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逃逸,因为傅淮的出手相助,此事直接私了,不了了之。但要是走司法途径,傅湛都所作所为可不是商业机密泄露那一点罪。
傅之屿去主卧换了身衣服,在玄关处拎了把黑伞,语气仍是一如往常:“七七,我先出去一趟,有什么事情记得联系我,饿了我给你带宵夜回来。”
晏栖自知不占理,但还没从悲伤情绪里走出来,闻言只是点点头也没搭腔。
她不知道找谁商量的时候,只能去给栗樱打电话。
晏栖的声音听起来无精打采的:“栗子,有时间陪我聊聊吗?”
栗樱刚做完五十个深蹲,平复着呼吸问她:“当然可以,你要是有什么要紧事,我没时间也得抽时间出来陪你啊。”
她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徘徊到了玄关的大门,瓮声瓮气的:“来南都名区找我聊聊吧。”
栗樱一愣,从健身房的锻炼区域出来来到休息室,边擦汗边问:“怎么了?是不是和你们家傅导闹矛盾了?”
“算是吧。”晏栖纠结的厉害,咬着下唇,直接给咬出来一条血印子。
她收拾了东西准备去冲凉:“好,什么时候?”
晏栖正准备说现在,结果发现大门锁了。
她从里面的把手使劲儿晃动了几下,门就是纹丝不动,急得她满头大汗。
“等等,栗子......我好像出不去。”她对傅之屿防范她出去还锁了大门的事情感到不可置信,都9102年了,居然还会有人这么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
栗樱一时半会儿没明白晏栖话里的意思,“什么意思?你在家里出不来了?”
晏栖彻底放弃了与门把手的斗争,咬牙切齿道:“傅之屿把门给反锁了。”
毕竟是旁观者,栗樱对前因后果还一头雾水呢,迷迷瞪瞪问了句:“啊?你们是在玩儿什么囚/禁play吗?我有点不太懂夫妻间的这些了。”
摸摸头~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晏栖从来没想到傅之屿会这么对自己, 她不怀疑为了保护她的人身安全所以锁了大门这种说辞, 但怎么想, 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还是好气哦。
栗樱经过了囚禁play一番脑补后,回归了正题:“姐妹,是傅之屿这个狗男人把你锁家里了吗,需要我现在过去给你找个开锁师傅不?十块钱一次, 包自主上门的那种。”
太狼狈了。
被自己丈夫锁家里,还需要找开锁师傅来救自己,晏栖觉得这画面太美,只能气呼呼返回到沙发上,手上用力揪着抱枕出气。
“不用了栗子,我还是洗洗睡吧。”
女人仰着脖颈,她骨骼纤细, 皮肤光洁如瓷,并且美的没有攻击性, 配上满面愁容更是令人怜惜三分。
不过让别人怜惜没什么用,要是傅之屿怜惜能给她打开大门, 她就谢天谢地了。
暮色四合。
天地一片混沌,处在早春前期的日子,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在玻璃窗外呼啸。
晚上她还没来得及吃晚饭, 看电影时只配了大桶爆米花和可乐,但耐不住消耗,肚子早就饿得咕咕作响。
原本, 看完《生还之地》都电影后,她和傅之屿商议的计划是去吃附近商圈的一家日料店,但陈放的死讯太过于突然,以至于计划全盘打乱,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挥之不去的童年回忆,里面有零零星星陈放的影子。
她自小任性惯了,周围人都捧着自己,把她当作犹如雪山高不可攀的存在。陈放对她也不例外,有时候嘴是损了点儿,两人也有过拌嘴赌气的时候,但最后都是陈放灰头土脸拉下面子求原谅。
现在回想起来,她确实挺不懂事的,等陈放真正和她一点交集都没有之后才生出后悔的心思。
晏栖踩着红丝绒拖鞋起身,拉开双开门冰箱才想起来这几天都是安女士在做饭,每天现卖现做,冰箱早就没什么存货了。
她麻木地啃了两口苹果,就当是减肥餐了。
傅之屿出去不是为了别的,正是去拿陈放遗物里要给晏栖的物件。
去陈放家里需要驱车来回一个多小时,恰逢雨势增大,即使在大黑伞的庇护下,傅之屿还是湿了大半个肩膀。
陈放没留下多少东西,几身朴素的军装,还有的就是他去各地执行任务时写下的日记。
遗物里专门给晏栖的是他留存下来的照片,照片从童年一直延续到了高中,周围的面孔变来变去,小姑娘却是在时间的见证下出落的愈发水灵。
伯母没见到晏栖,颇有几分黯然神伤,但在傅之屿的劝慰下还是放宽了心:”七七从小就聪明,因为家庭出身平日里难免骄纵了些,不过夫妻间得多担待,相信放儿在天上也希望你们之间的感情能越来越好。“
“谢谢伯母,您多保重。”傅之屿临走前给陈放的父母深深鞠了一躬,他不忍心再继续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深知作为局外人再多的安慰之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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