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垂眸看向花楹,就见她全身香汗淋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只又晕又懵的小奶猫一样,迷蒙失神的看着自己。
尽管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但却此时无声胜有声。
花桅眼睛一扫随着她清浅呼吸而微微摇晃的雪乳,让面布满了自己的牙印,他忽的一低头,俯冲了下来。
就在花楹以为他又要咬她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而花桅只是在她的胸口落下轻柔的细吻。
他吻着自己在她胸口烙下的印记,低声说道:“姐姐,你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少年柔软温热的嘴唇像羽毛一样滑过她的肌肤,从乳根到乳尖儿,最后小小的奶头被他含在嘴里狠狠一唆。
花楹又爽又痛,那句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仿佛甜蜜的告白又似危险的警告,听得她一阵心旌荡漾。
呵呵,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对本女皇说这种话,花桅你这个小屁孩真有胆。
而这时花桅却深吸了一口气,从她身上彻底爬了起来,跳下床,整理好衣衫之后,回头又深深望了花楹一眼,“你最近乖一点……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8.小逼又开始痒了起来
花桅是跳窗出去的,花楹躺在床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拢着被子起身。
看到自己敞开的衣柜,大致猜出这小混蛋之前应该是躲在了那里面。
花楹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唤婢女进来给她换水。
行走之间,除了觉得自己的小穴有点痛之外,倒不似以前那样无力。
而沐浴过后,花楹发现自己吃饭的胃口也好了许多。
总之接连几天,花楹的气色都一天比一天的好。
小丫鬟们很高兴,以为是花楹吃的药起了作用,而花楹却知道不是,那些药吃了几年了,也不过如此而已,怎么会突然就又奇效了?
她思来想去,唯一的变化就是,花桅在她身子里射了精。
她至今还记得他火热的浓浆在自己身子里熨烫着的感觉。
但是她又不确定,因为花桅撂下狠话之后,就好几天没有出现,因为爹爹让他去茶山收茶叶去了。
所以花楹没有办法找他再次做个印证,于是就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男人。
她想知道到底是所有男人的精水都可以,还是只有花桅的可以。
但是家里一般的下人壮丁,花楹又都看不上,于是她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在花家借住的亲戚花子虚。
花子虚是花家的一个远亲,按辈分算是花楹的堂兄,因为年幼失怙,便来投奔花老爷。
花子虚生今年刚刚满十七岁,生的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加上他天资聪颖又饱读诗书,据说很可能是花家唯一一个能考取功名的好苗子,所以花老爷也一直对他关爱有加,没有因为他无依无靠,就对他厚此薄彼。
于是花楹把他当作了头号目标。
只是两人之间向来没有什么往来,突然自荐枕席肯定会另人生疑,况且花子虚又是那种恪守礼节之人,怎么会轻易染指自己的堂妹?
所以花楹思来想去,一回生二回熟,她要找机会接近花子虚才行,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于是她翻了一下自己平日看的书,发现有一个孤本诗集,接着她命丫鬟们备好茶点,然后随她带着诗集亲自去花自虚的别院拜访他。
对于花楹的到来,花子虚特别诧异。
因为花楹一直深居简出又不喜热闹,一年到头与自己碰面的机会屈指可数,而且即便见了也不过点头之交,所以当即也不知道和她说点什么好。
倒是花楹落落大方的拿出诗集,一副要和他请教的样子,才让花子虚一点点的打开了话匣。
讲到这些诗词典故,花子虚是滔滔不绝,花楹在一边拿着羽扇轻轻摇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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