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么久的弯路了。
大部分科研工作者都是值得尊敬的,他们坐得住冷板凳,几十年钻研一个问题也甘之如饴。能够在人类知识大厦上添上一块砖一块瓦,便是他们毕生的追求。
作为一个数学家的女儿,牧遥理解牧鸿鸣。她不会自私地留下这些手稿,她希望这些东西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这是你爸爸的东西,你自己处置就好。”沈亦淮说道,“不过这些东西很珍贵,选择交给谁需要三思。”
“嗯,我知道。”
沈亦淮帮牧遥把这堆手稿从柜子里搬了出来,不多,但绝对不少,摞起来差不多有牧遥半人那么高。
沈亦淮拍拍手上的灰,他看到这堆手稿的最上面,似乎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是乐谱?”他拿起一张,举到牧遥面前,“还是手写的。”
牧遥看了一眼就可以确认这是牧鸿鸣手写的乐谱,他写的不是五线谱,而是简谱。
牧遥觉得奇怪,她对着简谱,轻轻哼唱了两句,她确信这不是别人写的歌。
“你爸爸业余还作曲?”他问道。
“我不知道。”牧遥摇头,“可是这曲子好奇怪啊。”
“听上去不太悦耳。”
“不光是不好听,这个谱子哪里也怪怪的,不像一首歌。”牧遥说道。她打小学钢琴,后来又学唱歌,现在也算是半个歌手,基本的乐理知识她还是有的。
作曲是有章可循的,不是想当然想怎么作怎么作。可是这个简谱不光路子野,旋律也很奇怪。但牧鸿鸣并不是对乐理一窍不通的人,他对音乐颇有见地。
牧遥扒拉了一下手稿,原来这手写的简谱不止一张纸,还有好多张。
牧遥一时之间想不出这些乐谱是怎么回事,索性都搬走,回去慢慢研究吧。
“搬家公司下午过来,你再看看还有什么想带走的。”沈亦淮说道。
书房差不多就是这些了,牧遥准备去爸妈的卧室看看。以前她不常去他们的卧室,也许会有些什么重要东西。
牧鸿鸣和梁婧云的卧室陈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大衣橱,一个电视柜,没了。
牧遥打开衣柜,里面大多是梁婧云的衣服,牧鸿鸣的衣物很少,他不讲究这些。
牧遥的指尖碰过那些衣服,她还记得她妈妈当年风华绝代的模样。梁婧云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牧遥的美貌就遗传自她。
“衣服都带走吧。”沈亦淮说道。
“嗯。”牧遥点头,这些衣服是她妈妈的宝贝。梁婧云很美,也很爱美,跟她一样。
牧遥小心翼翼地将这些衣服从衣柜中取出,叠放在床上。等衣服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发现衣柜最深处有一个小的保险箱。
保险箱需要六位数密码,可她并不知道密码是多少。
她把他们三人的出生年月日都试了一次,都不对。
“你知道保险箱里有什么东西吗?”沈亦淮问道。
“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家有保险箱。”牧遥老实回答,“六位数密码,也就是说有十的六次方种可能性,要是一个一个试的话,得试好久啊。”
她试着晃了晃保险箱,这个保险箱是固定的,搬不走。
“下午让搬家公司看看有什么方法把保险箱取走。”
“嗯,也行。”牧遥点头,可她还是有些不甘心,“我再试试。”
数字,密码。这很容易与数学联系在一起,而她家里,正好有一位数学家。如果这个密码是牧鸿鸣设置的,那大多数会跟数学挂钩。
而密码的数字又被圈定在自然数里,那应该跟非常高深的理论无关,也许是什么神奇的六位数或者数列……
等等,数列?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牧遥深吸一口气,心跳扑通扑通,她将手指重新放到密码键盘上。
她依次按下二、三、五、八、一、三,然后按下确认键。
保险柜的柜门一下子打开了。
沈亦淮也很惊讶:“你想起来了?”
牧遥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个密码是我爸的杰作,所以就按他的思维去猜。”
“二三五八一三?什么意思?”
“最后一个数是十三,这五个数是斐波那契数列里面的常数,我爸爸教我钢琴的时候跟我说过。”
沈亦淮对这些了解得比牧遥还少,数学家这个职业在他看来是地球上门槛最高的职业之一,总之听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
顺利打开保险柜后,牧遥发现里面有一份文件和一个盒子。
她将这份文件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份全英文的保单。这不是国内任何一家公司的保单,而是在海外投保的。
她打开保单,难以置信。
沈亦淮见牧遥呆滞,连忙将文件拿过来。
一看,他也愣了。
这是牧鸿鸣在海外给牧遥投的保险,从退休保险、医疗保险到意外保险等等,她的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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