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绯虎没什么精神的瞄了他一眼。
自和吴馨合作的那个不算结束却已经结案的案子完成后,它一直有些提不起精神。
它发现自己又想家了,想念乔翊,想念乔爸,想念南御园的那些伙伴。
“我这不是怕你才华埋没么,一只鸟又怎么样?你有这样的天赋,就应该尽情的展现自己的才华。”胡长月开始发挥他出众的口才。
“尽情展示自己的才华?这才华展示多了,只怕不小心就会进某个动物研究所吧?你可曾见过像我这样的鸟?”
“好在和我长得差不多的鹦鹉不在少数,我平常出去,只要不开口,也没人认识我,不然,说不定这会早被人抓走了。”
“木秀于林,风必推之,我一只鸟,太过特别,能有有啥好下场?”绯虎撇了撇嘴。
“你想多了,你以有能耐和人脉,谁敢抓你去切片?至于不像鸟么,你确实不太像一只鸟,至少我活到四十岁,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鹦鹉。”
“鹦鹉有副好歌喉,会唱歌,倒也不算太让人惊讶,真正让我惊讶的是你的思维和语言,简直TMD简直就像个哲人。”胡长月忍不住抓了一把头发,暴了句粗口。
“这次你说对了,我毕生的愿望就是让自己成为一只哲鸟!”绯虎一脸认真的接口。
噗通,胡长月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刚喝进口中的一口水也全数喷了出来,他手指发抖的指着对面那只老神在在,丝毫不知羞耻之心的鹦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激动,你已经四十了,已不算年轻,若是激动过了头,一不小心中风什么的,我还怕吃不了兜着走。”胡长月一口气还没缓过来,绯虎又雪上加霜的补上一句。
经过两个多月的相处,绯虎发现眼前的男人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凶戾和不近人情。
相反,与自己相处的时候,他不再像是一个黑白两道统吃的大佬,而反像个老小孩。
再加上绯虎这段时间见过不少大佬,近距离接触过不少牛人,已经完全不惧胡长月的气场。
“哎哟,胡总,你这是怎么了?和绯翠吵架啊?”刚完成工作,从外面回来王汉开,打开门就看到这一幕,不由吓了一跳,口里一边絮叨着,一边过来准备将趴在地上的胡长月给搀起来。
“别,王伯,你腿不好,可搀不动他这么个大个子。”绯虎连忙阻止。
“我,我不和你这只不要脸的鹦鹉说话了,免得被你气死,对了,很多顾客都在问我你下一次的演出时间。”
“唱片你不肯出算了,咱们三个月的合约期快满了,你总不会不准备再次登台演出了吧?”胡长月挥开王伯的手,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个月底最后一天吧,如果没什么意外,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上台演出了。”绯虎淡淡的道。
这次唱完,它赚的钱就有一百多万了,加上与吴馨合作,又得了五万块钱奖金,把这些钱放在田小恬那里投资,足够王汉通养老了,还可以拿出一部分用来作慈善基金。
“这次演完就准备离开舞台了?我瞧你这阵子一直没精打采的?该不会是在思念你的前主人吧?”胡长月听得一怔,顿时收起插科打诨的心事,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绯虎瞟了他一眼,没有接口。
“真在想他们?依我看还是算了,别的不说,单说你前主人家的那位小姨,只要有她在,你回去就不会安生。”
“你若真的不想再登台表演,想找个主家过安生日子,不如选我啊,我家悠悠多喜欢你。”胡长月目光一转,企图发挥口才,说动绯虎另折新主。
第214章、重逢
2010年十二月二十三,蓝羽夜总会发布了一条非常简单直白的公告:厦港红星绯翠将在本月31日于本夜总会登台演出,这极有可能是它最后一次登台表演,门票六百元一张。
这条公告简洁直白,没有任何溢美之词,上面甚至于连演唱者的照片都没一张。
可就是这么一则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公告,却让厦港市无数的歌迷沸腾起来。
哦,不对,是让全国范围内、大凡听过绯虎的歌的歌迷们都沸腾起来。
12月31日正好是元旦假期,厦港之外、那些在网上听过绯虎的歌、兜里又不差钱的歌迷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动了心事,飞快的联系厦港这边的朋友,让他们帮忙弄票。
绯虎唱歌被录下的那些视屏都不是专业设备录制,传到网上之后音效已经打了好几个折扣,即便如此,那歌声仍能秒杀许多所谓的当红歌星。
绯虎唱歌的视屏下有许多现场听过绯虎唱歌的网友们的评价,用他们的话说,传到网上的音效尚不足绯翠在现场表演的三分之一。
绯翠的嗓音是真正的天籁之音,它天生就是为歌而生的,大凡现场听过它唱歌的人,根本没人能拒绝它的歌声。
网上的歌迷虽然不全信这些评论,却觉得单凭网上的音效,已足以值得他们跑上这么一趟,更别说唱歌的还是只鹦鹉。
蓝羽夜总会若让上下几层全部用来让客人听歌的话,约莫能容下四千多人。
胡长月寻思着这极有可能是绯虎最后一次登台演出,以它如今的声望,再加上又逢元旦假期,这消息放出去,只怕有无数的歌迷蜂拥而至,为此,他足足准备了四千五百张门票。
可惜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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