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在他身下挣扎得厉害。
“别这样……”她感觉浑身难受得紧,尤其是酸痒难耐的私处,弥漫着一股子空虚寂寞,亟待被什么东西捅进去一般,一直在饥渴地翕张着。
“沈渊是你的谁?”他非逼着她跟从自己的步调不可,一手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一手揉弄着她的胸乳。
“哼~”她只顾着呻吟,从未有人染指的乳房,在他的亵玩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蹬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他的腰身,磨蹭他的衣服,把他一身价格高昂的西装弄得七零八乱。
“不说,就把你的奶子咬烂。”他威胁道,用坚硬的牙齿磕碰娇嫩的乳头。
丝丝缕缕的疼痛感袭来,她磕磕绊绊地吐出两个字:“老,老公……”
闻声,他这才收了獠牙,温柔地舔了舔她的乳尖,忽而重重一吸。
“啊!~不!”白念苏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穴肉蠕动着,随着她一个深深的吸气,花穴骤然一紧,潜伏许久的高潮猛地爆发。
她浪叫着,胯骨往上一顶,和他的身体紧密贴合。
嫰穴节律性抽搐,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像是尿了般,把她的内裤打湿了也就算了,还在他的西裤上留下了一小块水渍。
9.小骚屄怎么夹得这么紧(500收加更)
“玩个奶子就高潮了?”沈渊轻笑,“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念苏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一丝嘲弄。
“还想更舒服吗?”他问她,放过了被他抓出了一道道指痕的雪乳,大手在她下体摸了一遭,“居然这么湿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小骚货。”
白念苏的视觉被蒙蔽,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他说话时呼出的潮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每一个字,都藏着浓浓的色气,叫她听了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像是浸在了冒着气泡的起泡酒里。
他的手刚刚擦过她私处的那一下,好似掀开了起泡酒的瓶盖,叫她体内的淫水喷涌而出。
她被人生初次的性高潮所俘虏,居然在不经意间哼出一个字:“要~”
沈渊抬眸瞧了一眼,她的面容掩于布料之下,但是,她的脖颈一片潮红,几乎要蔓延到胸口。
他一边脑补着她的羞涩模样,一边从她身上爬起,不疾不徐地脱了外套,解开腰带。
白念苏听到了腰带扣被人“啪嗒”解开的声音,随即,是拉链被窸窸窣窣拉下的声响。
他的一举一动,勾着她体内的蠢蠢欲动的欲火,让她既期待,又害怕。
衣服的摩擦声伴着他沉重的呼吸声,撩逗着她的耳膜。
她感觉下体一凉,一直包裹着她私处的轻薄布料被他褪下。
“不……”她话音刚落,双腿就被他强行掰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猛冲上来。
“可是,我已经看到了哦~”沈渊戏谑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私处。
她的小穴生得对称漂亮,跟白玉馒头似的,连根耻毛都没有。
两片肥嫰的大花唇羞涩地贴合成一条细缝,是堪称名器的一线天馒头屄。
男人粗糙的指腹轻佻地拂过她的耻骨,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在她的私处附近打转,如隔靴搔痒,让她备受煎熬。
最终,他的指间轻轻柔柔地碰到了温软的贝肉,她嘤咛着瑟缩了一下身子,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滋润了他的长指。
他眸色一暗,把淫水涂满了她的花户,指尖偶尔会滑进花缝里,若有似无地挑动深处的花核。
白念苏受不住这刺激,花穴痒得厉害,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
“别再摸了……”她的娇软嗓音添了几分委屈,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他欺负哭了。
“为什么不让摸?”她越是拒绝,他越是要把贝肉挑开,认真窥看凹陷的嫩红花谷。
她的小花核早已充血勃起,下面的小花唇颜色殷红,如淋了雨的海棠花。
肉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吐出了一股股黏腻的水液,漫过她的后穴,流淌到身下的皮质沙发上,留下一个小水洼。
沈渊做了个深呼吸,清癯长指在她的花缝上下轻扫,指尖忽而顶着娇嫩的肉洞,“这个,是什么?”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敏感点,被他这么触碰着,白念苏又爽又羞,“别说了……”
“不说的话,我就插进去了。”他恶意地用手指磨蹭穴口的软肉。
她果然急了:“阴道!”
可他却出尔反尔,蓄谋已久的食指,蘸着满满的淫水,挤开了紧窄的小穴,如泥鳅般钻了进去,“答对了,给你点奖励吧。”
“你!”白念苏错愕,大脑有一瞬空白。
下体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很是微妙,有点痒,有点疼,又有点酥麻,勾得她的小腹愈发酸痒发胀。
那一根玉笋般的手指,在她嫩红的腿心里小幅度地抽送。
沈渊的动作还算轻柔,入得不深,只是与她调情罢了。
可她却被那点点电击般的酥麻蛊惑了心智,居然会感到快活,甚至,还想要他更激烈一些。
“我只插了一根手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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