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想必也心疼了。
香梅便趁着这个当口去找了司徒陌,来来回回的道理一讲,司徒陌便点头答应了。
晚上睡在一处,司徒陌将此事与我说了,我当场发了脾气。
我将木制枕头甩在他胳膊上,犹觉得不解气,将床边他的衣物一股脑儿扔在地上,一只手指指着门口,“出去。”
司徒陌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更何况他本就脾气不好。
他下去床沿边,将衣服一件件穿好,忍得额头都是青色,说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自然说不出口,我道:“三爷后院空虚,事情又杂多,若是论起先来后到,我也做得了这个主,不如这样,明儿个我帮三爷选个黄道吉日,三爷便将香梅纳做小妾,这样她也好名正言顺,替你抚养后代,管教新唐和公绰。”
我一只手指颤悠悠去指门口,“你这会儿便去东边厢房找她,告诉她,我大度大量,明儿个我搬出去,成全了你俩。”
司徒陌将我那只手指握住,藏入怀中,衣服本已穿戴了一半,他索性不去理会,又坐上床来。
“好大的醋味儿。”
我推他,“快去。”
司徒陌伸手来刮我的鼻子,“你舍得吗?”
我别开脸,不去看他,“自然舍得。”
他低低闷声而笑,“为你都舍弃三千弱水了,又怎会为一个丫鬟做些对不住你的事来。”
我翻他白眼,“那你又去听她搬弄。”
司徒陌拱手将我带入怀里,“醋性真大,不理她了便是。”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被司徒陌用唇舌封住,我呜呜咽咽挣脱出来,既然话都说开了,自然要说个清楚明白。
“司徒陌,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司徒陌笑,又将我扑在身下,细细吻我,含糊回答,“真不明白。”
我用手捂住他双唇,不让他近身,脸色早已不耐,“你经手过多少女子,向来游刃有余,别告诉我,你瞧不明白香梅的那点小心思。”
司徒陌将我扣在怀里,我知道他又起了坏心思,拿手指去撮他额头,“不是才做完吗?”
下一秒就被人灌满,我挣扎出来,用棉被将自己藏好,“今日不将话说清楚,便再也别想碰我。”
司徒陌皱了眉头,“你说得那些,我真没留心,我向来只留心想留心得,那些不相干的人,若是都要放在心上,细细观察,我哪儿还有时间日日夜夜想念与你。”
我唾弃他,“就会说这些甜言蜜语。”
窗外雪花又开始飘飘洒洒,明朝年间的江南冬季十分寒冷,窗台上的冰棱结得极长,一撮撮地仿佛山洞里的钟乳石倒悬。
我好似坐在船上看雪景,时不时地回头低叱,“轻点,好痛。”
身后传来让人的男人低沉的笑,我一点点沉迷,陷落,终是随了他去。
………………
第二日起身,趁着司徒陌还在家中,我便将香梅喊到了门外。
一个小木盒递给她。
丫鬟做久了,不用说话,光看脸色,便能嗅出味道来。
她不接木盒,侧头往房中看,吊着嗓子不高不低地喊了声,“三爷替我做主。”
我只觉得跌份儿,将木盒子塞进她怀中,“这个家中是我主内,我既然说了这个意思,就断无转圜可能。”
香梅不理,将木盒子拂在地上。
我没上锁,盖子跌开,里面的几锭银元宝散得四处都是。
香梅声泪俱下,声声控诉我,“你以为你是谁?正妻吗?你不过是一个小妾,趁着三爷落魄,便想着作威作福,竟做到我头上来了。”
“当初在土木堡,你可知三爷是如何境况,若不是我日日夜夜在塌前伺候,你今日如何能坐享其成,坐拥一个完好的三爷。”
“我绝不信这是三爷的意思,你不要拦在门口,让我进去,我倒要自己问个清楚明白。”
香梅到底是西北的豪爽泼辣性子,当下不管不顾推门进去。
司徒陌昨晚没怎么睡,天蒙蒙亮时才合眼,这会儿听见外头动静,方才合衣坐起,惺忪着双眼,正在寻枕边人。
瞧着香梅推门进来,当下变了脸色,冷脸低呵一声,“不成体统,谁准你擅自进我房中?”
香梅“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两只膝盖一步步挪到司徒陌跟前,“三爷…,三爷替我做主。”
司徒陌十分不耐,只冷声道:“出去。”
香梅已膝行到跟前,两只手抓住司徒陌裤腿,声泪俱下,“三爷,三爷您行行好,不要赶香梅出去,香梅再不敢多嘴,不敢得罪婉柔姨娘,香梅别得不敢有多余心思,只想陪在三爷身边,此生已足矣。”
司徒陌将裤脚从她手中抽出,“内院的事,我一向不插手,只是婉柔终会是我唯一的妻子,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让你离开,你便老老实实走吧,多说些无用的话,也不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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