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出神地说着,“如果这一战免不了,那我们势必要放手一搏的。”
赵进虽没做声,心里却是万分赞同。
不久,沈泽见展飞与尚修为一同进入营帐之中,立刻拿起案上自己刚写好的军报递过去给展飞,吩咐了一句:“快马加鞭把这封信送回宫中呈给皇上。”
展飞低眸瞥了眼沈泽递过来的信,没有伸手接。
沈泽一眼看出展飞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就连身边的尚修为也是严肃到不行的表情,心下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殿下,这封信皇上是看不了了。”展飞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到不行,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沈泽说着不自觉拧上双眉注视着展飞。
“宫里来消息了,皇上驾崩了……”尚修为叹了口气,却没人知道他这声叹息是惋惜还是无奈。
这怎么可能?沈泽两眼中皆是震惊,望着展飞久久说不出话来。
虽然先前与沈瀚接触,确实发现他精神不太好,但是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这是皇后娘娘给殿下的亲笔信,殿下看过便知。”尚修为双手将信件呈上。
沈泽毫不犹豫拆开信,快速扫了一眼整封信的内容。
展飞和尚修为在一旁默契地相视一眼,一同望着沈泽,都注意到沈泽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晴转阴,指关节咯咯作响,信纸的一角被揉皱了也没有反应。
沈泽紧锁的双眉下双眼仿佛要射出凌厉的光,展飞和尚修为想也知道,沈泽这是动怒了。
☆、结局(三)
营帐中静悄悄的,沈泽坐在书案前眉头紧锁,沉思的模样让人不敢上前打扰他的思绪。
底下的展飞与赵进已经站在帐中多时了,面面相觑,欲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都太清楚此时情况有多严峻。
沈瀚遇刺,苏芷凝被当做凶手择日处斩。刘伯毅与刘蕴灵父女二人宣称是太后的旨意强行夺走尚芊翎才刚生下的小皇子。
如今朝野之内乱作一团,太后不过问政事,皇后被禁足无权过问,刘伯毅独揽大权。
好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
什么太后的旨意,恐怕也是假的。
这些也就算了,就在刚才手下将士来报,押运粮草的队伍才出关口就被西陵兵围剿,死的死伤的伤,攸关全军将士生存的粮草也被洗劫一空。
这无疑对于目前的情势更是雪上加霜。
沈泽放在书案上的手早已捏得咯咯作响,仿佛所有事情在顷刻间压在他的身上,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沈泽面色阴沉,整个营帐内气氛诡异,展飞与赵进都识相地不敢出声。
尚修为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女儿与外孙身处危难之中,自己却远在天边无力相救。
常年领兵作战的他更是清楚军粮对于行军打仗来说有多重要。尚修为实在坐不住了,犹豫了许久开口道:“殿下,眼下形势焦灼,内忧外患并存,微臣以为还是先要尽快解决与西陵的战事,才能回京整顿朝中之乱。”
沈泽不是没曾想过,只是一想到先前与西陵在葫芦口损失惨重的一战,让他这个主帅不得不谨慎小心行事。
“尚将军经验丰富,也应该知道行军打仗最忌讳的就是心急,越急越容易中敌军的全套。”沈泽的不紧不慢在尚修为看来,更是激发了心中的不满。
“恕微臣直言,本来我们有机会速战速决的,都是因为殿下的妇人之仁,放回达雅公主,可是事实怎样?”尚修为毫不避讳地表现自己的不安,“他们可有感激?非但没有,反而劫走我军的粮草,这分明就是要亡我军!”
“尚将军太失礼了吧?”赵进忍不住插嘴,“殿下怎会想到会是这样?更何况,劫粮草的事情与达雅公主没有关系。”
“劫粮草的正是西陵兵,她是西陵的公主,怎么没有关系?”尚修为怒回道。
“尚将军这么有远见有经验的话,为何不亲自领兵上阵?现在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太马后炮了?”
赵进已经全然不顾及尚修为在军中的地位,直截了当地对着他怒声回应。
展飞适时上前拉回赵进劝阻着。
沈泽自知理亏,无法辩驳,起身走至尚修为面前,带着歉意的口吻道:“尚将军,实在抱歉,如果真是因为我识人不清,才拖累了整个队伍,我甘愿接受处罚。”
沈泽态度如此好,尚修为自然没办法说些什么,态度缓和了不少。
营帐中的气氛稍稍好转,帐外再次来人回报。
“前方探子来报,达雅公主带领一队人马正朝军营而来。”
态度才稍好些的尚修为再次怒起双目,责怪着:“殿下你看,我就说她绝对不简单。达雅公主到过我们军营,了解我们的情况,如今竟然带队直接袭来,怕是想要赶尽杀绝啊!这一切都是因为殿下的一念之差!”
尚修为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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