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吗,”出乎她的意料,盛天纵竟然开口了,“灵魂互换,只要我愿意。”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江月白还是被震惊到了,当时她一个人琢磨了好久,只觉得自己大胆而荒唐的猜测说出来肯定不会有人相信,就连她自己都一直在否定这个想法,因为实在是太离奇太诡异了。
盛天纵见她久久不语,以为她是怕了,没想到她突然抬起头一脸兴奋地说:“听起来好酷,你能不能现场演示一下,我想学我想学!”
盛天纵:“……”
他阻止了江月白要靠过来的举动,“你当是过家家?要折寿的。”
江月白被他的说法吓了一大跳,不知他是玩笑还是认真,“这么严重?”
忽又想起了昨日他失去理智后恐怖的毁灭力,一阵后怕,“那你昨天,也是因为这个?”
沉默,也不知他是不愿回答还是默认,这时又是一阵剧烈的地动山摇,好像整个地皮都要翻起来一般,外面风声呼啸,本来就被堵住了的洞口更加被接踵而来的雪块堵得严丝合缝,连些微的光线都看不到了。
这个狭窄的山洞似乎也将要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大小石子纷纷滚落,尘土飞扬,好像下一刻就要倒塌。
江月白骨碌一下坐起来就要朝山洞深处跑,不管里面会不会有第二个出口,总归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好过坐以待毙,跑了两步却发现盛天纵还在原地,急切地回去要拉他起来,“走啊,这里不能待了!”
盛天纵仍然躺着,甚至没有动一下,张扬的紫眸竟有些空洞,对她的呼喊充耳不闻,好像陷在什么回忆里不可自拔。
江月白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从刚刚开始他的情绪就不大对,但又不像是昨日那种失控暴走的状态,只把目光定在空中某处,外面风雪呜咽,山崩地裂一般,洞内仅存的一丝微弱光线也消失了,江月白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你……有幽闭恐惧症?”
盛天纵眼眸微闪,伸手就要推开她,大难当头,江月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紧紧拉住他的手,“怕黑就拉着我,我们必须得走!”
“……今天是第二天,没有服药,我的功力只恢复了一成不到,”黑暗中,她却听见盛天纵轻笑了一声,气息有些微弱,“你走吧。”
江月白不愿再与他废话,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得被活埋在这里,她奋力拉起他,不顾一切地向山洞腹地奔去。
盛天纵生平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拉着,她的手很软,又很凉,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陡然在心头蔓延,就像是被一只小猫在心口上挠了一下。
江月白拉着他头也不回地在山洞里穿行,好在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一条路,让她不至于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她娇小的身体好像拥有无穷的力量,不知疲累,哪怕明知希望渺小,哪怕所有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
她拉着他,其实是很费力的,但她始终都没有放开手。
盛天纵的眼神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为什么这么坚持?”
她本可以丢下他不管的。
无论是昨天还是今天。
这时面前却分成了两条岔路口,江月白咬一咬牙,选了看上去更加宽阔的那条,然后头也不回地说道:“因为我们两个是一起来的,那就应该一起走!”
“……是吗。”他长睫低垂,呓语一般。
此时形势却越发严峻,后方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巨响,江月白回头看去,果然是开始塌方了,脚下步子更急,恨不能一人四条腿才好。
“轰隆”“轰隆”的巨响接二连三,像是催命符一般,江月白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雪崩再遇上塌方,难道他们今日真的是大限将至?
前方还是黑咕隆咚的,望不到尽头,也不知道这个山洞有多深,还有没有路,哪怕无路可走,也无法回头了。
就在她几近绝望之时,却隐隐听到前方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有地下水,就说明有出口!
大悲转为大喜,这时身后不断坍塌的声音也渐渐停了,她正要与盛天纵提前分享一下这种能逃出生天的喜悦,侧头却发现他双眼微阖,浓密的长睫静静搭在下眼睑,好似十分疲倦的样子,这才发觉他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了,这种情况下她生怕他就此睡过去,于是拼命摇着他的肩膀迭声喊道:“喂!天纵!盛天纵!醒醒,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喊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犯了怎样一个致命的错误,她居然叫了他的名字,老天,保佑他没有听到她的无心之失,不知道回去之后会不会被他杀头……
可是他还是一动不动,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吐息微弱,手也比刚才要冰凉。
不会吧,人家都说祸害遗千年,盛天纵这么个极品大祸害怎么能轻易葬送在这种地方?
就在江月白这样胡思乱想之时,手下还是一刻不停地一通猛摇,不知道是被她吵醒还是被她摇醒,盛天纵终是缓缓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声音有些喑哑,“聒噪。”
然而他并没有对江月白刚刚的举动做出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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