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个火终究是没发出来,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路弥在她开口地瞬间便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想说的话。
知道她是要教训他拒绝他,路弥不想听。
那就吻住她吧。
吻到她说不出话为止。
与上次在机场那个蜻蜓点水般地吻不同,男人舌尖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扫荡着里面的每一寸壁垒,车水下意识地挣扎着推他,嘴里不停发出“唔唔唔”地抗议声音,闭紧牙关防止男人的侵.入。
过分,太过分了。
路弥舌尖扫过她的齿贝,在上面轻轻滑过以示安抚,直到感觉的到怀里的人明显软下来,才轻轻松口,他声音含笑,提醒,“松口,你牙齿咬疼我了。”
“......”车水简直是要气哭了,这男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却还是鬼使神差地乖乖松开了齿关,路弥脸上挂着温柔地笑意,低头重新吻住了带着蜜桃味的唇,两唇相勾间,车水脑子里炸出念头,“完了,车水你彻底沦陷了。”
路弥好不容易鼓起地勇气,吻到直至餍/足才松开。
两人额头亲昵相抵,路弥伸手轻轻擦掉亲吻间拉出地银丝,再次开口重复道,“想你。”
车水:“我知道了。”
意思是嫌弃他啰嗦,这句话他今早已经说了第三遍了,还不算昨晚的。
经过今早这件事情车水对他印象已经彻底改观了,这不是奶狗,这就是一匹披着狗皮的狼。
结果还没等车水下定论,男人瞬间瘪起嘴角,眼尾下搭,委屈巴巴道,“你嫌弃我了。”
“......”还是只奶狗。
车水不想理他了,试图和他讲道理,“你下次能不能...能不能别这么突然就...”
她一句话吞吞吐吐说了半天,到最后给自己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路弥难得看她有小女儿姿态,故意逗她好笑道,“能不能别什么?”
“......”车水说不出话了,她没路弥那么没脸没皮。
虽然她活到26岁,但刚才那确实是她26年的人生里唯二次的接吻,第一次是一个前在机场地女洗手间里,但那次也只是蜻蜓点水地嘴唇对着嘴唇碰撞了一下。
她看的出来路弥也是第一次,因为他刚牙齿都刮到她的嘴唇上...但也只是那么一秒钟,似乎男人天生就在这方面比女人独占优势。
路弥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眼看着她的脸涨红地像是一个熟透的番茄,他非但没有好心放过她,反而往前更近了一步,双手杵住膝盖,微微抚下身低头凑近她的耳廓,继续恶劣地低声问道,“别什么?嗯?”
男人体内的恶劣因子在这一刻彰显地淋漓尽致。
车水美目一瞪,使出力气把眼前烦人的男人用力推开,却因之前被亲的绵软显现不出什么力量,反而带着七分清媚,三分娇嗲,欲拒还迎地——“别再突然亲我!”
路弥再次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肩颈窝处,不同于之前故意的耍赖亲密,这次是想借着她的肩颈窝掩藏住自己的笑意,耐何还是被笑到震动的胸腔出卖。
车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微微皱起地眉头已经显现出她正在发怒地边缘,“你笑什么?”
车水这人生气地点很奇怪,你可以说她骂她打她甚至是侮辱她,但你不能嘲笑她,说白了就是好面。
然而路弥并没有意识到,并且疯狂在作死地边缘试探,他抬起车水欲要伸手打他的手,微微挑起一边眉峰,像是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开口道,“那小水老师教教我怎么做。”
比如——“小水老师我可以吻你吗?”
“伸/舌/头的那种?”
车水:“......”
彻底不想理这个人了。
怎么这么恶劣啊!?
“和你说个事。”他说的严肃。
车水下意识便被他牵走情绪,“嗯?”
路弥放下她的手,脸上也敛起了笑容,微微严肃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个名分?”
车水眨眨眼,再眨眨眼,一向灵活的脑子竟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看着车水半天都没有说话,路弥忐忑期待的一下一下地凉了,故作严肃地表情不复存在,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像只可怜兮兮地大狗,“嗷”地一声,“车水你不能做渣女!”
“你亲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渣女?”车水舌尖咀嚼着这两个字,简直是要被气笑了。
路弥赖赖唧唧,“我不管,你亲了我还不对我负责就是渣女行为。”
“......”到底是谁亲谁,还要不要点脸了。
“你这是在追我?”
路弥:“难道不像吗?”
车水不答反问:“这就是你追人的态度?”
路弥:“好吧,我错了。”
车水挑起一边眉梢,“你好像很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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