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一动不敢动。呆呆躺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怎么自己要跟做贼似的,自己家里还躲躲藏藏?
她又没做错什么!
于是江月白又理直气壮地坐起来,神经兮兮地走到窗前。捏着一角帘子小心翼翼地把眼睛贴过去偷窥——不,不是偷窥,是光明正大的审视——却只看见管家微微驼着身子跟大门挥手,以及唐疏夜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失在她视线的黑袍下摆。
他这是专程回来就跟管家说了几句话,又走了
江月白傻不拉几地愣在原地。那他这是何苦,有什么话难道还不能白日里说,或者派个人过来传话不就得了?又有什么要紧事?
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复又扑通一声跳上床,盖好被子,继续蒙头睡大觉。
翌日,江月白早早起来晨跑。自从知道了唐稚也开始了成家立业进程中的一小小步,这个不到二十的妙龄少女便好似陷入了中年危机一样,有一种强烈的年龄危机感,于是痛定思痛改掉了自己这几年日夜颠倒的毛病,晚上黄瓜拍水,早上晨跑三圈,号称誓要追回自己逝去的青春。
谁知好巧不巧的是,这事给瑾瑜知道了,马上换了衣服来跟她一起跑,“王妃姐姐,我也来加入!”
江月白不懂她为什么总爱跑她面前套近乎,也无意跟这种天真幼齿少女多加交谈。于是开足了马力,把瑾瑜遥遥甩在身后,这才神清气爽地开始慢跑起来。
小样,跟我玩,江月白不屑一笑,想当年还在清水县晃荡的时候,她百米跑可是前三名好不好,这种养在深闺里的贵女也只能跟她身后吃尾气了。
跑着跑着,身边蓦地多出一个人,江月白偏头一看,拉开了点距离,“你怎么也出来晨跑?”
盛天纵便服打扮,腰间别个水袋,银发高高束起,额前还系着一根黑色发带。行头看上去比她专业多了,并不似跟她偶遇的模样,勾人的紫瞳斜睨着她,“已婚老妇女尚且如此努力,我们这样的优秀青年自然不能落后。”
江月白吃人一样的目光打在了他身上,“盛天纵,搞歧视是不是?信不信我找妇女协会参你一本!”
盛天纵不屑地瞥她一眼,“几年没锻炼了?双下巴都快出来了。”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的典范了。江月白现在已经瘦得颌骨线都看得分明了,下巴更是尖巧。只是女孩大抵都不愿别人说她“肥”、“胖”、“肉”等惊人的字眼,虽明知盛天纵是故意找话气她,江月白还是决意反击回去。“这条街我天天跑,就第一天见你!我看你才是纵欲过度,这才不得不出来走圈吧!”
盛天纵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弧度,“比比?”
“比就比!”江月白不服气,清水县百米跑前三甲的名头你当是花名白叫的?
于是话音刚落,江月白率先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使出吃奶的力气大跑特跑,这拼命三郎的劲头真是可歌可泣,任谁看了都感动。就在她已成功地绕街马上就要跑完一整圈的时候,却看到前方地上投过一片阴影,有什么从头顶飞了过去——
江月白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抬头望天,只见盛天纵潇洒地从她身边飞过,还给了她一个优雅又充满挑衅的笑容。
江月白气得吐血三升,飞,他竟然用飞的!
她站在原地大叫,“盛天纵,你作弊!”
盛天纵就优雅地看着她在底下张牙舞爪,“不服?那你也上来呗。”
说罢,根本没管江月白的反应,一把捞起她,纵身一跃冲上云霄。
江月白早已非当年那个被拖着飞行吓得哇哇大叫的无知少女了,甚至开始享受起来这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于是她也回头对着盛天纵挑衅一笑,“怎么,没想到吧,你这招已经吓不到我这已婚老妇女了。”
盛天纵却好似无意跟她斗嘴了。单手揽着她的腰,风里送来他的几缕银发和那股凛冽又莫名令人沉醉的气息。他微微侧头,灼热的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听得他轻声耳语,语声魅惑:“现在,就不要说这种煞风景的话了吧?”
☆、绑架
江月白开始挣扎,“放我下来!”
盛天纵笑得放肆,紫瞳潋滟,眼波流转,“偏不。”
说罢就要继续揽着她在空中飞行。晨时的阳光一点也不热烈,春日的风和煦温暖,盛天纵随手折了一根柳枝拿在手上把玩,江月白挣扎无果也平静下来,抬起眼皮睇向他,“破坏公物。”
盛天纵把那柳枝别在她绾起的发髻里,一摊手,“现在可就是你了。”
两人一路飞一路斗嘴,来到了城中繁华热闹的地段,这才下来,江月白折身要回去,盛天纵勾住她的胳膊,“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
江月白甩手,“我饿了,要回去吃早饭了。”
盛天纵说,“人家两个今天会来这茶楼里听戏,你不想看看?”
江月白一个愣神,便被他抓住了机会,一把将她扯进了茶楼包厢里坐下,江月白没好气地说:“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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