出个大魔头出来!”
跟着案宗,三人分头调查了安庆年丢失后又回来的孩子们,他们有的已经成家,还有的尚且在上学堂。
问起这事他们并不愿去回忆,不过听说还有孩子没找回来,便都说了。
“这事前几年还有人来过问,最近人们都好像忘记这事了,”男人挠了挠眉头,陷入回忆“那会我五岁,细节也记不大清,不过有些东西却记的很牢,刚回来的夜里还时常梦到。”
“在一个木屋子里,地上铺满了稻草,头顶上的木板没有钉牢,有一道光漏进来。我们可以分辨时间,屋子里有不少孩子,我记得有七八个。”
小孩子有些局促,不安的揉搓着膝盖上的布料:“记不清了,有很多人,每天都有人被拖出去……有的回来了,有的没回来。”
少年瘦瘦小小的,目光撞见生人便闪躲开。久机子声线轻柔:“回来的呢?受伤了吗?”
少年飞速的瞥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受伤了,被放了好多血。”
两人告辞了这家人,矮下身子从门帘中走出来。
周易出奇的安静。
久机子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个孩子一年前自己回到家,这里有些奇怪。而且具他所说,那个地方还有其他孩子被囚禁,也就是说那个地方还关有其他的孩子。”
周易若有所思的点头,没发表言论。
久机子又看他一眼,正欲张口。
周易眼神闪烁:“你、你……”
久机子看向他。
周易用食指挠着下巴,绞尽脑汁道:“你哄孩子挺厉害的嘛。”说完配合着自己干笑两声。
久机子愣了下,看他一眼忽笑了,柔声道:“以前练出来的。”
周易干咳一声,不自在的挪开目光。
被掳走的孩子有许多,且有许多已经搬离了庐阳湖附近,三人相聚时已经是傍晚。
月黛进门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才擦嘴道:“你们有啥收获?”说完又倒一杯“说了一天的话,渴死我了。”
周易用表鄙夷地目光问候了她一下,道:“估计和你的差不多,都说被关在一个木屋子里,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日日有人送吃喝,不定时有蒙面人进来拖人,回来的很少,能回来的血都被放了许多。”
月黛点点头:“对,不过我有一点发现和你们不一样。”她眼中带着光“我遇到一个放完血被带回来的孩子,啊不,不能说是孩子了,人都有娃了。”
“他说他看见有人在用血画符,画在墙上、地上房梁上,画了一屋子的符。”
周易和久机子皆露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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