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便不得了。她站在门外苦苦哀求,软话说尽,江月白只说了一句“不必”便紧紧锁上了门。
话说自从江月白当日走掉以后,程瑶双也不知所踪,到如今也没有回来。府里一下少了两个能闹的人,变得冷清了许多。
江月白回来第二天就写了一封信,叫人送去给无极宫主李寒星。无极宫搜集情报能力一流,那两人也算和解了,想来要找到程瑶双不是一件难事。
她还有事要问程瑶双,江月白捏了捏眉心,程瑶双多半是见她走了,一个人在府里待着也无甚意思,跟着出去哪里逍遥了。
唐稚听说江月白回来了,连续几日都来宁王府要见她,都被她遣送回去了,目前她还有别的事要忙,并不是很想见他们。
可哪知唐稚也是个固执性子,江月白一直推着不见他,他便日日都来,死缠在她门口不走。
江月白正思索着要不要再去贤王府一趟,唐稚又来了,也不敲门,倚在门外,双手抱胸,懒懒地发问,“四嫂,还是不见我?”
江月白无语地看了窗户一眼,“你回吧。”
唐稚哼哼两声,“你不让我见你,我就不走。”
江月白少见他这副无赖样子,不由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你几岁了?还跟小孩一样。”
唐稚大声喊道:“在四嫂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孩啦!”
她唰地拉开了窗帘,有气无力地探头出去,“你做什么这么执着?瑶双我也在找了。”
唐稚心里一跳,从那边凑过来,仔细端详着江月白的面容,口中道:“好端端提她做什么?我是担心你有事。”
江月白无奈一笑,“好啦,看到了,我没事。”
唐稚趴在窗台上,眼神有些可怜巴巴的,“四嫂,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江月白面色平静,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生什么气?你少惹祸,就是帮了我大忙了。”
唐稚不满地说:“我哪里惹祸了?你不知道太傅现在看到我就夸我……”
江月白也没有叫他进来的意思,倚在窗户面前凉凉地打量他,“是吗?你不会以为我把前段时间的事都忘了吧?”
知道她说的是和闻玥闹出来那些岔子,唐稚气呼呼地佯作生气,很快就又凑到江月白面前,语气变得小心翼翼的,“你知道的吧?瑾瑜嫂嫂……啊,她,唉……主要是四哥他什么话都闷在心里,把咱们都骗了过去……”
唐稚其实并不很想插手他们的家事。可是他们两个人现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尤其自江月白走后,四哥一日比一日消沉,短短数日瘦得面颊都微凹下去。而今江月白虽回来了,却不见人,这其中主要是不想见谁,大家都清楚。
他一面担心四哥会重蹈多年前的覆辙,一面担心四嫂会做傻事,担心他们两个的婚姻会不会就此破碎,担心……
更别说程瑶双还没回来,江月白身边连个能劝她的人都没有。他是真的放心不下,这才腆着脸皮来江月白这儿当说客。
他年少单纯,以为有些事不过是误会那么简单,说开了就好了。
江月白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摇摇头,“我都知道了。”
是的,唐疏夜找她回来那天的路上,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了。
原来当年孟州一行,王府的人告诉远在孟州的唐疏夜她被刺客行刺一事,还有去往孟州的路上,他们一行也受到了来路不明的伏击。
他说,与他当年在清水坠马中毒一事有关,两拨人的目标,很明显,已经变作了宁王妃。
当时在清水县的事,具体情况应该只有她、唐疏夜和小翠三人知情。自从江月白被视作杀人凶手转移到京城牢狱之时,应该已经被那幕后之人盯上了。那个人,他清楚江月白同唐疏夜在清水县发生的事,清楚江月白的底细,甚至很可能知道他们之间的羁绊关系。
他们当时成婚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为了江月白的安全,唐疏夜娶了她作宁王妃,将她保护在身边让她不要再回去清水。
可是他们不过是一对假夫妻,那人又为何要屡次针对江月白?
如是为了宁王妃这个名号,那么,可以清楚的是,那人的确是冲着唐疏夜来的——伤害她,捉住她,以此来要挟唐疏夜。
如是为了江月白这个人呢?
二人在回京的软轿上,江月白听完他的解释沉默不语。更多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唐疏夜垂下眼眸。她的反应,并不令他意外。可是,当时的他,必须要这么做。
那时听闻京城的她出了事,唐疏夜在孟州查案根本不可能抽得开身回来亲自保护她。那伙人如此明目张胆就是特地挑他不在京城的时候动手,虽然王府大半暗卫都被他抽调去保护江月白了,可是……
那种担忧失去的感觉,却一直像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上气。
他不能失去她。
他蓦地发现,已经无法再用和当初同样理智冷静的思考去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感情有如雾里看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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