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儿只当他会做生意会算账,却不知他长了双狼眼睛,把她的心思和行为都看得透透的。
她深吸一口气,把唇一咬,反冷笑道:“是又如何?你还能到我表姐面前戳穿我吗?”
头尾两件事无凭无据的,苏运和就算说出去,她也可以说苏运和是胡说八道,至于中间那件事,她已和穆子训解释过了,槿婳若问起,她照样还是那个解释,连不待见她的穆子训都可以信她三分,更何况是把她当亲妹妹看的槿婳。
苏运和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戳穿你?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杨婉儿一下子懵了,完全不知道苏运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苏运和此时的眼神就像已捕捉到猎物的猎人。
他掐住杨婉儿的下巴,看着她的脸,一字一字道:“杨婉儿,你是我见过的最不要脸,最坏的女人,但我苏运和天生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女人,越不要脸,越坏越喜欢。”
说完,他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杨婉儿。
绕了一大圈,敢情苏运和就是要告诉她:他是个变态,他喜欢女人的口味也和别人不同。别人喜欢好女人,而他只爱坏女人。
杨婉儿挣开了他,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苏运和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红印,他下意识地举手摸了摸脸颊。
就在这时,杨婉儿把他推倒在桌上,也狠狠地吻住了他。
物以类聚,她从前以为苏运和是软柿子不怎么待见他,如今苏运和暴露出了真面目,原和她同是“人面兽心”的家伙,她倒一下子有些爱上他了
苏运和以为杨婉儿被他征服了,心里正暗自得意,伸出手要环住她的腰。
杨婉儿忽张开口,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唇咬破了。
“你……”苏运和看着唇上沾着血的杨婉儿,脸色顿变。
杨婉儿拍了拍他气急败坏的脸,嘲笑道:“刚还不说你最喜欢坏女人吗?”
苏运和转怒为笑,翻身把杨婉儿压在了桌子上……
*
转眼间,三年一度的春闱又来了,桃桃刚学会坐,穆子训就又要离家上京赴考了。
槿婳边给穆子训收拾衣物,边叮嘱他到了京城要记得给家里写信,要注意着衣着饮食,小心着身子,无事莫在外停留,早些回家……
这些话,每次他离家前槿婳都要说上一遍,但穆子训不嫌槿婳啰嗦。
他竖起耳朵来仔细地听着,边听还边点头。
“你放心!家里一切有我。”槿婳叮嘱完穆子训,照例又来了这么一句。
穆子训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如今家里人多,生意上的事也多,忙不来的,娘子尽可放心地交给林管家和赵掌柜几个。”
“知道。”槿婳微笑着点头。
“辰生一转眼快五岁了,我瞧着他近来调皮了些,若做错了事,娘子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的,莫要纵着他。”
槿婳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小时候爹和娘都太纵着我了,不想让辰生步了他爹的后辙。”
“你的心意我明白,即便如此,也无须对辰生太过严厉,拘束。五岁的孩子正是活泼乱跳的年纪,若现在就逼着他规规矩矩,不许犯一丁点错,长大后,他岂不成了根呆木头……”槿婳俨然一副慈母心。
穆子训笑道:“娘子说的有几分道理,矫枉过正也不是个好办法。那就宽严并济,咱们既当慈父慈母,也当严父严母。”
槿婳这才满意了:“你放心吧!咱们辰生不会学坏的。”
“还有,到时桃桃开始学说话了,一定要教她喊爹,这样等我回来了,我就能听到桃桃叫我爹了。”
槿婳就知道他有这个心,故意道:“想得倒美,我只教桃桃喊娘,喊奶奶……”
“如此,我还是不走为好,免得桃桃以为她没有爹。”
“矫情,”槿婳抿嘴笑着,把头埋到他的怀里,轻声道,“相公,等你回来的时候,桃桃不仅会说话,还会走路了……若相公此番高中,会不会也像学谨老弟一样留在京城做个校书郎?”
“这些事都还言之过早呢!”
“我可想好了,相公若留在京城,那我就把店开到京城去。相公在哪我就在哪。”
“有你这句,为夫心里已满足了,可我怎舍得娘子如此奔波辛苦。京城虽好,金窝银窝到底不如自己的狗窝。真有幸高中了得以授任,我也会想办法向朝廷请求回乡或者在家乡附近就职。”
若他像学谨那般还未成家,家乡这边也无偌大的家业,留在京中为官自是求之不得的,毕竟京城才是全国最繁华昌盛,人才济济之地,多少人终其一生,也难以在国都有一席立足之地呀!
“若能就近任职,那再好不过了,我喜欢咱们这的山山水水,听闻北边一年到头老刮风,那风里还带着沙子。”
“那叫沙尘暴,春天和秋天比较多见,我那年春待在京城,有次出门时,刚好刮起了沙尘暴,回来后,整个人脏得跟掉进了土坑一样,头发鼻子里都是沙子……”
二人正闲聊着,外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姐姐,我学了好几天,终于做成了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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