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沈亦淮的这句“我不会”是什么意思呢?是他这辈子不会结婚,还是不会跟“别人”结婚呢?
牧遥微微张唇,想问清他的意思,可这问题太过于敏感,烫得她喉头发紧,终究是不敢问出来。
她怕得到一个令她失望的答案,她更不敢主动去捅破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在感情面前,她胆小如鼠,昨天晚上大着胆子说出“我希望你是我一个人的”这种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可惜沈亦淮答非所问,不知道是刻意回避这个话题还是给她找台阶下。
所以牧遥很聪明地缄口不提。
车子最终在一处僻静的院落前停下。这家料亭以正宗的怀石料理闻名,实行恩客制,必须提前预约,每天只接待十位客人。餐厅不能点菜,只提供定食,所有的食材均是当天从日本空运来的。餐厅的工作人员都是日本人,除了专门的双语翻译。
与这样高档的服务相对应的,自然是超乎寻常的昂贵价格。
牧遥对这些规矩很清楚,因为沈亦淮以前带她来过这里。
日本料理多生冷食物,她性体寒,冬天尤甚,偶尔吃一餐过过嘴瘾还好,一天吃两餐,她的胃有点难以消受。
但这是沈亦淮这些年第一次带她出来吃饭,她实在是不忍心开口拒绝。
牧遥跟着沈亦淮下车,穿过院门,院内是典型的日式枯山水园林景观。石灯里点了蜡烛,散着幽幽的微光,摆成同心波纹状的洁白石子中间耸立着黝黑的山石。修剪齐整的低矮绿植错落地分布其中,仿佛水面上浮动的孤岛。
在身着淡粉色樱花和服的仲居引导下,二人进入内堂。牧遥脱了鞋,跪坐在榻榻米上的矮几旁。沈亦淮不习惯这种姿势,而这家餐厅比较人性化的一点在于他们在矮几下方专门辟出一块空间供客人放脚。
两人以一跪一坐的姿势分别坐在矮几的对面,坐定之后,仲居开始上菜。
这里不像牧遥中午在外面吃的那样随意,每一样料理都悉心地摆放在造型各异的陶瓷和漆器中,上菜也严格按照先冷盘再热菜的顺序。料理种类很多,但量很少。光是餐前开胃小菜就有七种,样样做工繁复。
沈亦淮见到毕恭毕敬端坐一旁陪侍的仲居,总觉得她的身姿与记忆里那个模糊的身影有所重叠。当年他第一次见到梁婧云时,她拉着牧遥给他赔礼道歉,那个标准九十度的鞠躬,和日本人的礼仪简直如出一辙。
梁婧云一直是个姿态优雅、仪容端庄的女人,举止之间甚至带着些小心谨慎。除去她的一口台湾腔,沈亦淮觉得她其实更像一个传统的日本女人。
这个想法很奇怪,因为梁婧云确确实实是台湾籍。
思及此处,沈亦淮问道:“遥遥,你妈妈是台湾哪里人?”
牧遥没想到沈亦淮突然提了这么一茬,她拧眉细细思索一番,说道:“应该是台北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梁婧云极少提起她娘家的事,牧遥从来没有去过台湾,也未曾见过自己的外公外婆,梁婧云甚至鲜少提及她在台湾的家庭。
沈亦淮又问道:“你妈妈是台湾什么大学毕业的?”
梁婧云的文化程度很高,明显受过极其优越的教育。
提到大学,牧遥想起了什么。梁婧云之前做翻译工作的时候提供过履历,牧遥隐约记得那上面写的是
“她不是在台湾读的大学。”牧遥说道:“她是在东京上的大学。”
这个回答在沈亦淮意料之中,梁婧云果然在日本生活过。
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世,所以牧遥以前经常看与台湾相关的资料,她补充说明道:“台湾那边很多人会把孩子送到日本去上学。”
“你父母过世的时候,有台湾的亲属来参加葬礼吗?”沈亦淮夹了一颗盐渍青梅放到自己的小碟之中。
牧遥摇摇头。除了牧鸿鸣还有几个远方的亲属,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亲戚。如果她有亲人,也不至于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地活着了。她的眼神黯了黯。
沈亦淮见她情绪不太对劲,知道又触到了她的伤心往事,便说道:“吃饭吧,肯定饿了。”
牧遥夹了一小块章鱼爪放入嘴里,嚼着嚼着,她想起了一件事。
“我今天在振华大学遇到了我爸爸以前的同事。”牧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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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男主求上位。
解释几个日语词吧
料亭:比较高级的日本餐厅
仲居:餐饮服务员
恩客制:会员制
看文章学外语啊你们确定不给我评论吗???_(:з”∠)_
二十五颗樱桃
“就是周叔叔。”牧遥接着说道:“你应该不认识,他跟我爸爸是一个办公室的。”
沈亦淮沉思片刻, 说道:“他是不是个子一米七多一点, 戴个眼镜?”
“你怎么知道?”
“我有些印象,他说过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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