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朋友,可是……一方面,她这样耽误着人家,实在可耻,哪怕被谢风轻迫着回来,抹去记忆,她也依然无法说服自己真正爱上他。
或许她是努力过的,但世事不由人,过往发生的一件件事让她有些心力不足。
知道他之前所做的,都是为了保护她,江月白并不怪他隐瞒。人人都有自己的计算,他的出发点,也只是保护她而已。
可她确确实实,是受到了些伤害的。在她想要让自己打开心扉,试着去接纳他的时候。
也许没有那些事,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呢?
可是已经无法得知了。因为世上的事没有如果。
另一方面,她深心里,还在挂念着另一个人,她更无法说服自己改变心意。有些事,一旦沾惹上,便再也逃不开了。
她谁都不能负,独自离开便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人回到清水县城,那是她最初有记忆的地方。或许,能试着找出她的身世之谜。
她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女,但自小有记忆开始,便待在清水,她那间小破草屋在山里,远离城中人迹,身边朋友大概只得一个小翠。
或许小翠会知道呢?
但她现在也找不到人了,不知去了何处。
江月白一边默默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又有些担心起自己这个自小的朋友来。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可是,眼下她暂时也不可能离开了。唐疏夜出了这样的事,她说什么事都不能在此时一走了之的。
想到那天发生的事,她就心底难受起来。
太子这样一出事,可以说以后的未来很是艰辛了,他本就……
可是,她亦不愿相信是唐疏夜做的。
那天,的的确确是有两支箭,可是,那断掉的箭矢也确实刻着他的名字。
其实太子本人,应该是可以看到是谁做的。
可他为什么不说呢?
唐疏夜也不做解释。她倒是有些理解,他本就同自己的父亲关系忽远忽近地矛盾,加上当时在场的绝对证据,或是他觉得那种情况下,解释也无人相信罢。
可是看着皇帝的神色,也许是期望他能说点什么的。
江月白微微叹息一声,或是这样的执拗性子,害了他的母亲淳妃,将来,或许也会害了他。
毕竟,这天底下,又有谁能同皇帝斗争呢?胳膊到底拧不过大腿。
皇上给了他们两日的时间搬走,江月白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出来以后见院中下人也在一件一件搬,几个丫鬟见她提着东西出来,跑过来要帮忙,“王妃,让奴婢来……”
江月白笑着说不用,心里有些怔忡,这世上再没有宁王了,自然也不会有宁王妃了。
那头程瑶双扛了三大包出来,那几个小丫鬟又紧忙跑着过去给她帮忙。好不容易在院子中央卸下,江月白走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个包裹,“这么夸张,你是搬家又不是逃难。”
程瑶双坐在石凳上喘气,“都是宝贝家当,一个也丢不得。”
江月白嘴角一撇,不过就是她堆成山的衣服和首饰之类,她还不知道这人的德性。
一王府的人都在院中,或坐或站,等着他们王府的主人唐疏夜回来做最后的工序。
因为去刑狱司交接,他刚刚从萩山回来就和李琦回了刑狱司,办理一些必要的手续,还有手头的案子都要和刑部的人对接。
皇上罢免了他的官职,但倒没有扼制他行使最后的职能。
他是这样一个,哪怕到了现在的时刻,也要把手中的工作做完,不会留麻烦给他人的人。
江月白靠着自己打包好的行李,他们此行是要搬去京郊,倒是离李琦之前提过的别院不远。如今李琦那个房子也办了下来,唐疏夜在附近置办了一套小些的宅子。他本就不是铺张的人,如今因为宁王没落,一些下人也自愿离开了,人少了,物件少了,是以确实不需要那么大的府邸。
等了半个多时辰,唐疏夜风尘仆仆地回来了。那修长身影从正门踏了进来,见院落中央的情形,也没多说什么,面色沉肃,对着管家任伯言简意赅地说:“搬吧。”
外面停了好几辆马车和软轿,都是来运送他们和行李的。
所有人,包括江月白同唐疏夜,不分上下尊卑,不分年龄大小,都拖着行李包裹,也不管是谁的,一气都抱拖到正门口,看着马车夫一件一件运上去。
就在众人忙活得差不多的时候,街角对面突然跑过来一个人,是多日不见的唐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后面还跟着唐纭。
天气也不怎么热了,两人都穿着长衫,江月白正在帮着看管货物,一见唐纭姐弟来了,又惊又喜,“你们怎么来了?”
唐稚嘻嘻一笑,“四哥四嫂搬家,我们当然得来了。”
江月白捏了捏他的脸,“这里装卸东西,风尘大,不如等我们在那边安置好了再来呗。”
他们在萩山发生的事,大家自然都知道了。曾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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