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它吐吸的速度浓度,长长短短游刃有余,然后看着江月白一字一句地说:“不觉得。”
江月白被他气得肝疼,如果这会儿有个探头能探到她的心里,一定会看到她内里五脏六腑都被气得变了形。
可是江月白嘴上既骂不过他,手下也打不过他,只好忍气吞声地继续向前走。
越走越发觉周围人迹罕至,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路上就只有他们两个活人在赶路了。
盛天纵闲庭信步般,垂眸看了看吭哧吭哧埋头苦走的江月白,“你有没有听过,苗疆这里的鬼怪传说?”
苗疆的气温比南国国都还要高,哪怕这会儿是一月份,不仅没有雨雪,太阳还出奇地火热。
现在明明是艳阳天,不过才刚刚到午后,江月白却觉得有些后背发冷,忙跟得紧了些,“没听过。”
盛天纵嗯了一声,“既然你没听过,那我就讲几个小故事给你听吧……”
江月白急急制止住他的话头,这个害人精,还是住嘴的好,“我不听,你别说话!”
他瞄她一眼,目光又越过她,颇有些委屈,“但是你身后……”
江月白“哇”地大叫一声紧闭上眼睛死死地攥住盛天纵的衣袖,生怕他跑掉。她浑身汗毛倒立,只觉得大白天宛若见了鬼,明明太阳就在头顶,四处却都阴飕飕的。
等了一会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江月白试探地挤开半只眼睛一条缝,发现只有一条狗,对着她吐着舌头吠着,还摇摇尾巴以示友好。
江月白咬牙切齿地怒瞪着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小狗而已,她还以为是那什么阿飘!
盛天纵很无辜地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啊,是你不让我说话的。”
江月白没想到这人一把年纪还耍赖,狠狠踩了他一脚转身就走。
他佯装痛的样子在身后叫道:“喂,谋杀亲夫啊!”
江月白的声音从风里传来,“活该!”
走了没两步,江月白却觉得头更晕了,真的有些呼吸困难的样子,再看看没事人一样的盛天纵,“你真的,不觉得,空气越来越少了,吗?”
她为了节省体力,一句话都要掰成好几半说。
盛天纵观察了一下她的神色,确实像是呼吸不畅,再仔细感觉了一下,毫无异样。
江月白想大约是他内力深厚不受影响的原因,或者是苗疆这里地势较高的缘故,但无论怎样她是越发觉得有些头昏脑涨,不得不停下来步子喘气。
盛天纵捉住她一只左手,指尖划了一个什么图案还是口诀,跟她指尖连着的部分缓缓注入一条细细的暖流,只觉得那细流一直从指尖流向心脏又转向全身各个经脉,一下子畅通了不少。
再细细嗅了嗅,果然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她又可以正常呼吸了。
江月白喜滋滋地拍了一下他的肩,“真有你的,多谢多谢!”
盛天纵哼了一声,“过河拆桥的女人,翻脸快过翻书。”
江月白瞠大眸子,这应该是她对于他的形容才对吧,天知道以前她有多怕他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两人斗嘴中间,江月白却无意间发现一棵很粗厚的大树,树冠苍苍郁郁,仰头看它,那巨大的枝叶似乎都要直入云霄了。他们一路向东走了这么远这么久,应该就是这里错不了了!
江月白惊喜地指着那棵树,“我们到了!”
盛天纵低低地嗯了一声,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哪里有些不对劲。
江月白兴奋地拉着他的袖子,“快看快看,我们马上就能找到入口了!”
盛天纵没有回话,江月白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正要说话,两人之间却起了点薄薄的雾,这会儿的天色居然也能起雾,真是有够古怪的。
不止他们中间,整片森林,所见之处,都渐渐生出了迷蒙的雾气,逐渐覆盖过了所有的景象。
盛天纵要伸手拉她,低声疾喝:“危险!”
江月白只听到他说话,却看不到他的人,“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
没有人说话。她环视了周围一圈,什么都没见到。
除了这一大片一大片的迷雾。
盛天纵呢?
她大着胆子喊了起来,“盛天纵!盛天纵!天纵!应我一声!”
森林变作雾林,目之所及都没有一个人影。
他消失了。
就在她眼皮底下。
江月白有些心慌,这种未知的感觉太过糟糕,让人害怕。她不敢随便乱走,万一盛天纵回来了不至于找不到人。
可是等了一会儿,迷雾没有一点消退的迹象。江月白越等越心慌,索性转身在那棵大树上留下了个歪歪斜斜的记号,然后摸索着向前走去。
这个地方果然有够古怪!
难道说,他们已经到了大沼泽的范围之内?
想到那些有去无回、尸骨无存的传闻,江月白不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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