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大叔你太变态了。”
“我只是更欣赏十二岁以下的女生。”
“都是女生,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十八岁的我。”
森鸥外不厌其烦的拒绝她,这次的拒绝理由还是花泽透送上来的。
他似笑非笑道:“我不是你的父亲吗?花泽小姐想乱、伦?”
绝杀,这话直接镇住了花泽透。
她幽幽叹了口气,“我想泡你,你却想当我爸爸,这个世界怎么这么梦幻。”
森鸥外抬起手,长辈一般地揉了下她的头,“花泽小姐,我的后背要被另外三个男士的眼神戳出洞了,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跟年轻人争不了。”
他在年纪上面加了重音,说的花泽透哑口无言。
花泽透很久没有碰到对手了,但今天在森鸥外面前她不得不甘拜下风。
这就是比她要多吃了数碗饭的成年人吗?心赃的完全比不了。
花泽透由衷的夸赞,“大叔能当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只有你,其他人不行。”
森鸥外谦虚道:“多谢花泽小姐的夸奖。”
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被迹部尽收眼底,他抿紧了唇和花泽类并肩走在一起。花泽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作为旁观者他靠脚猜都能猜到迹部的心思。
抛开一些乱七八糟的不明因素不谈,迹部的确是最适合花泽透的伴侣,两个人从小相识,身份也相对。
花泽透和没有感情的联姻对象结婚,还不如和了解的迹部在一起。
哪怕相互真的不喜欢,当彼此是朋友的存在也没关系,各玩各的在他们的圈子里并不少见。
“喜欢?”花泽类直截了当地戳破了迹部隐秘的心思。
迹部没有承认也并没有否认,只是挂在嘴上的笑僵硬了几分。
“喜欢就去追。”花泽类话说出口,转了个圈自打脸道,“不行,她年纪太小了,不能谈恋爱。”
迹部:“……”
年纪太小不能谈恋爱?你怕不是不知道她鱼塘里的鱼苗有多少。
睁眼瞎话说出来也得对得起良心。
“小透是个乖巧的好女生,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他也就敢背着花泽透说这些话,当着花泽透的面说他已经能预想到她会怎么嘲讽他。
迹部欲言又止道:“花泽,你没事吧?”
我的哥,你是脑子不好使了吗?乖巧这两个字怎么也放不到花泽透的身上,花泽类怕不是忘了当初花泽透是什么不带脏字的嘲讽他是“自闭儿”了。
世事无常,迹部也着实没想到能看到花泽类被下了蛊一样美化花泽透的场面。
花泽类皱眉,迹部在他心里的打分已经彻底成为了负分。
为人高傲,还看不到别人隐藏的优点,只能看到缺点,他不适合花泽透!
花泽类不想再跟迹部多说一句话,快走了几步远离他。
树枝一直往外蔓延,一路上只能看到那些挂在藤蔓上的零星的几只“蜜蜂”。
他们一直往前走,但是远处依旧是看不到头的黑暗。
这个“生得领域”该如何破解,几个人是一筹莫展,唯一能做的就是沿着这条路不断前行。
芥川试图使用罗生门强行打破“生得领域”,可围绕的树枝异常坚固,芥川锋利的衣角也只能在树枝上滑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水滴滴答声传来。
入鼻的是一阵浓郁的血腥气,路走到了尽头,尽头是一片红,浅浅的水面上丢着无数的骨头,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在“诅咒”眼里,人类的确是和牲畜无异。
它们甚至认为从人类的负面情绪滋生出来的他们为什么不能称之为“人”,最“真实”的情感孕育出来的它们凭什么不能成为世界的主人。
国木田警惕道:“这就是‘生得领域’的尽头了。”
这个场景与花泽透深藏在心里的场景重合。
小房子内的墙壁上洒着已经干涸变黑的血迹,地上也很潮湿,连鞋子上也沾着血迹,她和花泽类缩在角落,透过铁门缝隙微弱的光看清彼此。
“不怕,哥哥在这里。”
陌生的画面冲击着花泽类的大脑,他不记得了,这段突然插入的零散的记忆让他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脑袋。
他无意识的低声呢喃:“是在哪里见过……”
花泽透面色复杂,犹豫了很久握住了花泽类的手,“不要想了!”
花泽类猛然抬头,直视她,眼睛里一片漆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莫名的愧疚在他的心里蔓延,他张嘴口里一片苦涩,“是不是因为我忘记的事……”
他的直觉告诉他,两个人糟糕的关系或许与这段遗忘的记忆有关,正是因为这段他回忆不起来的记忆才让花泽透浑身包裹着刺一样拒绝着他。
花泽透语气不好道:“你在脑补些什么?跟智障朋友呆久了也变智障了?”
呃……花泽类突然感觉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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