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杨婉儿没好气地说。
苏运和并不恼,只是轻声道:“你知道吗?每次你一哭,我就觉得心口疼疼的。”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杨婉儿哪怕眼瞎,也感觉得出苏运和对她有意。
眼下,她刚受了情伤,苏运和就拿话来又撩她,她听了,自是有几分心动。
但苏运和哪能跟宋承先比,既没有宋承先的貌,也没有宋承先的财。
杨婉儿骄矜地扭过了头,只当没听见他的话,更当没他这个人。
苏运和笑了笑,便走开了。
*
七月初,槿婳的粮油店和布店都如期开了起来。
她把布店交给了赵秀山去管理,赵秀山原本是美人妆总店的掌柜,如今接管了布店,这掌柜一职便空了出来。
槿婳便把美人妆分店的李掌柜提拔到了总店,而分店的掌柜则让苏运和接替了。
苏运和既做账房先生又做掌柜,可谓一朝得志,莫说平日里瞧不起他的人到了此时此刻都得对他另眼相待,就是杨婉儿也忍不住多瞧他几眼。
美人妆少了宝记这么一个竞争对手,发展得愈发迅速。
槿婳见实力允许,时机又成熟了,便把美人妆的分店开到了周边的城镇。
家里的生意蒸蒸日上,日进斗金,槿婳重又跟穆子训提起造新居的事。穆子训刚好闲在家,又没那么快要上京赴考,便请堪舆师寻个适合家居的风水宝地,选了个吉日奠基起工。
穆子训亲自监工,在百十个工匠的努力下,次年七月便全部完工。
中秋节前,穆家老小便全搬进新居去住了。
这新居的规模比以前被抵掉的穆宅还要大,亭台楼阁,假山池沼,应有尽有。梁上的彩绘,室内的陈设,门窗的雕镂等等也比以前的更加精致讲究。
乔迁的那天,穆家大宴宾客,就连县太爷都亲自上门来道喜。
张学谨中了进士,留在京中做了个校书郎,无法亲自赴宴,却也派人从千里之外的京城送了贺礼过来。
从这后,穆家又成了门庭若市,众人争先攀结的地方。
虽是知道世人惯爱拜高踩低,见风使舵,但回忆起这些年从高处跌落到低处,又从低处重回高处所经历的种种世事百态,槿婳和穆子训也是感慨满怀。
所不同的是,从前他们还不太明白人情冷暖,听人谄媚奉承就高兴,如今面对他人的阿谀抬高,内心都能自发地保持着一份冷静。
穆子训为避免重蹈覆辙,还重新制订了家训,告诫自己,家人和后世子孙要勤俭持家,戒骄戒躁。
穆家上下一派祥和,外人见了又夸穆子训和槿婳治家有方。
*
这一日风和日丽,穆子训想起了那年一家人到小枫岭去游玩的场景,跟槿婳和姚氏说:想再带她们出去散散心。
姚氏说她年纪大了,爬不了山,之前穆子训忙着建新居的事,槿婳又忙着开分店的事,二人已有好长时间没一起出去玩了。如今既得了空,理应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她一把老骨头了还去凑什么热闹。
穆子训见姚氏有意成全,便真的只带了槿婳一人出门。
小枫岭景色依旧宜人,山上行不了马车,穆子训便牵着槿婳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山上走去。
“娘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穆子训紧扣着槿婳的手道。
“什么?”槿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穆子训深深地看着她道。
槿婳心里十分感动,嘴上却道:“我读书少,不懂你念的是什么?”
穆子训着急地解释:“就是想这样牵着娘子的手,与娘子白头到老。”
槿婳幸福地点了点头。
许是太久没怎么舒活筋骨了,爬了好一会山,槿婳就累得有些走不动了,穆子训见状便蹲下来把她背了上去。
槿婳害羞地道:“放我下来,被人瞧见了多不好意思。”
“这一路走来哪里有什么人……”穆子训笑着,就是不放槿婳下来。
槿婳便也心安理得地趴在了穆子训背上。
穆子训的背非常的宽阔结实,伏在他背上,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在心底漾开,槿婳舒服得差点就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到了峰顶,赏了美景,互诉了好一会衷肠后,二人又开始沿着来路回去。
他俩弃了车,靠双腿登山后,车夫便把马车停在了道边,坐在车头打着盹,静等着他们回来。
谁知,还没等到主人家,不知从哪边冒出了几个野孩子,竟趁他不注意时,去偷他系在腰上的钱包。
车夫见状,这还得了,气得追了出去,把一个长得最瘦小,跑得最慢的小孩逮住了。
“小兔崽子,快叫他们还钱。”车夫用力地挥起马鞭抽打着那小孩的屁股,叫道。
那几个小孩见同伴被抓住了,都停了下来,紧张而又害怕地看着车夫。
“小崽子,快把爷的钱包扔过来,不然爷就把你们的同伴的手脚都打折了。”车夫厉声威胁。
这一幕刚好被下了山的槿婳和穆子训见到了。
“怎么一回事?”穆子训走上前道。
“老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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