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王腰宽背厚,肌肉饱满高高隆起,跟座小山似的堵在床前。
她刚认命地打算爬起来伺候他,谁知道高堰只下床会儿,手上取了个小瓷罐,又扭身过来。
高堰站在踏板上把瓷罐里的药弄出,往自己长物上抹,抹得很仔细,除了下面囊袋,每处都没遗漏。
花锦直觉不对近。
可已经迟了。
高堰长臂一揽,径自将她身子拖过来,将肉棍对准她红肿的花穴:“这是军中用的棒疮膏,对伤处有用。”
啊呸,花锦暗啐。
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穴都肿得不能见人,这么粗的阴茎再捅进去,还不给她弄坏。
“王爷!”花锦只来得及尖叫声。
高堰已经扣住她的大腿,抹满药膏的阳具沿着穴口全部捅了进去,他还故意往里头又挤了挤,哑声道:“用这上药也是一样的,你看里面都让本王撑开了。”
花锦欲哭无泪,陇西王虽没动身子,可她明显能察觉到自己甬道紧箍住阳物,有意识吞吐痉挛了两下。
高堰轻掐着她的腰肢:“别乱动,一会本王忍不住了可别怨。”
花锦勾着他的胳膊,哼哼了两声。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埋了会儿,小妇人摇晃着他的胳膊:“王爷,可以了。”
又不是玉势,不可能大白天的还一直插在里头。
陇西王低“嗯”了声,这才攫住她两侧胯骨,不慌不忙地把硕物往外抽。
花锦一口气还没完全松开。
憋忍了好会儿的男人终于崩溃,黝黑的肉棒仅剩个龟头还在她穴内,高堰却忽地反悔,阴茎似刚出牢笼的凶兽,猛地沉下,禁锢着她就疯癫般冲撞起来。
恶狠狠的力道险些把花锦压得一口气喘不过来。
拔步床吱呀吱呀,只怕支撑不了多会儿就能弄散架了。
花锦仰躺在床上,胸前对奶子一颤一颤的,穴瓣让他阳物撑了许久,本就酸疼得合不上。
她手拽紧了一旁的锦被,双腿架在他肩头,被男人戳顶得腰肢弓起,又重重跌回床。
“王爷,王爷!”花锦边哭边叫,难受得直挠他。
那点力道跟她平时舔差不多,不疼,反叫人心痒痒。
高堰正爽着呢,欲望叫嚣着要将她给捣坏,如何停得下来:“快了,快了,你让本王弄一弄。”
隔了会儿又掐她的屁股,揉她的奶子:“谁叫你骚成这样勾引本王的,肉肿成这样也不松口,本王好心好意给你上药倒被你吃了。”
花锦叫高堰弄跪趴在床上,他又往肉根上抹了药,就跟那禽兽交配似的,伏在她背上将肿胀自后头狠戳进去。
“乖乖儿,这药要多抹点才行。”
花穴里淌了不少水,又有这堆药膏的作用,湿滑得很,除了紧了些,不过她向来都这样,多费些力也就是了。
陇西王抽插得正在兴头上,谁料身子前娇滴滴的小妇人张口唤了他声:“高堰。”
“高堰。”那穴洞还故意狠夹了他一回,“呜,真受不住,要烂了。”
陇西王身子一僵,那硕物哆嗦抽搐,全泻在她身子里头。
乌龙
花锦在屋子里窝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陇西王今儿个也起迟了,早上肏完,小妇人眉眼带魅勾着他,往他怀里钻,行军两天两夜都没觉着累的陇西王,腿一下就软了。
高堰就比花锦早起了一会儿,正赤裸着上身在院子里耍大刀,山里就算不冷打着赤膊也很勉强,男人却出了一身的汗,古铜色肌肤上锃亮锃亮的。
花锦反正看不懂那招式,细细喊了声:“王爷。”
高堰顿时收了手中的刀去看她。
昨个儿天暗,陇西王又急着把她衣裳给扒干净,哪里注意到花锦穿了些什么,这会见了才笑道:“倒像本王抢了哪儿的俏丽村姑回来。”
花锦穿惯了艳色,到这庄子上来衣服也不知道谁备着的,连支像样的钗子都没,更别提别的,连她在虞府里当丫鬟时穿着的都不如。
“王爷!”花锦娇羞地跺了下,去扯他腰间束带,“可这衣服妾身穿不惯呢,磨得都破皮了。”
向来大方的陇西王却没理她,只把她拉过来,揉了揉她光秃秃的发髻:“哪个在庄子上穿成那样,不够打眼的。”
可真难闻。
花锦脸贴在他湿透的胸前,闻着他身上的汗味儿险些吐出来。
她也真吐了,忽地蹲下身吐了一地,吐到肚子全空,她才觉得好受些。
那边陇西王让她给唬了一跳,开口让人去唤庄子上的大夫,夏荷忙给花锦端了清水来扶着她去漱口。
“夫人,您这会不会是有了?奴婢之前听人讲,有孕之人会呕吐呢。”
花锦直觉不可能:“怎么会。”
倒是身后的陇西王听了,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陡然紧张兮兮起来,忙把花锦抱回屋内安置在榻上,又亲自取了被子替她掖了掖。
花锦狐疑地看他忙前忙后,道:“王爷,您不会真以为妾身怀孕了吧,不要听的夏荷这小丫头乱说,早上送来的避子汤妾身喝了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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