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傅之屿神色平淡,仿佛看的不是恐怖电影,而是什么禅修记录片。
傅之屿还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咕咚咕咚冒着泡,计上心头后,晏栖这类行动派准备拿出自己奥斯卡影后的演技主动出击。
“屿哥儿。”
她喊的小声,阴森森的鬼片氛围里,这一声更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动不动,听她的称呼就知道没好事儿。
晏栖不说话,傅之屿只能随着她的心思,开口问:“不想看了?”
“你有没有觉得床下有点奇怪?”她瞳孔里布满惊恐,几点泪花衬得人见犹怜。
“.......”
需要配合是吧。
傅之屿气定神闲,瞥了眼电影拉近镜头下长发披散的女鬼,“哪儿奇怪?”
她握着他精瘦的小臂,睁大眼睛的同时还颤了声音:“好像有人在动。”
“嗯。”他瞧着她演完一整套戏,还赞叹了句:“是挺奇怪的。”
晏栖差点就绷不住了,傅之屿这还是人吗?居然一点儿都不带怕的吗?!
觉着逗傅之屿没劲儿,她悻悻收回手,劈头盖脸的挫败感写在脸上,就差标榜一句“我不高兴了,傅之屿快点来哄我。”
他哪里读不出这些小心思,故意幽着嗓子吊她胃口:“要不要我现在往床下看一眼?说不定真有鬼呢......”
“别。”晏栖拉住他睡衣袖子,一头栽进男人的胸膛,白净的手胡乱往脸庞上探,捂住他的嘴道:“别看了。”
由于被勾着脖子,傅之屿弯着脊背,后背的伤口被扯了下,他咧了下唇角,无奈道明事实:“放心,床是实心的。”
晏栖:“......”
敢情她的自导自演一早就暴露无遗了?
不过经过刚才胡乱的一通摸,晏栖意外发现他的额头特别烫。
屋内温度不算很高,可傅之屿额角汗涔涔的,浑身哪儿都涌着热意,饶是再迟钝,她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傅之屿,你发烧了。”
她将额头抵过去,验证后确认他现在的体温绝对不正常。
“怎么不跟我说?”晏栖找出备好的体温计让他夹着,越想越觉得自责。
是她先说睡不着的,发烧这么难受的事情傅之屿肯定早就体感到了,居然还能强撑着陪她看恐怖电影。
“喝药就成。”他将手背搭在额头上,遮住了投射下来的灯光光线。
彼时,电影已经放完了。晏栖坐在床沿,过了五分钟后看了眼体温计,三十八度五。
高烧不退,怎么可能不难受?
她鼻头酸涩,将套房的光全关了,只余下床头一小盏壁灯。
“傅之屿,你难受能不能告诉我?你又不是什么铁人,我不懂事儿,你也跟着我不懂事儿是不是?”
说完后,晏栖的声音都带着不自知的哽咽。
男人的眼底有淡青色的阴影,再开口,他刻意避开晏栖直直的眼神,“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医生开药了。”
掰了一粒退烧药,傅之屿就着温水喝下。
晏栖将毛巾冷敷在他额头上,正准备抽手,却被他紧紧攥住,“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
他话说的极慢,眼神还带着病态的阴蛰。
她背过身,沉沉呼了口气:“暂时原谅你傅先生。”
一晚上的时间,傅之屿的体温仍烫的很,直至清晨,高烧才退。
为了傅之屿尽快康复养伤,两人决定提前回国,电影节颁奖会在三天后举行,剧组人员留在柏林接受颁奖。
受伤后的傅之屿脸皮变得更加厚了,就比如现在,男人慢条斯理脱掉卫衣,微乎其微叹了口气:“七七,我想洗澡。”
晏栖明天就得去D.MO复工,听见傅之屿的请求后放下手头的案子,给他找出换洗的衣物。
他眸色更深,看着包扎纱布的手摇了摇头,装出病态的苍白:“我手还不太方便,医生好像说期间不能沾水。”
“那......我来帮你洗?”晏栖莫名其妙接了句话,随后捂住嘴,当自己没说。
他活动了下脖子,十分坦然地接受:“那就太好了。”
晏栖分明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得逞二字。
洗澡就洗澡吧,涂抹上沐浴露,晏栖自认自己的手法还挺专业,尽量不让水打湿他背上的伤口。
偏偏准备收尾时,男人很是自然地敞开大腿,毫不回避道:“七七,你还没洗干净呢。”
她用余光瞥了眼,一阵,把花洒交给他:“那你自己来......”
“我手不方便。”
行,还挺理所当然。
她硬着头皮蹲下,眸子染上雾气,“不洗不行吗?”
傅之屿很遗憾地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可我之前每天都洗。”
晏栖:“......”她算是真的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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