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况且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夏江月立马站起身,急忙辩解道。
陆深伸手拿纸巾的手僵硬在半空中,蹲着身子在地上冷笑,继而站起身道:“哼!谁知道他呢?所以你早就认定是我做的,你就如此信任一个外人!”
“没错!陈学明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我,是他鼓励我向你表白,是他鼓励我将怀孕的事告诉你,还是他鼓励我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你呢,对和我结婚原本就不满,就想着来摧毁我的事业,顺带看我那些自导自演的笑话,反正陆总行情好,结过婚也耽误不了你的下一春!”
夏江月说着,拉起箱子就准备朝着门口走去,却被一只大手硬生生地牵制在原地无法动弹。
“你干什么?”
“江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江月转头偏向他,冷冷地道:“离婚!”
这连着听了两遍离婚,陆深只觉得他耳膜神经都受够了。
陆深一手将领带一扯,随手仍在沙发上,而后将人退拽至沙发,反手就将人钳制在沙发上,自己俯身倾下,随后便在她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夏江月刚刚被人拽到沙发上时,身上突然有重物压向她,她还来不及反抗,整个身子就被对方压得死死的,接下来便是一阵胡乱倾覆在脸上蔚蓝气息,她全身的挣扎都显得脆弱不堪,就连双脚的踢打也丝毫撼动不了面前的人。
“你放开……”
夏江月不停地晃动着头,不想让他碰到自己一丁点肌肤,说不上来什么情绪,只是陆深从没有有过这样又急又猛的动作和情绪。
即使面对上亿的项目,他都是一贯的镇定自若、清冷自持,脱线的行为和暴躁的情绪从来都不会是他。
可今天不一样,他觉得夏江月就是他生命中那脱了线的风筝,他现在只想牢牢地控住她,不让她偏离自己轨迹。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规矩的接受自己的动作,规矩没有三秒,却在舌尖传来铁锈般的血泽时,他才略微清醒过来。
他趴在她身上,喘着粗重的气息,可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在她耳边淡淡地道:“你最好是好好地呆在这里,离婚的事等你清醒过来后再说!”
说完,便在她耳尖脖颈处各落下一吻。
陆深撑着沙发起来,转身朝着门口走去,等到夏江月缓过神来,才听到关门声。
这一晚,夏江月睡得并不安稳,晚上做了稀奇古怪的梦,梦中都和陆深有关。
一会梦见陆深和唐艺妍手牵着手来到她面前,说邀请她做伴娘!说完,陆深还十分深情地吻了吻唐艺妍。
一会梦见,之前那几个模糊的女人说她不要脸,陆深是她们的,竟然敢骗婚陆深,然后嘲笑她,报应来得真快,陆深马上就不要她了。
一会梦见,陆深推门而入,对她破口大骂,骂她不要脸,拉着她直奔民政局,拿了离婚证后,陆深十分得意地朝她做了那邪魅的一笑,在一晃他身后又出现一个女人,便牵起女人的手开车离开。
一会儿梦见她上了法庭,她是被告,原告是陆深和青城演员协会,说她黑历史颇多,没有艺德,还没有演技,而且证据确凿,最终法院判她剥夺演戏权利终身,不得参与任何形式的电视节目,参演过的作品全部禁播;而后镜头便转到一堆制片人和导演,都来找她付违约金,还说她是赔钱货!
……
一晚上梦魇不断,且毫无逻辑可循,她醒过来的时候,惊慌失措地喊着“走开!走开!走开!”
而后从睡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李妈,手中刚刚挂掉电话,但她最后一句“先生,太太醒了”却入了太太的耳朵。
她躬身问候道:“太太,您做噩梦了!”
夏江月摆了摆手道:“李妈,有水吗?”
接过李妈送过来的水杯,她一口饮尽便只听到:“太太,刚刚陆先生说让您这几天好好休息,网上的事情他会处理好的!让您暂时不要担心!”
夏江月心烦意乱,一大早的不想听到关于陆深的任何消息,她掀开被子就进了浴室,透过浴室的百叶窗,她不禁感叹这天气真是善变得很,昨晚上还闷雷不断,换了个日子,就晴空万里。
原本今天是民国戏的试戏,她不想自讨没趣。想到昨晚的事情,她便将陈学明约了出来!
一听小月月终于肯约见他,陈学明便选择他们之前经常去的那家私房菜,两人一见面,夏江月也不跟他客套,坐下就开始先点菜,因为她昨晚太累了,累到肚子快饿死了!
“哎,你慢点,小月月,瞧你这样,怕是这陆总把你给饿着了!”
夏江月许久没见他,还真是一点客套都不和他讲,毕竟没有什么比填饱肚子重要。
“别提他!”
陈学明一听,抿了抿嘴,吃了几口菜,便道:“我这次回来是有个事情要和你说,关于你演戏的事情!”
夏江月喝了一口茶,看向他是眼神中充满了疑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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