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被笑得发毛,情绪愈发激动,看眼神都快喷出火来,并且目光越来越怨毒,最后忍不住隔着窗户对着五个人飙脏话,中间还带了一句“替那贱女人查什么凶手,她就是活该,居然敢和我抢伯爵”。
朱王富贵还特意凑近了一步,十分欠揍的贴近了脸:“宝贝儿不错啊,还有啥信息不?继续说说呗。”
女子愣了愣整个人扒在窗户上,她也不骂其他人了,就朝着朱王富贵疯狂输出,从他的祖宗十八代骂,边骂边砸玻璃,叶榴都怕玻璃碎了这疯女人跑出来打他们,可是几位队友却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库斯到的时候都惊呆了,就看见几位客人站在玻璃前面笑嘻嘻地看着莱露肆意辱骂。
他赶紧找了下人去房间给莱露打了镇定针,又将五位客人送回了房间,一路上一直在说对不起三个字,几个人都快听麻木了。
第二天早晨,库斯表示因为小姐的事情伯爵不想吃饭,就直接把五人的早饭送到了房间,五人在朱王富贵的房间中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聊着昨晚那个疯女人。
朱王富贵咬着面包嘴里鼓鼓囊囊的,自豪地说道:“怎么样!昨晚我厉害吧,疯子都怕我。对付这种人,你就要比她更疯,这样她才会怕你。”
陈漾乖巧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对朱王富贵的佩服。
叶榴有些小激动:“按照那莱露说的,难道她就是凶手?这个本这么简单吗?”
陈漾略微皱着眉头说道:“不太可能吧,游戏都说了这次会提升难度,这样就找出凶手和第一关想比也没什么难度,我觉得应该不会是莱露。”
叶榴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说不定就是呢!”
姜桥摇摇头:“应该不太可能莱露,早上的时候我问过仆从,她是一点多被锁起来的,虽然正好是娜滋的死亡时间,但是她一个女子不太可能将一个成年人从楼下拉上来。反正第三天才能开枪,我们再找找线索。”
叶榴顿了顿,问道:“说到枪,我怎么没看到那把手/枪,是第三天发放吗?”
桌间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几个人都神色莫名地看着叶榴,她摸了把自己的脸,没东西啊!
姜桥是不太能理解她的脑回路,从游戏大厅开始就哭哭啼啼的,那也能理解,人遇到未知的事物都会害怕,但是进古堡后哭哭啼啼的,不靠自己努力就想着勾搭,还老是发表一些不经过大脑的言论,姜桥眉头跳了下,放下手中的水杯,一脸和善:“你要是智商要是不够就认真听一下游戏规则,现在枪要是在你这里这样嚷嚷,我们就直接Game Over了,都不用等到第三天开枪。”
枪早就发了,就在某个人的身上,但游戏规则之中说枪要是没了,侦探就直接失败,所以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枪在谁手上,仔细想想都不会这么大声将这个问题问出。
叶榴被这么一说倒是一点也不尴尬,白了眼姜桥嘟了嘴继续做她的十万个为什么还不断朝着白沅靠去。
姜桥翻了个白眼,并且在心里头为白沅默哀。
凌晨五点半
大家都觉得挺困的,刚来陌生的环境又惦记着会有妖怪,好不容易睡下了又因为娜滋小姐的死亡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趁着离早餐还有一个多小时,都抓紧时间补觉。
白沅却失眠了,自从步入三十岁,他就感觉睡眠状况以一日千里的速度下降,此刻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准备洗把脸好好想想这个副本。
古堡的卫生间和卧室不是连在一起的,白沅去到走廊尽头,卫生间里面静悄悄的,其他人应该都进入了梦乡。他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许多,这时卫生间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人直接就往他的怀里冲,白沅身手敏捷侧了身子躲过了,叶榴一头扑到了大理石墙面上,脑瓜痛的眼泪直流。
叶榴:“嘤嘤嘤,白哥哥怎么这样对人家!”
白沅皱了皱眉头,有一丝不悦,内心想道我们熟吗?但毕竟对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白沅身为一个年龄快是人家两倍的人也不好意思说啥重话,斟酌片刻,露出一个笑:“我还以为是脏东西。”
叶榴扭着腰靠近几分,捂着头顶那个大包,哭得梨花带雨:“白哥哥是觉得人家像女鬼嘛!人家长得也不差嘛!”
刚进古堡的时候还挺正常,现在怎么就疯成这样?
白沅被她吵得耳朵疼,故意将眼神停留在她脸上:“你妆花了。”
叶榴终于消停了,卫生间霎时间安静。她不仅不哭了,说话也不扭捏了,还大步跨到镜子前:“卧槽,哪儿花了?”镜子里的她容貌艳丽,唇红齿白,大地色的眼影也好好的待在眼睛上,就连粉底也没掉一层,哪儿花了?
叶榴愣了愣,扭过头来又开始矫揉造作:“白哥哥干嘛吓人家嘛!”
脑壳儿疼,白沅不想和她多做纠缠,脸上也没了笑,声音还是温温和和的:“说吧,什么事?”
叶榴可能是没想到明明看起来挺好说的一个人,这么不解风情!她还是捏着嗓子厚着脸皮说:“白哥哥,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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