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瑶双背回房间。这害人精,害她还不够,还跑去祸害人家李寒星。
她把程瑶双“嗵”地甩在了床上,只听一声闷响,程瑶双“哎呦”个不停,哀怨地继续打了一个酒嗝,“你,你谋杀啊?”
江月白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大有一副审判犯人的架势,“看来还没有醉的不省人事嘛。说,你这几天干嘛去了?”
程瑶双不说话,好像睡着了一般。
江月白踢她一脚,“少装死!”
程瑶双翻了个个儿,趴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我困了,你饶了我吧……”
江月白掰了掰手指,眼中划过危险的光芒,“困了是吧?得,我看你还睡不睡得着!”
说罢作势要挠她痒痒,程瑶双马上求饶,只好说:“好吧好吧!我失恋了。”
江月白一副有新八卦听的样子凑过去,新奇地啧啧道:“我还不知道谁这么有本事,能让我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程大小姐这么惦记?”
程瑶双笑骂了一句,“你俩和好了?”
江月白瞪她一眼,做人干嘛要互相伤害呢,于是她也不提了,捏了一下程瑶双的鼻子说:“好啦好啦,知道你是讲笑,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程瑶双也笑了,“谁让你这么八婆!”
直到江月白走了好久,她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好久才阖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有了程瑶双在身边,江月白整个人精神了许多,两个人日日斗嘴嬉戏厮混,见着谁都笑眯眯的,也不躲着唐疏夜,见了面该干嘛干嘛。
程瑶双回来了几日,府里原本死气沉沉的氛围都被她盘活了。少了宛宁那个成日与她针锋相对的,程瑶双不知快活了几多,“没想到啊!那个女人竟然是埋伏在王府的探子,藏得这么深,怪不得以前那么嚣张!”
江月白也很是感慨,“听说她是自杀的。”
程瑶双无所谓地撇撇嘴,“那个讨人厌的瑾瑜,也被赶出府了,到最后都不知道她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江月白摇摇头,“孩子没了,就不说这话了。”
平静的生活一直维持到八月最后一天。这日,皇上在朝中宣布,要带着几位皇子去萩山帝陵祭祀。江月白还是从唐稚口中知道这个消息的。唐稚那边的课业已经结束了,但这次祭祀他是走不了的,因为唐纭不去,唐稚担心她的身体,于是告假留下来照顾唐纭。
江月白心里也不是很想去,“我应该不用去吧?”
唐稚无语地看她一眼,“四嫂,父皇都说了,你们几家都得去。”
江月白抓狂,“啊啊啊为什么!我不想去啊!”
唐稚乐呵呵的,在江月白看来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损样。“萩山很好玩的啊,为什么不去,我上一次去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江月白没去过萩山。听他这样一说,倒是冲淡了几分对将来的担忧,“哪里好玩啊,要爬山的啊,我这老寒腿受不了的……”
唐稚斜眼睨着江月白,他这个四嫂咋还演上了呢?
但再嫌弃也是自家四嫂,还是要安抚一下的,“放心啦四嫂,大嫂同二嫂都会去的,到时候你就有个照应啦,她们两个有经验的。”
江月白哦了一声,转而抓住了他的话头,“听你的意思,三哥三嫂不去吗?”
唐稚点头,“父皇命三哥留下监国。”
齐王监国?何不让太子留下呢?
看出了江月白的疑惑,唐稚解释道:“太子哥哥每年祭祀都要去的。前几年都是四哥留朝,今年听说是三哥家里的孩子出了天花,小小年纪留在京中恐无人照顾,三哥一家便留下了。”
小孩子出天花还是挺常见的,只是齐王家的小孩这次病得有些久了,还并发了一些伤寒症。齐王同王妃心疼自家小孩,便商量着今年祭祀只能搁置下,皇上也许了,于是这次宁王府便得行去萩山了。
江月白同唐疏夜成婚几年,一直都没听过这件事,原来是往常都是唐疏夜留朝监国,怪不得。
可是要去萩山啊,他们这边只有他们两个人啊,那岂不是会很尴尬……
江月白去问程瑶双。程瑶双正给双手指甲上着丹蔻,果然两眼一翻说:“少来,你们两夫妻去游山玩水我跟着干嘛。”
江月白泪流满面地拉着她,“姐啊,不是游山玩水,是去办公事啊公事啊!”
程瑶双不理,继续一心一意地涂丹蔻。
江月白声泪俱下,“姐啊,当妹我求求你,你要救我一命啊!”
江月白声嘶力竭,“姐啊,你看我一眼啊!”
程瑶双终于大发慈悲地抬起眼睛,温柔地给她顺了下毛,然后笑眯眯地,“不去。”
晚上,江月白在房中悲愤地收拾着东西,口中念念有词,“好啊,我拿你当知心朋友真心对待,你当我一夜露水是不是?”
把一件衣服丢进包裹里,“看着我痛苦你就开心,是吧?”
又丢了两件衣服进去,“你这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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