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形势不妙,连忙跟瘦子低语两声。
对方可是沈亦淮,就算不招来警察,把前院那些人招来也不好办啊。两人一商量,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
约好一般,两人同时松手,然后撒腿狂奔而去。
沈亦淮连忙上前接住牧遥,她的身体带着一股花香和酒香,软绵绵地伏在他胸口。
沈亦淮拍了拍牧遥的小脸,却发现她的脸热得烫人,他将牧遥打横抱起,对秦川说:“上车,走。”
秦川发动汽车,问道:“是回您家还是?”
“去付崇远那里。”
付崇远是沈亦淮的私人医生,秦川驾驶汽车出了这片别墅区。
沈亦淮的右臂环着牧遥的细腰,轻声叫她:“遥遥,醒醒。”
可是牧遥却毫无反应。她虽然脸颊酡红,可如果只是醉酒绝不至于此。
沈亦淮一路上板着脸,硬朗的下颌线条绷紧,手掌不停地试探她脸颊的温度。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他们终于到了付崇远所在的公寓楼下。
沈亦淮抱着牧遥下车,秦川留在车里。
付崇远打着哈欠来给沈亦淮开门,嘴里呜呜哝哝埋怨道:“我说你大晚上有什么要紧的事,打扰我的好觉。不会是头又被撞了吧?”
可当他看到沈亦淮怀里居然有个女孩子,立刻困意全无。
“这是?”付崇远努力睁开两条眯缝眼,想看看是什么人能把沈亦淮急成这样。
“进去说。”沈亦淮抱着牧遥进了付崇远家专门的医务室。这里有简易的医疗设施,不是重大疾病付崇远几乎都有办法在这里搞定。
沈亦淮将牧遥放在洁白的单人床上。牧遥双眸紧闭,意识全无,纤长的睫毛像精致的羽扇,嘴唇如花瓣般红润。
付崇远戴上听诊器,打量了一眼牧遥,感叹道:“真是个美人啊。”
说罢还不忘冲沈亦淮挑挑眉。
“你看看她怎么了?”沈亦淮拉过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
付崇远听了听她的心率,知道大抵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情况。于是一边给她检查身体一边探听八卦。
“这是谁啊?”
沈亦淮没有隐瞒,说道:“她就是遥遥。”
付崇远一听,态度立刻端正多了。要说这牧遥在沈亦淮心里是什么地位?沈亦淮为了回国陪她参加高考,硬生生要把两个月的戏份压成一个月拍完。
结果夜里赶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他从将近两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不幸头部着地,送到医院一看,轻微脑震荡,还缝了十几针。
当时付崇远正好在美国,特地去医院看望沈亦淮,还说他“欲速则不达”。这一受伤,人就没法坐飞机,也就不能回国了。最后沈亦淮养了一个多的月伤才痊愈。
演戏的人,这种伤很要命。就算没摔出个好歹,脸弄花了代价也是巨大的。
付崇远那时候才知道沈亦淮有个摆在心尖子上的人,但他以为沈亦淮对牧遥就像对妹妹一样,毕竟年龄差在那摆着。他哪知道牧遥长得这么漂亮,所以现在他再看沈亦淮那忧虑的眼神,啧啧,横看竖看都不太对劲。
“她晚上有没有吃什么东西?”付崇远摘了听诊器,又给沈亦淮递了杯水。
“也许吧。”沈亦淮拿捏不定,连喝水的心情都没有。
付崇远从她指尖取了一点血,拿到仪器那边去分析。
分析结果一出,付崇远一瞧,心底偷着乐。他很想看看沈亦淮知道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付崇远假模假样地解释了一下血液中的一堆指标数据。沈亦淮自然不懂,他眉头紧锁,问道:“所以她究竟是怎么了?”
“简言之,她就是被人下了药。”
“什么药?”
“就是那个啊。”
“哪个?”沈亦淮不解。
“还能哪个,那个呗。”付崇远伸出一根大拇指,朝沈亦淮的下半身比划了一下。
不大的房间里倏然间被低气压笼罩,空气仿佛凝固。沈亦淮不愧是影帝,就连这种时候都能保持面不改色长达一分钟。
可一分钟之后,他还是绷不住了,硬着头皮艰难开嗓:“那该怎么办?”
付崇远一拍大腿,道:“你是男人还问我?”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就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沈亦淮追问。
“你居然还想有别的办法?”
“她才十八岁,连恋爱都没谈过。”言下之意很明显,他并不想用那种方法解决。
“哦,成年了啊,那你就更没有后顾之忧了。”付崇远幸灾乐祸起来。
似乎是咀嚼出了付崇远言语中的一丝揶揄之意,沈亦淮的眼神瞬间严肃起来:“付崇远,别跟我开玩笑。”
演艺圈老干部沈亦淮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付崇远这才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说道:“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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