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人絮叨的时候真的比她以前殿里的老嬷嬷还啰嗦。
她其实心里已经信了这人或者是喜欢自己,但与那位置比起来,这点儿感情完全不值得一提。
不过花锦此刻再没办法思考这些,因为高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凑到她身下,扒了她的亵裤。
花锦感觉温热的呼吸往自己腿心扑。
他直接抬起她的臀,把她两腿举起来往自己双肩一架,埋头就对着肉缝舔嗦起来,也不知道是他如今长本事了,还是她太过敏感。
“王爷!”只这么一下,花锦就尖叫声拽着锦被直往后缩,却让他拽着不放。
小妇人小穴也生得漂亮,这会儿一处紧闭着,连口子都瞧不见,可明明吞下他的也是她,鲍肉惹得陇西王肆意玩弄好会儿。
揉搓着,唇舌逗着肉瓣,往她身体深处戳弄搅拌。
这大概是高堰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花锦只觉得浑身酥麻,半点疼痛感都没,她如今什么想法都没,只妖娆扭着身子向他求欢。
“王爷……妾身,唔,您再重些,呜呜……”她胡乱说着,小妇人娇憨可人,根本不知道这些话多能把人往死路上逼。
这还是高堰同一回听她说重些。
男人红了眼在那处磨,费尽心思以唇舌迎合着她。
“心肝儿可真爱淌水,要不是我喝得多,你岂不是要把这庄子都给淹了。”他揶揄道,唇角仍挂着透明黏稠的汁液。
花锦神智涣散,腿儿在他颈后勾圈着。
肉穴顶端的褶皱被剥开,寻到里头的肉芽,他对着吮吸轻咬好会儿才松口:“殿下,臣伺候得您好不好,您容臣在身边伺候一辈子,嗯?”
这失而复得的明珠在他胯下婉转承欢,娇柔柳腰,风姿窈纠。
他把她覆在身下,高大的身躯笼着,连头发丝都不叫人瞧见,脸蛋、乳儿、小腹、脚趾都让他舔了又舔,他脸上髯须扎人,小妇人感觉痒,笑得花枝乱颤。
“王爷……王爷……”
“殿下,你应了臣。”
她的不甘高堰并非瞧不见,当日却还是故作不知取了她的元红。
何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他要禁房事数日,这才刚勉强解封,高堰就没能忍住跑到庄子上来。
他褪了自己裤子,凶狠的长物在穴外碰了碰。
花锦下意识畏缩。
“心肝儿莫怕,我问过何大夫,他说你如今还会疼得需要用药,其实是我太粗暴又弄得久,恰好我这伤还未完全痊愈,使不得太多劲儿,来试试?”
真的连脸都不要了。
花锦一点儿都不想听他跟旁人讨论,自己穴口大小的问题。
小妇人背过去不想说话,愣是让男人给掰过身子。
就算她再如何否认,终究有些事不一样了,像她先前,决计不会在他面前露出半丝不满的情绪。
高堰挺着腰,黝黑粗大的阳具往穴肉里挤,花道被泡得湿润,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捅开了口子。
高堰尺寸不小,不过花锦身子让他舔弄得酸软,内壁全然张开,高堰纵然已戳到底,花锦也仅仅揉着肚子,敛眉低哼了声,除了胀痛外并没太多不适。
“你看,这不是能吃下了,我少弄会儿。”他低头看她腿心,见自己在里面来回进出。
花锦屁股让高堰捧在手心,重复往自己硕物上撞,这张嘴儿又渴又饿,咬住他的东西便不肯松,箍得紧紧的。
他力道并不快,才弄几十下,小妇人就扭着雪白的身子,声如黄莺:“王爷,妾身想睡觉,吃不下了,你摸摸。”
高堰大半夜精力未免太好了些。
“如何吃不下,我还没往里头灌东西。”高堰声音沙哑,掌从她屁股下面抽出,按压住她阴唇部分的凸起,“平时这洞穴不都要含着本王肉棒才睡得着。”
分明是他趁她睡着了非塞进来,或者干脆直接不拔出去,让她趴在他身上过一整夜。
“唔……求您……”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
她又唤他:“高堰,高堰。”
上对下,尊对卑,方能直呼其名。
高堰初初让她这样喊时,不知道就抱了何种心思,跟着了魔般。
耍刀养好身子才能多承受些
高堰在她穴肉里猛地进出几回:“你这身子也太弱了,就像先前你想跑,也不知道把自己养结实,王庆福没让你帮着做些农活?”
花锦连话都说不好,还是勉强替自己诡辩了句:“王……爷……妾身没想逃。”
高堰没戳穿她,他果真如自己所说的,很快就在她身体里头泄了一波。
饶是陇西王铁打的身子,也撑不过带病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又与她耳鬓厮磨这会儿,花锦也累,原本她睡得好好的,愣是让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是聊天又是肏穴。
高堰仰躺在床上,张口就喊无所不能的杨素。
杨素坐在墙角下打着盹儿,听王爷喊他的名字,还讶异了瞬。
今儿个怎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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