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清水,这个时辰照样没有宵夜可吃。
程瑶双也觉得有些缺憾,但转瞬她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前面一脸兴奋:“喂喂喂,快看!”
江月白跟着看去,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手捧着一大簇花,半截身子隐在暗夜里,脸上似乎带着面具,在夜色里泛着银色的冷光,远远的看不太清楚。
“光看影子都觉得是个极品帅哥,”程瑶双一脸肯定,“这是我做女人的直觉。”
江月白本想问她黑乎乎的影子哪里能给她这种错觉,话还未说出口已被她连推带拉走过去,“这位公子,等人吗?”
这么晚在这种地方等人,江月白环顾了一下四周,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一个狭窄的小巷子里,这么反常,时间,地点,都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她下意识拉住程瑶双的衣摆要带她走,那人身形微微动了一下,江月白不自觉地抬起头朝他看去,黑色的宽大斗篷遮住了他大半的脸,更别说眼周还戴着一副泛着银色冷光的面具,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同样是冷白色的尖巧下巴,以及,视线上移——
一对沉沉的紫瞳!
男子的嘴角牵出一抹浅浅的笑纹,语声魅惑,隐隐的挑衅,“小姐,买花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倒要看看有谁看到这里了(叉腰.jpg)
☆、对峙
江月白觉得程瑶双是对的,当然,不是说她那糟糕的直觉,而是这果然是一个毕生难忘的单身之夜呢。
然后,她就晕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愿意醒来面对了——竟然还是黑沉沉的夜,江月白晃晃脑袋,迷迭香的气味还萦绕在鼻尖,其实在接近那个人的瞬间她就闻出了,只道当时太过震惊,来不及作出反应,硬生生着了他的道。
如果说把自己目前的状况都推到谢风轻和程瑶双身上,老实讲,着实有些不厚道,打个比方,就像你忘记穿鞋结果踩到了大路中间的一坨屎,你能只怪自己没穿鞋子吗?当然是在路中央拉屎的人最缺德!
透过现象看本质,正是她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这种奇怪的自豪感还没有多加享受,就被一个好听的男声打断了,“心情不错?”
江月白还沉浸在对自己的无限感慨中,“不能吧,差点意思……”
话音未落,她这才后知后觉对话的人是谁,可不就是那个大路中央拉屎的缺德鬼!
男子轻笑一声,是清晰可辨的嘲讽,“挺会演戏的呀,陈白筱。”
江月白本还想先打听一下自己置身的这个陌生房间在哪,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脑袋又是一阵发晕,又来!她抬起头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人早已取下面具,坐在一张皮质软椅上,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撑在头侧,紫眸潋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一对上这双眼睛,江月白的思绪就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天,明明身处喧嚷的闹市,隔着拥挤人群,那双盈着复杂情绪的紫瞳像利刃一样刺来,那瞬间她好像什么也听不到,死一般的安静。
还有那日茗门不公开审理,众人在殿上天国之眼里所看到的,“她”动作娴熟地杀了人,最后那个陌生的笑容和近乎挑衅的动作……背后不受控制地升起一阵阵凉意,江月白不由退了半步。
“你到底是谁?”
话刚出口便知自己又问了一个蠢问题,指望他会乖乖回答简直就是徒劳,果然,那人嗤笑了一声,笑她的天真,“怎么,这就不记得我了?不过不要紧,我真没想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堕落到要去当什么宁王妃。”
江月白本来还一直保持着戒备的姿势看着他,听到这句话霎时又是满头问号,在他的逻辑里,嫁宁王等于堕落?为什么?
见她还是一直愣愣呆在原地,大约是觉得几次出言讽刺都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应,那人终于收起了笑容,蹙眉朝她走来,江月白持续宕机的大脑此刻不断发射红色预警信号:跑!
虽说脑子里的小人拼命催促她开跑,可是双腿就跟灌了铅一样沉到迈不动,跑也跑不掉,躲又躲不过,对打更是没可能了,江月白只好做出最后的挣扎:闭眼等死。
空气一片寂静,似乎连香炉里香片微晃的声音都听得见,江月白迟迟不敢睁眼,却也没有等到预料之中的疼痛,果然死亡不可怕,等待死亡的过程才最可怕……
“啪嗒”,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停在她的附近,感觉到那道探究审视的视线持续落在自己身上,江月白只好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看去,那人就气定神闲地站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啪啪”鼓了下掌,这回听上去倒是由衷的赞许了:“做戏就要做全套,真是厉害,我小瞧你了。”
江月白被他一套套的连环讽刺绕得更是发晕,索性不再挣扎,放弃抵抗,“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也是在劫难逃,但是你能不能让我做个明白鬼,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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