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在双肩上,腾出手把玩她的椒乳,捻着她的乳尖,拉扯拧动,恨不得直接把那粒可爱的小奶头捏爆。
嫩红的媚肉紧密粘附着男人的阴茎,吸得他爽到发出一声声粗喘。
“骚货,夹得这么紧,是想把老子的鸡巴夹断吗?!”他低喝一声,抓着她的奶子,干得越来越生猛。
大肉棒狠狠鞭笞着娇弱花穴,他肏得她下身发麻,像是快要失去知觉了。
“啊!~”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白念苏差点呼吸不过来,一个抖擞,居然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
肉穴一阵一阵地痉挛着,箍得越来越紧,他受到阻碍,却还是不肯停下凶猛的动作,不断延长她的快感,推着她前往另一重高潮。
她被他肏到潮吹,下体喷射出透亮的水液,他动一下,那股水液就哆哆嗦嗦地抖一下。
沈渊瞧着,调侃她:“被老公肏到潮吹的小骚屄,爽不爽?”
白念苏臊得全身发红,出了一层香汗,“好羞耻……呃啊!~”
“白念苏,你该知道,我喜欢骚的。”他说,“你叫得再浪点。”
“啊~”她被他重重一捅,头顶差点撞上了床头,她紧张地扶着床头,“你轻点~老公~我……我不会骚。”
“说你被老公肏得好爽,嗯?”沈渊轻笑,拉起她那两条长腿,并拢在一处,双臂似绳子般束紧她的双腿,下体如加了马达般迅猛进攻。
她真是个极品尤物,小屄不管怎么肏,都紧得要命。
而且,肉壁滑腻、温软,无论他多么粗暴,她都能温柔地包覆着他。
难怪说,女人腰,英雄冢,这一刻,他可真想死在她的肚皮上。
“啊!老公~呜呜,被老公肏得好爽……”她把他的话转述了一遍,大脑晕沉沉的,早就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了。
刚高潮没多久的小屄,现在最是敏感,她感觉自己像是吊挂在料峭的悬崖边,稍稍放松一点,就会坠入无尽深渊。
她目光涣散,被他肏得合不拢小嘴,一直在“哦哦啊啊”地娇吟。
沈渊看着她那张盈满情欲的绯色小脸,心情大好,猛地一个挺身,在将她送上高潮的同时,马眼一开,居然也跟着射了出来。
两人肌肉紧绷,身体颤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射完后,他放下了她的腿,拔出逐渐消软的阴茎,摘下储了白色精液的安全套,打了个结,随手扔下。
然后,抱着她,与她温存了一会儿,说了些体己话。
白念苏昏昏欲睡,忽的瞥见他又重新取了一只新的安全套,撕开,套上了肿胀的巨根……
24.被他肏晕过去
长夜漫漫。
白念苏被他压在身下,不知道做了多少回,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般,四肢酸软无力,眼眶哭得发胀,嗓子也叫得干哑发疼。
她昏昏沉沉,半睁着惺忪睡眼,朦胧间,看到一个人影在她身上上下起伏。
一缕晦暗不明的光线从窗帘缝里射了进来,投在他的侧身上,将他精致的脸庞照得暧昧邪气。
“醒了?”沈渊哑声问她,停下了动作。
白念苏忡怔了片刻,忽的发现,男人肿胀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
“现在几点了?”她一开口,嗓音沙哑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沈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五点多。”
感觉到下体传来被异物抽插的酥麻快意,白念苏嘤咛一声。
黏腻的水声响起,她听得面红耳热的,不可置信地问:“你做到了现在?”
沈渊轻轻“嗯”了一声,“既然醒了,就陪我做完最后一次。”
“不……”她真的提不起力气了。
“不准拒绝。”他忽然重重地顶到了她的G点,她爽得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娇气。”他宠溺地嗔了一句,匆匆泄了出来。
这日,白念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她与他的过去。
和沈渊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那时,她正穿着一件粉白相间的公主裙,烦闷地坐在餐桌边,往鼓鼓囊囊的嘴巴里强塞小米粥。
门铃声一响,她大喜过望,逃也似的从椅子上弹起,跑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身姿颀长、衣衫褴褛的少年逆光而立,一双黑曜石般熠熠生辉的眸子,对上了她诧愕的目光。
少年年纪轻轻,气势却迫人。
她被吓到了,转身就往回跑,连穿在脚上的小皮鞋跑飞出去也不管,直接扑进了苏依芸的怀里。
画面一转,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的夜晚。
“别怕,我带你回家。”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一身狼狈,背着瑟瑟发抖的她,穿越荆棘丛生的茂密森林。
云层飘动,皎洁的月色如水倾泻,落下了斑驳的光影。
她瞅着他晕着淡淡白光的耳朵和下颌,忽然泪崩,趴在他背上,哭得不能自已,心里对他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他把她从绑匪的手中偷了出来,带着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白家。
她不可避免地对他产生了英雄情结,把他当成了童话故事里英勇忠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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