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跑去有什么意思,更别提有的时候整场下来一个球都进不了。
可沈亦淮的注意力却完全被那颗充满魔力的球吸引走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穿红衣服的球员飞起一脚,足球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眼见着就要进球了,对方守门员一个飞扑碰到了球,轨迹被改变,球不幸撞到了球门,被弹飞。
沈亦淮砸了一下遥控器,牧遥难得见他情绪如此激动。
牧遥不甘心,她爬过去趴在他的胸口,软绵绵地问道:“有这么好看吗?”
沈亦淮倒不是故意冷落牧遥,他只是找点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比我好看吗?”牧遥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们不是一种好看。”沈亦淮摸摸她的头发,说道:“你跟足球吃醋?”
“可是足球抢走了我的男人。”牧遥咬咬下唇,分外委屈。
“我就在这,谁也抢不走。”沈亦淮把牧遥扶起来枕着他的胳膊。
牧遥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说道:“你觉得哪边会赢?”
一提到足球,沈亦淮格外有心得,“利物浦吧,他们这个赛季还没输过,今天还是主场作战。”
牧遥哪知道利物浦是什么,她想了想,说道:“那我们打个赌。”
“什么赌?”
“我赌对面会赢。我要是赢了,你就让我——”
“让你什么?”
牧遥顿了顿,说道:“我要挠你痒痒。”
沈亦淮一窒,怕痒是他难得的弱点,牧遥真是了解他。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沈亦淮勾勾嘴角,对于一个不懂球赛的小女孩,跟他打这种赌真是不自量力。
她如果能猜对,下一届世界杯她就可以取代章鱼保罗的地位了。
然而,也许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支配了这场比赛,双方僵持到距离结束还差五分钟的时候,比分依旧是零比零。
沈亦淮觉得这场比赛大概率平局了,没想到对面前锋突然抓住一个机会,一路火花带闪电连过好几人,然后飞起一脚
球进了!
场上的观众懵了,沈亦淮也懵了。
就连牧遥也懵了。
她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居然真的进球了?
六十颗樱桃
“呐。”牧遥的手拽了拽沈亦淮的睡衣衣摆。
昏暗的夜灯像渴睡人的眼, 朦胧的灯光照着牧遥的眼睛, 那双泛着淡淡金色的眼睛犹如上好的琥珀石一般纯净剔透。
她像是一只小猫一样温顺乖巧地窝在主人身边撒娇。
牧遥微微撅唇, 说道:“我要挠痒痒。”
沈亦淮:“……”
沈亦淮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出尔反尔,既然他打了这个赌, 那自然愿赌服输。
牧遥拿起置于一侧的电视遥控器,按了下开关键,把电视“啪”地一下关了。
沈亦淮见她是要来真的,便问道:“你要挠哪里?”
牧遥却卖起了关子:“不告诉你, 告诉你就没意思了。”
沈亦淮眼中噙着一抹戏谑的光芒, 似乎想看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牧遥却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闭上眼睛?”他问。
“嗯,闭上眼睛。”她说道。
沈亦淮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牧遥似乎是有些不大放心, 特地叮嘱他道:“不准偷看。”
沈亦淮哂笑,难不成他还会骗她不成?
牧遥想了想,双手伸过去,扯下他的领带,蒙上他的眼睛。领带上有暗格花纹,在灯光下纹路清晰地浮现,摸在手中非常顺滑。
好吧, 这下是彻底看不见了。他不禁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他也是这样蒙住了她的眼睛——其实是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在的, 好像她看不见, 就不会记得一样。在黑暗里,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为所欲为。
沈亦淮听到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身边的床铺软软地陷下去一小块。是牧遥靠了过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沈亦淮问道。
“我在观察挠哪里比较好。”牧遥的口气很认真。
牧遥似乎是在他身边转了一圈,他的胳膊、小腹、腰侧和大腿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并没有碰到他,可他却像是被撒了隔空痒痒粉一样难耐。
沈亦淮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让他不准偷看了,因为这让他根本猜不出她要往哪里下手。人会有应激反应,一般人被挠痒痒都会立刻条件反射似的伸手去阻挠,而他现在却做不到。
据说有一种刑罚叫做笑刑。这种刑罚是将犯人或战俘的手脚捆牢,在脚底上涂上糖或者蜂蜜,然后让狗或者山羊来□□底。这种刑罚会让犯人奇痒无比,狂笑不止,最终窒息而亡。
对于一个怕痒的人来说,光是想象这种刑罚都让人毛骨悚然,还不如一刀斩首来得痛快。
时间一分一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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